44、第四十四章——千手扉間的筆記
和綱手深談過後,太一的心情依然難以平靜。
盡管他放棄了柱間細胞的實驗計劃,但他對力量的渴望並未因此熄滅。
於是,他再次走進千手扉間的實驗室,將目光轉向另一個領域——瞳術類血繼界限。
實驗室的空氣依舊冰冷而壓抑,燈光昏暗地灑在書架上,那些封存的卷軸和筆記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扉間對血繼界限研究的執著與野心。
太一坐在實驗臺前,翻開了扉間關於瞳術的研究筆記。
“先不管木遁了!” 太一在心中自語,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瞳術類的部分。
千手扉間的筆記中,瞳術類血繼界限被詳細記載了四種:白眼、紅眼、寫輪眼、血龍眼。
筆記內容不僅分析了每種瞳術的特點,還記錄了實驗中對移植這些瞳術時的反應數據。
千手扉間嚐試將白眼移植至普通忍者體內,部分成功者獲得了透視能力,但沒有完全激活白眼的戰鬥潛力。
筆記中提到:“白眼的潛力不僅僅在視野,更在於與日向一族血脈的共鳴,沒有血脈的支持,移植的白眼無法發揮全力。”
盡管白眼被視為忍界最強大的戰爭戰略武器之一,但在千手扉間的眼中,它似乎並沒有顯得那麼重要。
反而千手扉間對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進行了大量研究,記錄了移植後的各類反應,包括成功者獲得的複製能力和戰鬥優勢。
筆記中提到:“寫輪眼是強大的武器,但必須警惕其與宿主情感的聯係。過度使用不僅會耗盡查克拉,還可能造成永久性損害。”
千手扉間對寫輪眼的看法複雜且充滿戒備,他既認可寫輪眼的強大,又對其帶來的威脅保持高度警惕。
這種矛盾態度貫穿於他的研究與政策中。
千手扉間非常清楚,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的核心力量,其強大的戰鬥感知能力、忍術複製能力,以及幻術的壓製力,使其在戰鬥中占據了絕對優勢。
他在筆記中提到:“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天賦的核心,也是他們稱霸戰場的根本原因。這種瞳術幾乎是為戰鬥而生的。但寫輪眼的覺醒與宇智波族人強烈的情感波動密切相關,尤其是痛苦、憤怒和仇恨。”
“宇智波一族的力量來源於情感,但正是這種力量,使他們極易陷入黑暗。寫輪眼不僅是天賦的象征,更是災厄的種子。”
他多次提到寫輪眼的危險性,尤其是在萬花筒寫輪眼覺醒後,其使用者常常因過度使用而失明或陷入瘋狂。
千手扉間甚至認為,寫輪眼的力量越強,背後的代價就越可怕。筆記中他用紅字標注著:“寫輪眼並非祝福,而是一種詛咒。”
千手扉間在實驗室內對寫輪眼進行了詳細的研究,試圖分析其力量來源與工作原理。
他嚐試將寫輪眼移植至非宇智波族人身上,記錄了各種排異反應與成功案例。
他還研究了寫輪眼與萬花筒寫輪眼的進化關係,試圖揭示其中的機製。
筆記中提到:“非宇智波族人無法完全駕馭寫輪眼的潛力,但如果通過特殊的查克拉平衡,或許能部分激活寫輪眼的能力。”
扉間不僅研究寫輪眼的原理,也在思考如何限製其使用。他提出了針對寫輪眼的戰術,比如擾亂視線或使用封印術限製瞳術發動範圍。
“寫輪眼雖強,但並非無懈可擊。隻要掌握了他們的弱點,就能找到反製的辦法。”
太一靜靜地坐在千手扉間的實驗室中,翻看著一頁又一頁的實驗數據。
燭光微弱地搖曳,映照在他專注的麵龐上。
隨著筆記內容的展開,扉間關於瞳術類血繼界限的研究逐漸清晰起來。
然而,很快,太一發現一個明顯的規律:在所有記錄中,被提及最多的無疑是寫輪眼,緊隨其後的是白眼,而紅眼和血龍眼的記載卻極為稀少,隻有寥寥數言。
太一合上筆記,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寫輪眼和白眼無疑是瞳術類血繼界限中的主角,但紅眼和血龍眼的存在讓他感覺這兩種瞳術類血繼界限與寫輪眼和白眼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千手扉間對寫輪眼的關注毫無疑問是正確的,但這些寥寥數言的記錄,卻讓我對紅眼和血龍眼更感興趣。”太一喃喃自語,目光中閃爍著探索未知的渴望。
他站起身,環顧實驗室四周,那些記錄和樣本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更多未解之謎。太一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或許,真正的答案還藏在更深處……這些瞳術的秘密,絕不會僅僅止步於此。”
看完瞳術類血繼界限的筆記後,太一深吸了一口氣,將其放迴原處,轉而拿起一本記載體質類血繼界限的筆記。
比起瞳術類的詳細與繁複,這本筆記顯得格外薄弱,似乎千手扉間並未花費太多精力在這一領域。
然而,太一依然認真翻閱,試圖從中找到些許線索。
筆記中僅僅記錄了兩種體質類血繼界限:霧隱村輝夜一族的“屍骨脈”,以及木葉村鞍馬一族的“五感支配”。
筆記中記載:屍骨脈是一種極為特殊的血繼界限,能夠操控自身骨骼,使其生長、硬化,並作為武器使用。
輝夜一族的族人能夠以超常的速度生成骨刃,並操控其形態用於近戰攻擊,甚至能製造大範圍的骨刺陷阱。
扉間特別記載道:“屍骨脈的本質是骨骼的高度可塑性,結合強大的生命力和快速再生能力,使得輝夜一族在戰場上幾乎不死不滅。但輝夜一族中往往越強大的忍者便越容易患上血跡病。輝夜一族就像曇花一樣,花開的時候,便是死亡!”
而鞍馬一族的血繼界限“五感支配”是一種罕見的精神控製類能力,可以通過幹擾目標的感官,徹底掌控對方的感知和行為。
這一能力的可怕之處在於,它不僅能在戰鬥中使敵人喪失戰鬥力,還能通過製造虛假的感官體驗,影響對方的心理狀態,甚至讓目標自我崩潰。
千手扉間在筆記中稱其為“以最小代價達成最大效果的能力”。
他寫道:“五感支配並非直接殺傷性的能力,但它卻能無聲無息地摧毀一個忍者的意誌。”
扉間嚐試研究“五感支配”與精神力之間的聯係,發現鞍馬一族的能力高度依賴血脈特性。實驗中,移植者雖然能獲得一定的感知幹擾能力,但效果微弱,遠遠無法達到鞍馬一族的原始力量。
筆記中提到:“五感支配的關鍵在於強大的精神力與血脈共鳴,沒有鞍馬一族的天賦,即便成功移植,這種能力也難以完全展現。在一次與鞍馬一族族長交談中,得知,並不是每一代人都能覺醒血繼界限。鞍馬一族曾經最輝煌的時候,出現了一位將五感支配發揮到極致的忍者,他強大到可以讓幻術映照入現實!這種以幻術改寫現實的能力,毫無疑問,亦是以生命力為代價。故此,鞍馬一族一直本本分分,自戰國始,便與世隔絕,使得族群傳承了下來。”
千手扉間在最後的筆記中寫道:“體質類血繼界限雖然不像瞳術那樣廣為人知,但其破壞性和戰略意義不可低估。無論是屍骨脈的近戰壓製,還是五感支配的精神操控,它們都展現了血繼界限的多樣性與可怕潛力。”
他還特別強調,這兩種血繼界限的共同特點是高度依賴血脈本身,外人很難通過移植或模仿完全複製這些能力。
扉間對此提出了一種可能性:“或許,體質類血繼界限的力量不僅僅源自忍術或查克拉的變化,更與生命本質深度交織。這種複雜性使得它們成為忍界中最難以解析的存在之一。”
太一再度合上筆記,眉頭微皺,心中思緒萬千。
相比於瞳術類的研究,體質類的筆記顯然更加簡略,但卻透露出一種更加深奧的力量形式。
輝夜一族的“屍骨脈”讓他聯想到令人恐懼的戰場殺戮,而鞍馬一族的“五感支配”則展現了無形的精神壓製。
“這些能力無論是物理攻擊還是精神控製,都達到了極端……難怪扉間大人對它們的研究難以深入。”太一低聲自語。
他意識到,體質類血繼界限的強大並不完全在於它的威力,而在於它與宿主的生命本質緊密相連。
這種特性讓外人很難通過實驗複製,但也正因此,這些能力顯得更加珍貴。
“或許,這些力量並非我應該追求的方向。”太一輕歎了一口氣,放下筆記,但心中卻暗暗記住了這些記載。
他明白,這些研究並非沒有意義,而是為他未來的抉擇提供了更多參考。
實驗室的燭光依舊微弱,太一站起身,目光掃過堆積如山的卷軸,心中隱隱明白,力量的真相遠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也更加危險。
“現在的我已經融合了泥遁、冰遁、灼遁,當融合了更多的血繼界限會不會產生質的變化?又或許我該嚐試融合血繼淘汰了?”
太一的迷茫並沒有持續太久,實驗室中那種壓抑的氣氛還未完全沉澱,他的思緒便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綱手推開沉重的木門,走了進來,雙手叉腰,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輕快:“好啦,別想那麼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太一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綱手。
她依舊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仿佛在說:“你不是一個人。”
“綱手……”太一有些猶豫,微微皺眉,“可是,我的研究還沒完成……”
“研究?”綱手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這些東西啊,研究不完的。你腦袋裏已經裝了一堆複雜的想法,再繼續埋在這裏,隻會越來越亂。”
她走上前,拍了拍太一的肩膀,語氣一如既往地帶著鼓勵:“有時候,放下手頭的事情,出去透透氣,才是讓思路清晰的最好方法。相信我,這一招可比窩在這裏有效多了。”
太一望著綱手,原本心中盤繞的那些疑惑和沉重竟然在這一瞬間緩解了些許。他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好吧,綱手,我聽你的。”
綱手滿意地笑了笑,轉身向門外走去:“那就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太一看著她爽朗的背影,心中忽然覺得,或許答案並不一定需要急於從書本和數據中尋找。
也許,在綱手這樣簡單直接的溫暖中,他會找到更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