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六十六章——大蛇丸叛逃
自從上次宇智波稻禾強闖根部,團藏的心中便始終籠罩著一層陰霾。他隱約感到,有些事情正在脫離他的掌控。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也為了應(yīng)對可能的危機,他與大蛇丸的接觸變得愈發(fā)頻繁。
在根部的秘密實驗室中,團藏站在一排巨大的試驗罐前,透過玻璃觀察著其中泡在營養(yǎng)液中的實驗體。
他的目光冷漠而深邃,仿佛在權(quán)衡什麼。身旁的大蛇丸咧著標(biāo)誌性的笑容,聲音低沉而陰冷:“團藏長老,柱間細(xì)胞的實驗已經(jīng)接近成功,隻要再給我一些時間,這些細(xì)胞的力量足以讓您擁有與初代火影相媲美的力量。”
團藏緩緩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與期待:“這些力量必須為木葉所用,而不是落入敵人的手中。宇智波一族和那個稻禾已經(jīng)讓我感到不安,他們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
大蛇丸微微瞇起眼睛,嘴角的笑意愈發(fā)陰冷:“放心吧,團藏長老。一旦實驗完成,您的力量將無人能及,哪怕是宇智波一族,也隻能對您俯首稱臣。”
團藏沉默了一瞬,隨即轉(zhuǎn)身走向?qū)嶒炇业纳钐帯?br />
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冷峻。
他明白,木葉的未來,甚至是整個忍界的未來,都將因他的一念之間而改變。
而為了確保這一點,他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大蛇丸與團藏之間日益頻繁的秘密接觸,逐漸引起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疑慮。
作為一位敏銳且經(jīng)驗豐富的領(lǐng)導(dǎo)者,猿飛日斬察覺到村子內(nèi)部隱藏著某種不尋常的動向。
他派出了暗部進行調(diào)查,卻始終沒有獲取確鑿的證據(jù)。
最終,懷疑的矛頭直指大蛇丸。
一天,猿飛日斬親自帶領(lǐng)一隊暗部,秘密潛入了大蛇丸的實驗室。
實驗室裏彌漫著冰冷的藥水氣息,巨大的玻璃試驗罐中浸泡著形態(tài)各異的實驗體,發(fā)出詭異的綠光。
一切景象讓猿飛日斬感到無比震驚。
“大蛇丸!”猿飛日斬的聲音在實驗室中響起,既有憤怒,也有一絲難以掩飾的痛心。
他直視著站在實驗臺前的大蛇丸,語氣低沉卻充滿壓迫感:“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實驗,完全違背了木葉的原則和忍者的底線!”
大蛇丸慢慢轉(zhuǎn)過身來,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冷笑,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沒有絲毫悔意:“老師,你的眼光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過,這些實驗,都是為了追求更高的真理和力量。忍界的規(guī)則不過是枷鎖,而我不想被束縛。”
“力量?”猿飛日斬沉聲質(zhì)問,“為了所謂的力量,你不惜以無辜生命為代價?你曾是木葉的驕傲,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徹底迷失了自己!”
大蛇丸不以為然地輕笑了一聲,目光帶著一絲挑釁:“迷失?或許吧。但老師,你所謂的‘正義’,真的能保護木葉永遠(yuǎn)不受威脅嗎?這份力量遲早會證明它的意義,而你,終究會被時代拋棄。”
猿飛日斬臉色陰沉,抬手示意暗部包圍大蛇丸:“既然如此,我必須終止這一切。”
然而,大蛇丸隻是站在原地,淡然地笑著:“老師,連你也無法阻止我。”說罷,他快速結(jié)印,地麵瞬間湧起無數(shù)毒蛇,將暗部攔截在外。
借助混亂的局勢,大蛇丸轉(zhuǎn)身向?qū)嶒炇疑钐幍拿艿捞尤ァ?br />
猿飛日斬雖緊追不舍,但最終還是讓大蛇丸成功脫身。
看著空蕩蕩的密道盡頭,猿飛日斬的眼中滿是失望與痛苦。
從那天起,大蛇丸徹底叛逃木葉,成為了忍界一個神秘而危險的傳說。
而猿飛日斬的心中,從此多了一份永遠(yuǎn)無法彌補的遺憾。
……
大蛇丸叛逃的消息如同疾風(fēng)般傳遍了木葉,短時間內(nèi)便成為了整個忍界的焦點。
作為三忍之一,他的背叛不僅震驚了木葉,也讓村子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之中。而當(dāng)這一消息傳到正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的自來也耳中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自來也站在山崖上,目光遠(yuǎn)眺著無邊的雲(yún)海,手中的卷軸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掉落。
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仿佛希望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那個家夥……”自來也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痛心和複雜的情感。
迴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自來也仿佛看到了過去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冷靜聰慧的少年大蛇丸。
三人組在戰(zhàn)場上並肩作戰(zhàn)的畫麵曆曆在目,而如今,一切卻變得如此遙遠(yuǎn)。
任務(wù)結(jié)束後,自來也第一時間返迴木葉,直奔火影辦公室。
當(dāng)看到坐在辦公桌後滿臉疲憊的猿飛日斬時,他忍不住質(zhì)問:“老師,大蛇丸為什麼會叛逃?他到底做了什麼?”
猿飛日斬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深深的遺憾:“他沉迷於力量和禁術(shù)的研究,甚至不惜以活人為實驗對象。我試圖挽迴他,但他早已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自來也沉默片刻,攥緊拳頭,語氣堅定:“老師,大蛇丸是我的夥伴,也是我的責(zé)任。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我都要找到他,把他帶迴來!”
猿飛日斬緩緩搖了搖頭,目光中既有感動,也有一絲無奈:“自來也,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大蛇丸的野心和力量已經(jīng)讓他成為了忍界的威脅。從今往後,他是木葉的敵人,不再是你的同伴。”
自來也的心中如同壓了一塊大石,既無法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又不得不麵對這樣的殘酷。走出火影辦公室,他站在木葉的高樓上,仰望著蔚藍的天空,心中默默發(fā)誓:
“無論走到天涯海角,大蛇丸,我一定會找到你,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我們之間的羈絆,我不會放棄。”
……
夜幕低垂,火之國邊境的森林中,一片篝火映照出溫暖的光芒。太一和綱手圍坐在火鍋旁,熱氣蒸騰,香氣四溢。
綱手端著酒壺,悠閑地哼著小調(diào),太一則專注地夾著鍋中的食物,臉上難得露出放鬆的笑容。
“太一,這火鍋真是絕了。”綱手抿了一口酒,臉上染上幾分醉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這趟旅程雖然辛苦,但也得會享受嘛。”
太一笑了笑:“你別光喝酒,吃點菜,這鍋裏的東西可都是我費盡心思弄來的。”
然而,就在這片祥和的氣氛中,一陣?yán)滹L(fēng)突然從林中吹過,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火光微微晃動,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來。
“真是愜意的畫麵啊。”一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仿佛從四麵八方傳來。
太一眉頭一皺,迅速站起身,目光冷冷地盯向聲音的來源。
綱手放下酒壺,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誰在那裏?!”
火光照亮了那人的麵容,白色的長發(fā)垂在肩膀兩側(cè),黃色的蛇瞳帶著冷漠的審視。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聲音充滿了玩味:“綱手,好久不見。還有這位……想必就是傳聞中的太一君吧。”
綱手抬頭一看,見是熟悉的身影,頓時放下戒備,語氣隨意又有幾分醉意:“原來是你啊,大蛇丸!好久不見!來,來,我們喝酒!難得遇見老朋友,不醉不休!”
大蛇丸笑了笑,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綱手,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灑脫啊。不過,你的消息可有點滯後呢。”他故意拖長了尾音,雙手插在寬大的袖袍裏,緩緩走近篝火。
綱手喝得臉頰微紅,手中的酒壺已經(jīng)見了底,帶著醉意的她懶懶地靠在樹幹上,語氣裏滿是不在意:“什麼消息?有什麼消息能比喝酒吃火鍋重要!太一,你別大驚小怪的,快給我添點菜!”
太一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綱手,你啊,喝醉了就是不聽話。明明是個忍者,現(xiàn)在看起來倒像個不管事的大嬸。”
綱手聞言揮了揮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別掃興!老娘難得碰上好酒好菜,哪有心思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大蛇丸聽著他們的對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黃綠色的蛇瞳微微一閃,似乎對這種氛圍感到頗為有趣。
他輕輕開口,聲音沙啞低沉:“綱手,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酒不離手。這樣下去,遲早會變成一個徹底的酒鬼。”
綱手瞪了大蛇丸一眼,不服氣地說道:“哼,大蛇丸,你懂什麼!酒可是人生一大樂事,比你那些奇怪的實驗有趣多了。”
大蛇丸笑了笑,沒有反駁,反而饒有興致地看向太一:“太一,你倒是安靜得很。既然綱手不想談?wù)拢遣蝗缥覀兞牧模阕罱男扌腥绾危俊?br />
太一瞇起眼睛,雖然對大蛇丸的出現(xiàn)保持警惕,但此刻對方的態(tài)度似乎並沒有敵意。
他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試探:“修行是永無止境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觸碰到了瓶頸,正在尋找新的突破方向。不過,大蛇丸,你怎麼會對我的修行感興趣?”
大蛇丸的蛇瞳微微一閃,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太一,你是當(dāng)今忍界中極為少見的天才。你身上的氣息既令人安心,又暗藏著令人不安的力量,那種矛盾感簡直讓人著迷。”他的語調(diào)低沉而悠長,仿佛每個字都帶著無盡的深意,像是試探,又像是故意挑撥。
他稍稍停頓,目光上下打量著太一,眼中閃過一絲饒有興致的光芒:“而我這個人呢,對未知和強大的事物,向來充滿了好奇心。尤其是像你這樣身懷多種血繼限界的奇才……你的未來,注定不平凡。”
太一抬起頭,直視著大蛇丸的眼睛,目光冷靜中帶著警惕。
他聲音低沉而平靜:“大蛇丸,你的‘好奇心’可不是什麼好事。我身上有什麼,不需要你來評價。”
綱手冷哼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酒壺,語氣中滿是防備:“別聽他的,太一!大蛇丸的興趣向來詭異,一旦他覺得有意思,絕對不會安分守己。大蛇丸,這裏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大蛇丸卻毫不在意,輕輕笑了笑,緩緩說道:“綱手,你的誤解可真深。我隻是對力量感到好奇罷了,並沒有惡意。太一,你的存在注定會引起注意。若我能看到你的未來……或許能印證我心中對力量本質(zhì)的猜想。”
火光搖曳間,大蛇丸的目光深邃如無底深淵,氣氛在他的話語中變得愈發(fā)微妙。
太一依舊保持沉默,心中卻已暗暗防備,意識到大蛇丸的“好奇心”背後,恐怕藏著難以捉摸的意圖。
太一盯著大蛇丸,目光中帶著警惕:“好奇心?我可不認(rèn)為你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大蛇丸,你的興趣往往會引來麻煩,甚至是災(zāi)難。”
綱手聽到這裏,放下酒壺,冷哼了一聲:“大蛇丸,你少打太一的主意!他的修行方向,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離我們遠(yuǎn)點!”
大蛇丸輕輕笑了笑,仿佛並不在意綱手的警告。
他緩緩說道:“綱手,你的脾氣倒是一如既往。不過,我今天可不是來找麻煩的,隻是偶然路過,和老朋友敘敘舊罷了。”他的目光轉(zhuǎn)向太一,聲音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的感慨,“不過,太一,你的道路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力量越強,責(zé)任也越重。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太一看著大蛇丸,雖然對方的語氣並無敵意,但他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
他沒有接話,而是低頭沉思,思索著大蛇丸這番話背後的用意。
篝火輕輕跳動,映照著三人的麵孔。
大蛇丸忽然開口,打破了篝火旁的短暫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悠長,仿佛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太一君,你為何追求力量呢?”
他的蛇瞳微微瞇起,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探究,仿佛要將太一看穿。他緩緩繼續(xù)說道:“是為了守護某個人?還是為了實現(xiàn)某種遠(yuǎn)大的理想?抑或……隻是單純地想要證明自己比任何人都強大?”
太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直視大蛇丸。
火光映襯下,他的眼神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泊,無法被輕易看透。
“力量本身並不是目的,而是一種手段。”太一的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追求力量,是為了保護我珍視的一切。我明白,這個忍界並不安穩(wěn)。要守護,就必須有足夠的力量。”
綱手放下手中的酒壺,插話道:“太一的追求,比你那種隻為滿足好奇心的實驗高尚多了,大蛇丸。你不懂,也永遠(yuǎn)不會懂什麼是真正的守護。”
大蛇丸卻沒有因為綱手的嘲諷而動怒,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守護嗎?嗬嗬,聽起來很美好。不過,太一君,力量是有代價的。越強大,背負(fù)的東西也越沉重。你有沒有想過,當(dāng)有一天你無法守護時,這股力量會變成什麼?”
太一握緊了手中的古劍,語氣依舊平靜:“如果有一天我無法守護,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與力量無關(guān)。至少,我會盡全力去守住一切,不會後悔。”
大蛇丸的笑容微微收斂,他低聲喃喃:“盡全力嗎……嗬,真是令人感興趣的迴答。”他目光複雜地注視著太一,仿佛看到了某種難以捉摸的未來。
篝火在三人之間搖曳,映照出彼此截然不同的信念與立場。
隨後,大蛇丸忽然換了話題,聲音低沉卻饒有興味地問道:“太一君,我有些好奇。你既然追求力量,那是否也曾思考過生命的本質(zhì)?又如何看待長生呢?”
他的蛇瞳微微瞇起,火光映照下,目光如同蛇信般刺探著太一的內(nèi)心。“生命,是脆弱的,同時也是短暫的。哪怕你有再強大的力量,終有一天會被時間所吞噬。而長生呢?它是超越一切的存在。無論是力量還是智慧,都隻有在無盡的時間裏才能達到真正的極致。”
太一沉默片刻,抬頭與大蛇丸對視,目光冷靜中透著一絲思索。
他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堅定:“生命的意義,從來不在於它的長度,而在於它的深度。長生,或許能帶來力量的巔峰,卻未必能帶來幸福或滿足。人活一世,守護自己珍視的東西,追尋自己的目標(biāo),就已經(jīng)足夠。”
大蛇丸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中多了幾分諷刺:“嗬嗬,說得好聽。但當(dāng)死亡真正降臨,你還能如此坦然嗎?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守護一切時,會不會後悔沒有更多的時間?”
綱手冷哼一聲,打斷了大蛇丸:“大蛇丸,你就別拿你的那套長生理論來挑撥人了!長生有什麼用?我爺爺千手柱間都沒有長生,但他的意誌至今仍影響著忍界。長生不過是你逃避恐懼的借口罷了!”
大蛇丸聽後微微一笑,目光重新投向太一:“或許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不過,太一君,你的答案還會一直如此堅定嗎?如果有一天,守護的代價是你的生命呢?”
太一握緊手中的劍,語氣中帶著毫不動搖的信念:“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會毫不猶豫。長生或許能改變很多事,但它永遠(yuǎn)無法改變?nèi)说谋拘摹6业男模粫䴙殚L生所動搖。”
篝火輕輕跳動,大蛇丸的目光深邃,仿佛在審視太一的靈魂。他低聲笑了笑,語氣裏帶著些許感慨:“真是有趣的年輕人……你和這個忍界,大概會碰撞出一些不一樣的火花吧。”
結(jié)束了那些深奧的對話,三人默契地將話題轉(zhuǎn)迴了更加輕鬆的方向。他們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仿佛忘卻了各自的立場與隱秘,開始聊起了過去的點滴。
綱手率先開口,舉起酒杯,咧嘴笑道:“說起來,我們小時候在木葉鬧得可夠兇的吧?尤其是自來也那家夥,動不動就和猴子……不,和三代火影較勁。每次任務(wù)不是遲到就是搞砸,最後還得我和大蛇丸擦屁股!”
大蛇丸聞言,難得露出一抹淺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哦?綱手,那你怎麼不提提,誰才是當(dāng)年任務(wù)失敗最多的人?某位千手家的大小姐,可是經(jīng)常為了去賭坊連任務(wù)都不記得了吧。”
綱手被戳到痛處,臉一紅,拍著桌子反駁:“別亂說!我那是訓(xùn)練壓力太大,偶爾放鬆一下!倒是你,大蛇丸,總是躲在暗地裏研究那些奇怪的東西,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太一一邊夾菜,一邊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真沒想到,傳說中的三忍小時候也會這麼不靠譜。”
綱手哼了一聲,瞥了太一一眼:“太一,你也別笑得太早。等你到了我們這個年紀(jì),再迴頭看,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個笑話。”
氣氛逐漸輕鬆,火鍋的香氣彌漫開來。
三人聊到了木葉的舊事,也談到了忍界的變化。大蛇丸微微瞇起眼,語氣裏帶著一絲意味深長:“木葉啊,從建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和初代火影的理想相去甚遠(yuǎn)。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忍界需要一次真正的變革?”
綱手放下筷子,目光轉(zhuǎn)向大蛇丸,語氣淡然卻帶著警告:“大蛇丸,你要是敢做出什麼威脅木葉的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大蛇丸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放心吧,綱手。這次我隻是個路過的旅人,沒興趣和木葉糾纏。不過,你們的未來,可能會比你們想象的更加複雜。”
太一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生出幾分感慨。他低聲說道:“無論未來如何,至少今晚,我們還能這樣一起坐著,聊聊過去。這樣的時光,可能比我們想象得更加珍貴。”
火光映照著三人的臉龐,空氣中彌漫著酒香和熱騰騰的火鍋氣息。
這一刻,他們似乎忘記了各自肩負(fù)的責(zé)任與秘密,隻是簡單地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與溫暖。
太一對大蛇丸的理念和想法並沒有抱有強烈的排斥,甚至可以說,他對大蛇丸有幾分複雜的認(rèn)同。
或許,這種感受源於兩人都受到了千手扉間的深遠(yuǎn)影響。
大蛇丸崇尚科學(xué)與力量,追求真理的極致;而太一則是在修行與保護之間找到平衡的人。
他們的理念雖不同,但在某些方麵,卻有著相似的執(zhí)著。
太一看著大蛇丸那雙犀利的蛇瞳,眼神中沒有敵意,反而帶著幾分探究。
“大蛇丸,”太一低聲說道,語氣中多了一絲認(rèn)真,“雖然你的手段我不敢茍同,但不得不承認(rèn),你對未知的追求讓我想起了千手扉間大人。他也是一個不畏探索、不懼質(zhì)疑的先驅(qū)者。”
大蛇丸輕笑了一聲,瞇起眼睛,像是聽到了某種有趣的評價:“扉間大人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的研究為忍界的進步奠定了基礎(chǔ),但可惜,他過於拘泥於秩序。而我,想要的是超越所有秩序的自由。”
太一目光深邃,輕輕搖頭:“自由固然重要,但失去了道德和底線的自由,最終會帶來毀滅。這是扉間大人從未選擇的路,扉間大人始終抱有自己道德和底線。”
綱手一旁冷哼了一聲,放下酒杯,毫不留情地插嘴:“太一,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和這個家夥講道理。他眼裏根本沒有底線可言!”
大蛇丸笑容不減,似乎並不在意綱手的嘲諷。
他轉(zhuǎn)頭看向太一,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太一君,你的眼界比綱手要開闊得多。這份寬容或許是你的優(yōu)點,但也可能是你最大的弱點。”
太一平靜地迴應(yīng):“寬容和信任,並不是軟弱的象征。隻要守住本心,就不會被動搖。而你,大蛇丸,或許也應(yīng)該試著找到自己的本心,而不是被野心吞噬。”
大蛇丸沒有迴答,目光掃過篝火,仿佛在思索什麼。
火光映照下,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空氣中彌漫著沉思的氣息,而這短暫的平靜,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一絲寧靜。
大蛇丸緩緩站起身,月光灑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蛇瞳中流露出深不可測的冷意。他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低沉而悠長:“綱手,太一君,今晚與你們的相會確實令人愉快。不過——下次見麵,我們恐怕就是敵人了。”
火光在他身後搖曳,映襯著他那修長而孤冷的身影,周圍的空氣仿佛變得更加寂靜。太一瞇起眼睛,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大蛇丸:“你就這麼確定,我們一定會成為敵人?”
大蛇丸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太一君,忍界的平衡總需要有人來打破。而你和我,注定走在截然不同的道路上。但正因為如此,我反而更加期待與你的再次交鋒。”
綱手冷哼一聲,站起身抱著雙臂,目光淩厲:“哼,大蛇丸,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要是敢威脅到木葉,我第一個讓你付出代價。別以為今天聊得還算愉快,老娘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大蛇丸微微低頭,像是迴應(yīng)綱手的話,又像是對自己的歎息。他轉(zhuǎn)身走向黑暗深處,聲音在風(fēng)中漸漸散去:“綱手,你的直率依然沒變。太一君,下次見麵,希望你的實力還能讓我感到驚喜。”
火光逐漸熄滅,遠(yuǎn)處傳來夜風(fēng)拂過樹梢的沙沙聲。太一注視著大蛇丸的背影,久久未語,目光中透著複雜的情感。他低聲說道:“綱手,他的野心終有一天會變成木葉的威脅,而那一天,恐怕不會太遠(yuǎn)。”
綱手迴頭看了太一一眼,語氣堅定而冷然:“放心吧,太一。如果他真的敢做出什麼,我一定會親手解決他。”
火鍋的餘溫漸漸散去,月光灑滿森林,給這場短暫而奇異的重逢畫上了一個並不輕鬆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