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八十七章——死神的秘密


    此時，死神的虛影逐漸凝聚成實體化的形態。


    它那巨大的身影籠罩在整個祭壇上方，猩紅的雙眼幽幽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壓迫感如同實質，令周圍的空氣變得無比沉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死神並沒有立刻向眾人發起攻擊。


    它靜靜地矗立在那裏，似乎在觀察，甚至是在等待著什麼。


    太一沒有絲毫鬆懈，他果斷地將漩渦水戶和渦之國的族人護在身後，雙手緩緩結印，轉生眼查克拉迅速湧出，形成一道純粹的藍白色屏障，佇立在他和死神之間。


    這屏障散發著柔和卻不容侵犯的光芒，像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守護之牆，將死神的威壓隔絕在外。


    綱手站在太一的身旁，進入了仙人模式，全身查克拉流轉，時刻準備出手。


    她低聲說道：“太一，這家夥的氣息太古怪了……它好像沒有立刻發動攻擊，但卻在積蓄某種力量。”


    太一目光沉穩，語氣冷靜而堅毅：“它沒有立即動手，說明它並不完全是敵意。或許……它有自己的目的。”


    漩渦水戶站在後方，目光緊盯著死神，眉頭深深皺起：“死神的力量源自墮神，但它似乎比墮神更複雜、更不可控。它從未主動顯露過如此明顯的形態……太一，綱手，你們必須小心行事。”


    死神那空洞的雙眼微微一動，隨後，它緩緩低下頭，發出了低沉卻帶有某種奇異迴響的聲音：“凡人……你身上的力量與我有所共鳴。你們……究竟是誰，為何出現在這裏？”


    太一沒有立即迴答，而是仔細感知著死神的能量波動。


    他隱隱察覺到，這個死神與先前所知的墮神不同，它的力量中似乎還夾雜著一股更加古老的意誌。


    他緩緩開口，聲音平靜而堅定：“我們不是你的敵人，但我們也不會容許你危害忍界。迴答我的問題，你究竟為何存在？墮神的意誌又是什麼？”


    死神沉默了片刻，雙眼中的紅光微微閃動，隨後，它的聲音再次響起，低沉而悠遠：“墮神……僅僅是毀滅的殘餘意誌。而我的存在，是為了平衡。凡人，若想了解更多，便以力量與意誌來證明自己。否則，你們根本無法承受真相。”


    聽到這話，綱手的拳頭微微一握，冷哼一聲：“真是自以為是的怪物。太一，別和它廢話，直接動手！”


    太一卻伸手攔住了她，目光依舊冷靜：“如果真相能幫助我們對抗更大的威脅，那麼值得一試。”


    說完，他握緊手中的古劍，轉生眼查克拉如同漣漪般湧動，凝聚成一股強大的能量。他平靜地注視著死神，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然：“那麼，就讓我來證明我的力量！”


    死神微微一震，似乎對太一的力量充滿了好奇與忌憚。


    空氣中的壓迫感越發濃烈，一場未知的試煉即將展開。


    ……


    綱手與太一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默契和堅定。


    兩人同時雙手合十，查克拉迅速湧動，“仙法·木遁·樹界降誕！”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無數粗壯的樹木破土而出，如同狂舞的巨龍一般，將死神團團圍困在茂密的樹海之中。


    整個祭壇被轉瞬間生長出來的森林徹底覆蓋，巨大而充滿生命力的木遁查克拉不斷壓製著死神的活動空間。


    綱手和太一沒有絲毫停頓，再次催動查克拉，迅速將渦之國的族人安全轉移到了遠處。


    “所有人立刻離開這裏！”綱手的聲音穿透森林，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這裏接下來的戰鬥，不是你們能夠參與的。”


    漩渦水戶和其他族人麵麵相覷，但最終隻能選擇服從。


    他們迅速撤離祭壇，遠遠地觀望著戰場上的一切。


    此時，死神掙紮著試圖衝破木遁的束縛，但綱手與太一聯手的木遁查克拉如同無數根堅不可摧的鎖鏈，將它牢牢困在樹海之中。


    死神那猩紅的雙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殺意，低沉的嘶吼聲響徹整個森林。


    綱手站在木龍的頭頂，雙手結印，滿臉肅穆：“太一，我們不能給它任何喘息的機會，必須一擊斃命！”


    太一點了點頭，手中古劍泛起刺目的藍白光芒，轉生眼查克拉的力量迅速凝聚在劍身之上。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好，這一次，我們絕不能讓它再有複蘇的機會！”


    兩人同時抬手，查克拉化作金色的光輝纏繞在劍身之上，隨後怒吼一聲：“仙法·金輪轉生爆！”


    兩道金色的劍光如同天地間的神罰一般，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衝死神而去。金色的劍光劃破空氣，將樹海與死神一同籠罩在耀眼的光芒之中。


    “轟——”


    巨大的爆炸聲震撼天地，祭壇中央如同烈日綻放，強烈的衝擊波將地麵撕裂開無數裂痕。


    整個森林被金輪轉生爆的光輝吞噬，遠處觀戰的漩渦族人都被這驚人的威勢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當光芒逐漸散去時，死神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黑的大地與被摧毀的祭壇。


    綱手和太一緩緩落在焦黑的大地上，氣喘籲籲地注視著四周的場景。空氣中彌漫著焦灼的氣息，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深深的疲憊，卻也帶著一絲滿足。


    這一戰雖然艱難，但他們的默契和力量一次次突破極限，讓他們更加堅信彼此的決心。


    然而，安靜的氣氛並未持續太久。焦黑的大地忽然開始微微顫抖，空氣中逐漸凝聚出一縷縷灰白色的煙霧。


    很快，死神的虛影再次顯現出來，雖然模樣依舊恐怖，但它身上的氣息明顯減弱了許多。


    “又來了？”綱手迅速進入戰鬥狀態，眉頭緊鎖，雙手微微結印，眼中充滿了警惕。


    然而，太一抬手示意她暫時不要行動。他盯著死神的虛影，目光中透著審視與深思：“等一下，綱手……它好像沒有敵意。”


    死神虛影低垂著空洞的雙眼，虛無飄渺的聲音迴蕩在空氣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凡人，我不想與你為敵。我不是這裏真正的敵人，我的存在……僅僅是一個被操控的意誌殘片。”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綱手和太一都有些愣住。綱手皺眉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剛剛差點毀了這裏，現在卻說不想與我們為敵？”


    死神的虛影微微顫動，語氣中帶著深深的複雜與無奈：“我並非完全自主的存在。我是某個古老存在的靈魂碎片……一部分被強行抽離，被賦予了操控生死的力量。而這種力量並不屬於我。我的記憶與力量，早已被分割，我甚至不記得自己完整的模樣。”


    太一眼神微微一閃，握緊了手中的古劍，低聲問道：“你是說，你的靈魂並不完整？如果你的記憶恢複，能知道忍界與大筒木一族的真相嗎？”


    死神的虛影微微點頭，低沉的聲音仿佛迴蕩在天地之間：“沒錯。如果我的靈魂能夠完全恢複，我或許能迴憶起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為何會被分割成這樣，以及我的力量最初的來源……不過，這絕非易事。我的靈魂碎片散落於各個空間與時空，每一塊碎片承載著不同的記憶與力量。而你，凡人……你讓我感到恐懼。你身上的力量，尤其是你手中的那把劍，或許是解開這一切的關鍵。”


    綱手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警惕：“聽你這麼說，是想讓我們幫你找迴那些靈魂碎片？可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變成更大的威脅？”


    死神低垂著頭，虛無的身影微微顫動，沉默片刻後，幽幽說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痛苦。若能找到真相，我願將自己的力量交由你們掌控。若你們不願意，我也不會與你們為敵。但……真相將永遠被塵封。”


    太一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古劍微微震動，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他目光堅定地注視著死神，沉聲說道：“好，我可以暫時相信你。但你必須告訴我更多的信息。是誰讓你變成這樣？你的靈魂碎片具體分散在何處？”


    死神的虛影微微晃動，語氣中帶著一絲茫然：“我無法迴答所有的問題。我的意識殘缺不全，記憶更是破碎。我隻能感知到部分碎片的模糊位置，每恢複一塊碎片，我的記憶與力量都會增加。隻有這樣，我們才能靠近真相。”


    太一點點頭，隨後轉頭看向綱手：“綱手，這或許是我們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


    綱手長歎一口氣，目光複雜地看著太一和死神，盡管她心中仍然充滿疑慮，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太一的判斷。


    她冷聲說道：“好吧，就聽你的。但如果它敢有任何異動，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它徹底毀滅。”


    死神的虛影漸漸變得模糊，仿佛即將消散。


    臨消失前，它的聲音低沉而遙遠：“記住，凡人，每一塊靈魂碎片背後，都可能隱藏著意想不到的危險。希望你們有足夠的覺悟與勇氣……再見。”


    死神虛影徹底消失，地麵隻留下了死神麵具。


    太一緩緩走上前，彎下腰將死神麵具撿起，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抹思索的光芒。


    隨著死神的消散，祭壇上的符文也逐漸黯淡下去，原本緊張的氣氛終於恢複了平靜。


    太一將麵具收入封印卷軸中，目光沉靜而堅定：“看來，我們的旅程還遠未結束。”


    綱手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別想太多，有我在，任何危險都會被我們擊碎。太一，我們一路披荊斬棘，難道還會害怕未知的挑戰嗎？”


    太一輕笑了一聲，轉身朝祭壇外走去：“那就走吧，綱手，繼續去尋找真相。”


    ……


    戰鬥結束後，祭壇周圍逐漸恢複了平靜，焦灼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


    綱手再也按捺不住情緒，直接衝向漩渦水戶，一把將她抱住。


    “奶奶！”綱手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劫後餘生的激動與久違的親情，“您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漩渦水戶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慈愛的微笑，輕輕拍了拍綱手的背：“傻孩子，奶奶沒事。你們才是最辛苦的，謝謝你，綱手。”


    聽到這熟悉而溫柔的聲音，綱手再也忍不住淚水，眼眶濕潤：“奶奶，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您知道您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


    太一靜靜站在一旁，目光柔和地看著這一幕。


    他沒有打擾，任由這一對隔著時空重逢的祖孫盡情訴說。


    片刻後，水戶抬起頭，看向太一，微微點頭致意：“太一君，這次多虧了你和綱手，不然今天的渦之國恐怕難逃一劫。”


    太一迴以一禮，語氣中帶著真摯的敬意：“水戶前輩，您是綱手的親人，自然也是我的親人。保護您，是我分內的事。”


    水戶笑了笑，目光中多了一絲欣賞：“綱手眼光果然不錯，有你在她身邊，我很放心。”


    綱手擦了擦眼淚，拉起水戶的手，語氣中帶著堅決：“奶奶，雖然這個時空的您還未嫁給爺爺。我相信，木葉才是您最值得信賴的歸屬地。扉間二爺爺一定會很高興見到您。”


    水戶微微一愣，看著綱手眼中的真誠，最終緩緩點頭：“好，我想看看你們所說的木葉，也希望我的力量能有所幫助。”


    在返迴木葉的路上，綱手一路向水戶講述著她從小聽到的家族故事，以及木葉村的建立與發展。


    太一則在一旁默默聆聽，偶爾補充幾句。


    水戶一路傾聽，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想不到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竟能化敵為友，共建木葉。更想不到，你們的這一代，竟能將木葉發展得如此強大。這份努力，值得我信任。”


    當三人終於踏入木葉的範圍時，天色已經微微暗了下來，火影大樓的燈火卻明亮得如同白晝。


    千手扉間早已得到消息，在大門口等候。


    他一見到漩渦水戶，眼中掠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了冷靜。


    “漩渦水戶大人，”扉間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一貫的嚴謹與敬意，“歡迎您來到木葉。您的到來，對於木葉而言意義非凡。”


    水戶抿唇一笑，目光柔和卻不失莊重：“千手扉間大人，雖然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木葉，但我能感受到這片土地的活力與希望。若有需要，我會盡力相助。”


    綱手趁機插話：“二爺爺，水戶奶奶不僅是渦之國的公主，她對封印術的研究更是深不可測。這次帶她迴來，就是希望能加入你的研究團隊，共同應對墮神和大筒木的威脅。”


    扉間目光一閃，隨即點頭：“水戶大人的天賦，我早有耳聞。若能與她合作，木葉的封印術和空間忍術將更上一層樓。這是一件大好事。”


    旋渦水戶微微頷首，語氣堅定：“既然你們願意信任我，那我也不會辜負這份期待。無論是封印術的研究，還是其他事宜，我都會全力以赴。”


    千手扉間露出一絲少見的笑容，做出請的手勢：“那就請水戶大人隨我前往研究室，我們可以詳細討論研究計劃。”


    綱手和太一對視一眼，臉上都帶著放鬆的笑意。


    在漩渦水戶的加入下，千手扉間的研究將迎來巨大的突破。


    盡管這個時空的一切都與他們原來的世界不同，但血脈間的聯係與共同的目標，足以讓他們凝聚力量，為忍界的未來而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