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冷哼一聲,坤雲劍在手中一轉,劍鋒劃出一道淩厲的弧光,直逼鄭明心的麵門。
鄭明心急忙舉刀格擋,但尚德的劍勢如虹,逼得他連連後退。
“天刀七式——破風!“尚德低喝一聲,劍鋒驟然加速,空氣中傳來尖銳的破風聲。
鄭明心勉強躲過,但衣袖已被劍氣劃破,露出一道血痕。
“有兩下子。“鄭明心咬牙道,手中的金刀匕首猛然爆發出刺目的金光。
他猛地一揮,一道金色刀氣橫掃而出,直取尚德。
尚德不慌不忙,坤雲劍在身前劃出一道圓弧,劍氣凝聚成盾,硬生生擋住了這一擊。
兩股力量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周圍的塵土被震得四散飛揚。
與此同時,太植的身影如同鬼魅,在黑暗中時隱時現。
他的影刃每一次出現,都直取鄭明心的要害。
鄭明心雖然手持金刀匕首,但在太植的速度麵前,顯得笨拙不堪。
“鐺!鐺!鐺!“
金鐵相擊之聲不絕於耳。
鄭明心隻能勉強招架,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該死!“鄭明心怒罵一聲,手中的金刀匕首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
他猛地一揮,一道金色的刀氣朝太植斬去。
太植身形一閃,輕鬆避過。
刀氣斬在身後的樹幹上,頓時將樹幹劈成兩半。
“有點意思。“太植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人分不清他的位置。
鄭明心臉色大變,急忙揮舞金刀匕首,在周身布下一道金色的屏障。
但太植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影刃直取他的後心。
“鐺!“
千鈞一發之際,鄭明心勉強轉身,用金刀匕首擋住了這一擊。但他的手臂已經被震得發麻,虎口滲出了鮮血。
太植一擊不中,身形再度消失。
鄭明心急忙後退,想要拉開距離。
但太植如影隨形,影刃再次出現在他的咽喉前。
“噗!“
鮮血飛濺。
鄭明心雖然及時後退,但脖子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他捂著傷口,臉色蒼白,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不是太植的對手。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
考古隊的鑽探設備不知觸動了什麼,地麵開始塌陷,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
“古墓入口!“尚德驚唿一聲。
煙霧中,忍者首領發出一聲尖嘯。
更多的黑影從樹林中竄出,朝洞口撲去。
鄭明心也揮舞金刀匕首,帶著兩個教徒衝向洞口。
吳叔大喝一聲:“攔住他們!“
太植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鄭明心麵前,影刃劃出一道寒光,直取對方咽喉。
鄭明心顯然沒料到太植的速度如此之快,倉促間隻能舉刀格擋。
“鐺!“
金鐵相擊,火花四濺。
太植一擊不中,身形一閃,再度隱入虛空。
鄭明心臉色大變,顯然意識到了太植的可怕之處。
吳叔那邊,忍者首領趁機甩出三枚煙霧彈,想要脫身。
但吳叔早有防備,一個箭步追上,右手成爪,直取對方後心。
“砰!“
忍者首領勉強轉身,用長刀擋住了這一擊,但整個人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剛想爬起來,吳叔已經如影隨形地追了上來,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不想死就別動!“吳叔冷聲問道。
忍者首領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吳叔冷哼一聲,腳下用力,忍者首領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轉頭看去,隻見十幾個身穿黑袍的聶裏教教徒從樹林中衝出,為首的正是鄭明心的副手。
“糟了,他們的援兵到了!“尚德皺眉道。
太植的身影再次出現,冷冷說道:“我來拖住他們,你們想辦法快點進去。“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緊接著,聶裏教的隊伍中傳來一陣慘叫,顯然太植已經開始行動。
太植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聶裏教教徒中穿梭,影刃每一次閃現都帶起一片血光。
慘叫聲此起彼伏,聶裏教的隊伍瞬間亂作一團。
“快!趁現在進去!“吳叔低喝一聲,一腳踢開腳下的忍者首領,轉身朝古墓入口衝去。
我和尚德緊隨其後,斬邪雄劍和坤雲劍在手中緊握,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古墓入口漆黑一片,仿佛一張巨口,等待著吞噬一切闖入者。
“小心點,裏麵可能有機關。“吳叔提醒道,同時從腰間摸出一把手電筒,光束照進洞口。
洞口內是一條向下傾斜的甬道,牆壁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隱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
“這些符文……“我瞇起眼睛,仔細觀察牆壁上的紋路,“是風水陣法的痕跡。“
“別管那麼多,先找到法器再說。“吳叔打斷道,率先邁入甬道。
我們三人小心翼翼地沿著甬道前進,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微弱的光路。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追上來了!“我低聲道,握緊了手中的斬邪雄劍。
“是聶裏教的人。“尚德側耳傾聽,“聽腳步聲,至少有五六個人。“
“繼續前進,別管他們。“吳叔沉聲道,“太植會拖住他們的。“
我們加快腳步,甬道逐漸變得狹窄,牆壁上的符文也越來越密集。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左右各有一條通道。
“走哪邊?“尚德問道。
我迅速掃視兩邊的通道,目光落在左側通道牆壁上的一處細微裂痕上。
那是風水陣法的節點,顯然是生門所在。
“左邊。“我毫不猶豫地說道,“生門在左,死門在右。“
吳叔點點頭,對我的判斷沒有絲毫懷疑。
我們剛進入左邊的通道,身後就傳來一陣爆炸聲,整個甬道都震動起來。
“他們觸發了機關。“吳叔冷笑道,“看來右邊的路不好走。“
我們繼續前進,通道逐漸變得寬敞,最終來到一個巨大的石室。
石室中央矗立著一座石臺,石臺上擺放著一個古樸的木盒,木盒表麵刻滿了複雜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