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定五氣,借助大陸副熱帶高壓來去對抗臺風,不僅我們能觀察到這種現象,在之前曆史上都有不少人觀察到。
隻是受限製於生產力的關係,他們對於副熱帶高壓的調節達不到如今這樣直觀的程度。
古代社會低下的生產力也支撐不了如此龐大的工程建設。
這幾座高樓在結合大陸海岸框架和內陸的山脈走向,依舊能對臺風產生些許的幹擾。
別忘了洪武年間還有一個流傳千古的劉伯溫。”
宋寒的迴答讓專家若有所思。
畢竟他們現在整個係統的內核論點也是傳統文化哲學領域,作為曆史上名盛天下的劉伯溫,他觀察到了大陸副熱帶高壓對抵抗臺風上得幫助,在進行調整好像並不難理解。
會議繼續,當下就有人將全國山脈地形圖投放了出來。
等到他們討論出大概的工程走向後,還會進一步將周邊城市縣鎮鄉村等拿出來接著規劃討論。
經濟,工程,建設,一樁樁一件件無比的繁雜,而很多拿捏點都需要宋寒進行最後的拍板,讓宋寒幾次都想半路離席,跟第一期工程建設一樣,讓門下弟子來處理。
最後還是葉局長好說歹說才讓宋寒留了下來。
“權利和責任是相對的。
既然如今我們已經被錄為國家工程院候補院士,這些事情都需要我們親自出麵處理。
如果我們萬事全當甩手掌櫃,小院士你有信心門下弟子能夠貫徹你的意見,但是涉及了全國成千上萬的工程建設,我們沒有信心能夠如臂驅使。
並且這次大會是整體的定調,好知道哪些方麵能夠妥協地方,哪些方麵必須貫徹。
沒有你這個總工程師在,誰也拿不定主意。”
這一次的會議召開比宋寒想象中時間要長的多。
當他們在會議上開始對返還係統建設做出準確工程規劃時,每一次陣點的確立,每一處線路的走向,每一個需要激發地氣的節點等等,當下在會議室內就有人拿著相關授權騰空而去,飛向了全國的四麵八方。
等到宋寒再次被葉局長送迴北大校園的時候,恍然間都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連續一個月的書山文海的會議,讓宋寒有些生無可戀。
他扭頭看著一旁神色如常的葉局長問道;
“在一期工程建設的時候,你們就是這樣沒日沒夜的開會。”
葉局長搖頭感慨了一聲;
“哪有這麼輕鬆!”
“當初返還係統一期工程通過了老院長的背書和小範圍驗證。
後麵是我親自帶隊實地推行的,很多問題都是後置後覺才發現的,前後不知道做了多少工作,不然你以為怎麼要花費十年的時間?
現在返還係統已經提格為國家戰略係統,所以這次二三期的工程擴建,有委員會的授權,才將組織架構填充豐滿。
現在我們隻需要在總部進行定調後,自然有相應的工作人員進行實地推進。
層層篩選之下,後期真正需要我們插手的事就沒多少了,所以才會這麼省事。”
宋寒聞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當他再次走進闊別已久的宿舍時,宋寒看著被曬成了三個非洲黑人的舍友差點沒認出對方。
“你們怎麼這麼黑了?”
“為什麼你還這麼白?”
宋寒翻著白眼道;
“開學第一天我就有事外出了,這不剛迴來。”
當下就有舍友瞪大著眼睛;
“不是說軍訓是不允許任何人缺席的嗎?
為什麼你能夠請假,一請就是一個月?”
宋寒聳聳肩悠悠道;
“可能是我比較帥吧?”
說著宋寒看著書桌上的課程表拿著幾本書,向他們教室走去,開始了他北大的學業生涯。
他被老院長安排了兩個哲學方向的本科專業,密密麻麻的交叉學科,學科相關的課程資料文獻等等格外繁瑣浩瀚。
真正算起來和當初在富市上初中,高中也沒什麼兩樣,
一人獨來,一人獨往,每天萬事親力親為,連衣服放進洗衣機後的按鈕都是自己按的。
認真貫徹老院長的囑托,又努力又認真的當一個平凡人。
也讓他分不出精力去關注外界對他的看法。
轉眼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
又是一日清晨,睜開眼後,宋寒看著宿舍內的時鍾無力地拍了拍額頭。
往常都是用修行代替睡眠,最近課業越發繁重,偷懶睡了一晚,沒想到還睡過頭了。
晃晃悠悠的起身後,宋寒看了眼課程表,拿著書本向教室走去。
此時的教室講臺上,一個五大三粗,但是麵容看起來有些憨厚的老黑,正拿著一本易經口若懸河。
一口偏北方口語的普通話,加上他誇張地肢體語言,讓教室內學生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宋寒也是格外詫異的看了眼講臺上的黑人,扭頭向後麵的空位走去。
“這位女同學。你叫啥名字?
你遲到了,你知道不?”
老師的話語落下,教室內立刻就響起了一陣偷笑聲。
還沒等他開口,班級內學習委員兼班花的蘇瑤同學就起身笑盈盈的對著老師解釋道;
“木博士,這是我們哲學班班長宋寒,他可是咱們係的校草,不是什麼女同學。”
講臺上的黑人老師聞言驚異的打量了宋寒一眼,點了點頭後,讓宋寒趕緊落座。
宋寒沒想到今天的哲學公開大課其他係來湊熱鬧的人不少,就當宋寒要向最後兩排走去的時候,學習委員蘇瑤一把拉著宋寒,讓他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她自己瞪大著眼睛看向了身旁同桌。
“李明!團支書大人,沒看到班長來了麼?
坐後麵去!”
蘇瑤旁邊的李明用眼神刮了宋寒一眼,他也好氣的瞪了自己同桌一眼,他們一個挪一個,最後將坐在邊緣的同學無奈跑到了後麵去坐。
等他們落座後,講臺上的黑人老師也開始繼續開講;
“我們學習東方哲學,學習易經,首先就要明白陰陽的概念。
什麼是陰陽?
如果我們將其泛化,可以讓陰陽代指為事物的兩極。
甚至你可以將整個世界的任何事項的兩級都進行代指。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陰陽不是絕對的,這也是東方哲學和西方哲學比較有意思的分界點。
在易經哲學中,陰陽永遠在不斷轉換,不斷變動,簡稱負陰抱陽。
從這裏延伸出了,人類的善惡觀在易經哲學中也是在不斷轉換。
就如華國宗教哲學中佛教說的那樣;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們用易經的陰陽哲學來去看待解讀就是:
不管是多麼邪惡的人,他的內心都有向陽善良的部分。
陰在向陽轉換,陽在向陰變動,誰也不能消滅誰,隻能短時的占據優勢。
隻要我們放下心中的陰與惡,而去擁抱善良的陽與美,多一個人放下,這個世界的陽與美就會多出一分。
所有的哲學都是為了解決分歧的思想方式,如西方。。。”
坐在座位上的宋寒聽著講臺上大老黑拿著易經,給班級內一屋子華國大學生講易經的畫麵,總感覺有些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