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大校園的後門,宋寒帶著丁業昇沒進學校,他們打個電話後就在門口等了起來,打算青罡玄武人出來後,一塊去外麵聚聚。
隻是他的電話打出沒多久,李明就吊著胳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不一會遠處兩輛外地牌照的車上,就下來了幾個大漢站在李明身後。
宋寒見狀有些意外;
“李明同學,你也等人?”
李明看著宋寒冷哼一聲,紅顏禍水!男的也不例外!
他前段時間跟著父親的秘書返迴南省後,就在周秘書的安排下報了警,後麵又跟著南省的警察一塊趕了迴來。
隻是這些天,宋寒不見人影,青罡四人又一直在北大校園裏麵,天天不是上課就是看書,就算周末休息也是門都不出。
他們躲在北大裏麵,自己拿他們沒辦法,現在要出了北大,我看誰還能救你們。
兩人沒等一會,青罡四人帶著玄武就走了出來,幾人看著宋寒和一旁的丁業昇都有些驚喜。
“師父,師弟!”
玄武剛要上前去抱抱許久未見的七師弟時,忽然又幾個小不點湊到了他的麵前。
“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起蓄意傷害案有關,請你迴去跟我們協助調查!”
看著身前亮出的證件,玄武有些驚奇
“警察不是抓小偷的麼?怎麼還管起打架來了?”
“不是他!不是他!是她們!”
警察順著李明的指向看著青罡四人忍不住嗦了嗦牙花子。
四人目光詭異的看了李明一眼後,最後在帶隊的點頭下,還是走到了青罡四人麵前。
大罡看著眼前的證件麵色不變:
“你們違法了。”
一旁李明見狀冷笑道;
“你以為打了我就能平安無事?
你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告訴你!老子這叫違規!不叫違法!
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個眼!”
李明的話語落下,一旁的四罡身形扭動間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直接一巴掌蓋在了他的臉上。
“出言不遜!”
被四罡一巴掌扇的不輕,李明半天才緩過神;
“你敢打我?”
話語落下,四罡反手又是一巴掌。
被兩巴掌扇懵的李明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警察身後;
“看到了,看到了!
我都沒還手!
快把她們抓起來!抓起來!”
一旁警察看清青罡的動作後,都是神情微變,下意識將手按在了腰間的槍械上。
大罡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們是按照那個條例來拘捕我們?
本地轄區民警呢?
當我們不懂法律麼?”
帶隊的便衣聞言眉頭微皺;
“懂不懂法律,今天都需要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這個時候,宋寒皺著眉頭上前一步;
“如果我說不呢?”
李明在警察身後捂著臉怒道;
“你以為出了校門還由得了你們?
等到了昆市,你們家裏不出麵給我一個交代,你們再也別想見到你們姐姐!”
宋寒瞥了李明一眼,沒搭理他;
“玄武!”
玄武聽到宋寒的召喚連忙上前一步,嚇到四個便衣瞬間掏出了警槍。
隻是他們的動作快,有人比他們的動作還快。
等他們的槍械被掏出來後,一瞬間周邊湧出了好幾個平頭哥將他們圍了起來。
一瞬間的持槍對峙讓北大人來人往的後大門,讓出了好大一圈空擋,不少學生都麵帶驚異的看著他們。
“拍電影?”
李明看著圍來的平頭哥反而笑了,他拿出手機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光天化日之下,非法持槍!
本來我還拿你們沒辦法,你以為現在你們能跑的掉?
老子是違規,你們今天不死也要脫層皮!”
帶隊刑警便衣看著圍來的平頭哥,臉色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不用李明開口,直接將手中的槍械交給了對方。
“你們幹嘛呢?周叔是讓你們來辦案的,你們怎麼把槍交出去了?”
這邊李明的電話剛剛打完,一旁平頭哥中就有人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特勤任務,取消報警。”
這個時候發現不對的李明傻眼了。
宋寒走到李明身邊淡淡道;
“你不是讓我給你算卦麼?
今天我送你一卦,火雷噬嗑,利用獄,何校滅耳?”
說完後,宋寒看也沒看李明的臉色,直接帶著青罡幾人向飯店走去。
“你們是誰?
你們敢抓我!!!
我爸是李剛!我爸是李剛!”
一場小插曲沒有打斷丁業昇和玄武青罡幾人多日未見的興奮,特別是飯桌上,玄武不斷對著丁業昇問東問西;
“六師妹呢?她怎麼沒有跟來?
她最近地學習成績咋樣?啥時候能考上北大?”
丁業昇想起了六罡的小學成績,嘴角有些忍不住輕微抽搐;
“師姐還在富市治療,成績對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應該是治療效果不錯。
我這次是跟師父從南省趕來的,沒有迴富市。”
說著他還掏出了一個棒棒糖交給玄武。
“這是我出門的時候,師姐交給我的,說等我見到師兄,送給你。
宗門的法壇她每天都有上香,就是還沒有動靜,讓你別傷心。”
玄武聞言有些興奮的將丁業昇手裏的棒棒糖打開後,含在了嘴裏。
“嗯,還是一樣甜!”
“怎麼你跑南省去了?
師父這次忽然請假也是去南省?”
宋寒點了點頭;
“工程那邊出現了點意外,我過去看看。”
青罡幾人聞言撒嬌道;
“師父,你怎麼不帶我們一起去,沒我們抱著,走這麼遠累壞了怎麼辦?”
宋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如今我已經適應了本體形態,左右不過消耗三兩斤脂肪的事。”
幾人閑聊間,不自覺就說到了前兩日的天地異變。
玄武一口講嘴裏的棒棒糖繳碎後,興奮道;
“前兩天,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整個世界的能量一下子提高了不少,就跟我當年化形時的天地一樣,元氣充盈,但又有些不一樣,更加暴躁了一些。
我這兩天請假在宿舍了修行良久,還真讓我摸出了一點門道。”
玄武的話讓宋寒有些驚異;
“什麼門道?”
玄武聞言站起身就要脫褲子,一旁丁業晟見狀大驚失色;
“師兄,師兄,咱們別脫褲子,不合適,不合適!”
丁業晟的話好像讓玄武業想到了什麼,又悻悻的坐了下來。
靈樞癲狂,言:
“淫邪偏客於半身,其入深,內居營衛,營衛稍衰,則真氣去,邪氣獨留,發為偏枯;
其邪氣淺者,脈偏痛。
風逆,暴四肢痛,身漯漯,唏然時寒,饑則煩,飽則善變。
可取手太陰表裏,足少陰、陽明之經。
我一身精元飽滿,納氣入體之時,外界狂躁的元氣,宛若淫邪,真氣不可消磨,我就想能不能結合獸類血脈之法,進行轉換。
結果引發了本體嬗變。”
感覺自己說的不夠直觀,玄武逆轉自己的太陰肺經,少陰腎經,嘴巴一張,吐出了一口口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