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娜·馮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徐貴生忽然有種偷情被抓,小三麵對原配的尷尬。
他剛想轉身離開,安娜·馮上前一步擋下了徐貴生的去路。
“我讓人提前準備了晚餐。
既然你是愛麗絲·徐的父親,又是德爾的前男友,能否賞臉,共進晚餐?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很多可以溝通的話題。”
在安娜似乎有些調笑的目光下,徐貴生連忙擺手後退。
“安娜女士,你誤會了。”
安娜悠悠道:
“你如果現(xiàn)在就走,我就真的誤會了!”
徐貴生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看著德爾也是有些無奈的麵容,隻得跟著她們走向古堡。
一路上德爾保持沉默,倒是安娜·馮一直在和徐貴生搭話。
“你真的有六十四歲?為什麼看起來比愛麗絲還要年輕。”
“華國人不顯老。。”
安娜聞言食指輕輕從胸前領口劃過,有些異樣的看著徐貴生和德爾兩人,三人之中就屬她現(xiàn)在的年紀最為年輕。
“所以我們在你們眼中很老了是麼?”
徐貴生尷尬再次看了德爾一眼,雖然對方?jīng)]有什麼表示,但他還是連忙擺了擺手:
“安娜女士很漂亮,是我往年比較注重養(yǎng)生。”
說著他連忙岔開話題:
“安娜女士的華語很標準。”
“這些年我們馮德萊家族一直都在向華國進行投資,不會華語可沒辦法進行良好的溝通。”
餐廳上三人剛剛落座,安娜揮手讓管家退下,自己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瓶紅酒,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杯酒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尷尬的氛圍好像也淡然了幾分。
“當初我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和德爾真正的孩子。
本來我是打算找梅奧那邊,以德爾的骨髓細胞改造成精細胞,在和我的卵子結合,進行血脈的延續(xù)。
後來德爾說不想這麼麻煩,找精子銀行完成了她的卵子受精,移植在了我體內(nèi)。”
說著她滿是幽怨的看了德爾一眼:
“有時候政客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如果不是america那邊對愛麗絲的血脈保持了強烈的介懷,我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徐貴生扣了扣腳趾,沒敢出聲,專心對付身前的土豆。
倒是德爾在安娜的目光下麵不改色。
“我怕疼。”
德爾的話讓安娜笑的渾身顫動,晚禮服的肩帶都有些滑落,讓剛剛抬起頭的徐貴生連忙移開目光。
她再次給兩人滿杯上紅酒。
“來,敬我們鐵娘子也有怕疼的時候。”
徐貴生聞言端著酒杯的手不知道該喝還是該放下,等他看到德爾麵不改色的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的時候,也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然後一腦門趴在了餐桌上。
德爾見狀眉頭一皺,扭頭看向安娜。
“你做了什麼?”
安娜冷笑了一聲,悠悠道;
“如果不是我收到了風聲,提前從晚會趕迴來,是不是又要我為你們在生下一個愛麗絲?”
德爾捏著安娜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你是在玩火?”
安娜輕輕用一根手指撥開了德爾的無力的手。
“隻準你玩,不準我玩是麼?”
說著她冷笑一聲,攙扶著徐貴生走去客房。
等德爾顛顛撞撞的闖進來時,安娜正坐在徐貴生身上起伏不定,她迴過頭挑釁似的看著德爾。
“親愛的愛麗絲,這次不用你費盡心機的安排了,我可以自己來!”
德爾剛想上前將安娜從徐貴生身上推開,隻是沒走兩步就無力的趴到床沿,隻能憤怒的看著安娜放浪形骸。
良久之後,安娜扭過頭捏著德爾的下巴吻了上去。
“親愛的,你的老情人很硬!”
“夠了!”
“夠了?”
安娜一陣張狂大笑,也將德爾拖了上來。
“你是在乎你的老情人,還是在乎我?”
說著安娜一邊冷笑著,一邊從床櫃上帶起了裝備,對著德爾撲了上來。
等德爾也無力的癱軟下來後,安娜帶著裝備,再次當著德爾的麵將徐貴生翻了過來。
第二天清晨。
徐貴生清醒後,床單上的血跡,和身後傳來的劇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哆哆嗦嗦的坐起身,下意識向身後摸去,摸到的是一個被包紮好的傷口。
他努力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這個時候安娜·馮身穿吊帶連衣裙,帶著滿臉滋潤洋溢的笑容,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徐貴生見狀下意識拉起被子。
“這是哪?德爾呢?”
安娜·馮將準備好的早餐放在床邊。
“德爾已經(jīng)去了歐盟總部,臨行前讓我照看你。”
徐貴生有些茫然的拍了拍腦袋,稍稍牽扯下,身後的劇痛就讓他一個哆嗦。
“我怎麼了?”
“昨天你喝多了,意外下打碎了餐具,然後你就一屁股坐在了上麵,被玻璃劃傷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讓私人醫(yī)生給你包紮好了。”
徐貴生聽著安娜的描述格外茫然。
“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別跟我開玩笑。
就隻是玻璃劃傷麼?”
安娜聞言麵色詭異的看了徐貴生一眼:
“不然呢?
在你們東方analkontusion,除了意外還能是什麼?”
說著她端著一碗小米粥,坐在床沿。
“這段時間因為傷勢,醫(yī)生建議你隻能吃流食。
聽說你們?nèi)A國人養(yǎng)生都是吃這個。”
徐貴生看著湊到自己嘴邊的小米粥,眼神從安娜真空的吊帶連衣裙內(nèi)連忙移開視線。
“我自己來就好了!”
沒過多久,愛麗絲·徐匆忙趕了過來。
她一邊惡狠狠地盯著安娜,一邊攙扶著徐貴生離開古堡。
安娜站在古堡的門前看著兩人的背影笑的花枝亂顫。
“愛麗絲,我將你父親照顧的很好哦!”
在一家私立醫(yī)院,醫(yī)生見怪不怪的給徐貴生檢查傷勢。
“analkontusion,經(jīng)過縫合與包紮,不會有什麼問題。”
醫(yī)生走後,愛麗絲·徐有些自責的坐在徐貴生的病床前。
“爹地,你還好嗎?”
徐貴生晦氣的擺了擺手。
“你們germany古堡有些邪門,喝醉了還能傷到屁股,以後不能再去了。”
“那你這次為什麼要去應約?”
徐貴生無言以對。
愛麗絲·徐見狀氣急道:
“整個歐洲oldmoney家族在華國的傳統(tǒng)文化中,沒有一個幹淨的。
以後理她們遠點!
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吃飯!”
在醫(yī)院安頓好徐貴生,愛麗絲·徐返迴了她在spd辦公室靜靜等待著來客。
沒多久安娜拿著一份資料走了進來。
看著手上的照片,愛麗絲·徐並沒有什麼意外。
“骯髒的oldmoney政治家族的老套路。”
安娜聞言輕聲一笑:
“老不老管用就好,今年德爾家族和馮德萊家族都將繼續(xù)支持愛麗絲連任,不能因為你的出現(xiàn)讓愛麗絲的連任計劃被打斷。”
“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會配合你的造勢,讓你走到最後和德爾站在一起。”
“然後呢?”
“退出。”
“代價不夠!”
“如果這份資料出現(xiàn)在了華國呢?
聽說你的父親可是華國備受尊崇的神父。”
看著不再說話的愛麗絲,安娜毫無意外地起身道:
“到時候新一屆的內(nèi)閣成員?,經(jīng)濟合作與發(fā)展部長的位置會留給你,這不就是對麵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