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靜靜地站立,目光冷靜地掃視著全場。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疑慮與不解,周圍的每一張麵孔都充滿了困惑。
無論是丁家、楚家,還是那些旁觀的觀眾,每個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蕭寧,期待著他的解釋。
蕭寧沒有立刻迴應他們的質疑,他依舊站在原地,眼神冷淡,仿佛已將周圍的動蕩視作無關緊要。
然而,終於,他微微抬起頭,打破了這片沉默。
“你們既然有疑惑,我便告訴你們。”
蕭寧的聲音低沉而平緩,但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可忽視的分量。
“我選擇丁若彤,並非是因為她的煉丹技藝最為出色。”
他頓了頓,目光投向了丁若彤,眼中閃過一絲深邃。
“而是因為,她身上展現出了一種獨特的感知力,一種對於煉丹的靈性。”
“她在煉丹時的那種直覺,極為精準。”
“甚至,她的一些操作,雖然看似笨拙,卻充滿了天生的敏銳。”
他的話語簡潔有力,卻足以讓所有人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那種敏銳感知,是別人無法比擬的。”蕭寧繼續說道,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它不單單是技巧的展現,更是一種靈性上的契合。”
“這正是我選擇她的原因。”
蕭寧的話剛一落地,周圍的所有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丁家的人依舊愣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望著蕭寧,甚至有些人忍不住低聲交談,顯然他們無法理解這一番話的真正含義。
楚家和其他觀眾的反應同樣充滿了困惑,他們開始竊竊私語,試圖解讀蕭寧的話語。
然而,真正震驚的,還是丁若彤。
此時的她站在原地,目光空洞,仿佛被徹底打亂了節奏。
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被選中,但更讓她困惑的是,蕭寧所說的那些話。
“敏銳感知?靈性?”她低聲重複著蕭寧的話,神情迷茫。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什麼特別的感知力,甚至在煉丹的過程中,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她隻是按部就班地做著每一步,看似簡單的操作,實際卻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她知道自己的手法笨拙,甚至時常犯錯,可從未覺得自己擁有那種所謂的“靈性”。
“我……真的有這樣的靈性嗎?”丁若彤低語,眼中滿是疑惑。
她的目光依舊低垂,仿佛不敢與任何人對視,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周圍的長老們依然保持沉默,他們對蕭寧的選擇充滿了不解,盡管他們在心底認同蕭寧的眼光,但依然無法理解為什麼會選擇丁若彤。
她的表現遠不如丁秋辭等其他族人,那些年輕族人同樣滿懷期待,他們都認為這次的機會理應屬於秋辭,或者其他表現更加出色的弟子。
而此刻,丁若彤卻被蕭寧選中,她的內心更加迷茫。
“我真的能做到嗎?”她心中默念,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雖然蕭寧的選擇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安慰,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蕭寧會看中她——一個在煉丹過程中幾乎每一步都顯得如此笨拙的少女。
她覺得自己不過是拚盡全力,想要完成任務罷了,哪裏談得上什麼敏銳感知?
她抬起頭,望向蕭寧,卻又覺得自己似乎無法觸及他的目光。
她的眼神茫然,像是剛剛醒來,依舊迷失在這個突如其來的機會中。
“他真的選我……”丁若彤低聲呢喃,她的心跳依舊劇烈跳動,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她的腦海裏,依舊迴蕩著蕭寧那番話,關於“敏銳感知”和“靈性”的話題,仿佛成了一個謎。
“我真的能做到嗎?”她再次自問,目光漸漸失去焦距。
然而,蕭寧的目光依舊冷靜,仿佛早已看透了這一切。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身準備離開。
“麵具公子……”丁方山還是忍不住開口,他的語氣依舊帶著複雜的情感,“您覺得若彤的表現確實能勝任這份責任嗎?”
蕭寧沒有迴答,他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丁方山,隨後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如同冰山一般,讓人不敢輕易接近,仿佛所有的問題與疑惑,在他眼中都顯得微不足道。
丁若彤站在原地,目送蕭寧離去,心中卻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波瀾。
她的眼神再次變得迷茫,仿佛在尋找著什麼,卻又一無所獲。
“我能做得好嗎?”她再次低語,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那枚丹爐上。
這一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無數的疑問,但她依舊沒有答案。
蕭寧的話如同一陣風,輕輕地吹過她的心頭,卻沒有為她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安慰。
麵對蕭寧所說的“丁若彤的煉丹靈性精準,天生敏銳”,楚家長老們和觀眾們不禁相互交換著疑惑的目光。
“靈性?天生敏銳?”楚南嶽輕輕低語,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她的表現哪裏能體現出這一點?”
另一位長老也皺起了眉頭,“我們看得很清楚,丁若彤在煉丹時幾乎沒有任何亮點。她的火候控製不穩定,藥材的處理也顯得相當生疏。根本看不出她在煉丹上有什麼天生的敏銳。”
“是啊,難道麵具公子眼光獨到,看到我們沒看到的東西?”楚家的一位年輕弟子帶著疑惑的語氣說道。
“靈性和天生敏銳?”另一位年輕的煉丹師忍不住低聲反問。
“她的煉丹過程中幾乎每一步都充滿了不確定性,如何能說她具備這種天賦?難道是我們眼拙,沒能察覺她的‘靈性’?”
這種質疑並沒有僅限於楚家一方。周圍的觀眾們也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聲漸漸升高。
“靈性……我倒是沒看到。”一位年長的吃瓜大叔感到困惑。
“她的煉丹過程中,不僅犯了很多錯誤,甚至連基本的火候控製都做不到。難道她的靈性是在其他方麵體現的?”
“靈性?”另一位吃瓜兄也搖頭,“怎麼看都不像。她每一次操作都顯得那麼猶豫不決,甚至有些焦慮,哪有靈性的影子?”
“難道麵具公子所說的靈性是指她偶爾做出的那些看似無意的操作?”
另一位年輕的煉丹師疑惑道,“但即便如此,也不至於能證明她有煉丹天賦吧?”
此時,霞光媚和幽蘭泠也參與進了這場議論。
“靈性?”霞光媚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我看不過是一次偶然的巧合罷了。丁若彤的火候掌控一直不穩定,甚至多次犯錯,怎麼會看出她的‘靈性’?”
幽蘭泠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麵具公子的眼光一向難以揣測,但若說她具有敏銳的煉丹靈性,實在令人難以理解。”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深的不解,“丁若彤的煉丹表現,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毫無亮點。她的錯誤太多了,哪能談得上靈性?”
“靈性……她哪裏有靈性?”霞光媚繼續冷嘲熱諷,“如果她真的有天生的敏銳感知,為什麼整個煉丹過程中會這樣手忙腳亂?”
幽蘭泠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懷疑,她輕聲說道:“即便麵具公子看出了某些別人無法察覺的東西,但他到底是基於什麼選擇了她?這與他的言辭不符。”
衛清挽也走到一旁,輕聲說道:“我沒有看到丁若彤有靈性的任何跡象,她的表現完全無法與丁秋辭等人相比。”
她的目光掃向丁若彤,眼中滿是疑惑,“麵具公子說她有靈性,但我始終不理解,他到底是看中了什麼。她的表現太過普通,甚至可以說差強人意。”
這一連串的質疑聲和不解,使得整個場麵的氣氛變得愈加緊張。
蕭寧所說的“靈性”與“天生敏銳”,在所有人的心中都變得越來越模糊。
他們看不懂,也無法理解蕭寧為何選擇一個煉丹過程中不斷犯錯,且始終表現得不自信、不從容的年輕女子。
“麵具公子若是看重她的靈性,那為何從始至終,我們並未見到她的任何突破?”
一個年輕煉丹師語氣中帶著不解,“她的煉丹從始至終都在不穩定中徘徊,難道靈性就能用這種方式體現嗎?”
而這時,丁家的長老們也紛紛議論,眼中充滿了深深的疑慮。
“若真看重靈性,這個決定就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一位長老低聲說道,“若彤從始至終都沒有展現出任何過人之處,麵具公子的選擇實在太不符合常理。”
另一位長老也皺著眉頭沉思,“難道是我們錯過了什麼?但丁若彤的表現,怎麼也無法讓人信服。”
丁方山的臉色變得愈加凝重,“麵具公子的選擇讓人不解,但他畢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他語氣低沉,心中卻難掩一絲不滿與疑惑。
“麵具公子真能看出她身上的靈性?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丁方山心中暗自沉思,“若彤的表現讓所有人都失望,怎會有‘靈性’可言?”
整個場地再次陷入了一片討論和質疑之中。
每個人的目光都充滿了疑問,他們或是在討論,或是在自己心中努力尋找答案,但始終無法解開蕭寧選擇丁若彤的謎團。
這一切的混亂和不解,隨著時光的流逝,似乎不斷加劇。
丁家這邊。
丁秋辭的臉色蒼白,目光緊緊地盯著麵具公子蕭寧。
他的唿吸微微急促,仿佛有什麼東西堵在了胸口,讓他無法順暢地喘氣。
盡管他努力想讓自己看起來從容冷靜,但內心深處的失落與挫敗,早已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不是他?
為什麼麵具公子會選擇丁若彤,而不是他?
他不明白,也無法接受。
他努力迴想自己在這次展示中的每一步操作,從藥材的選擇到火候的掌控,每一個環節他都做到極致,甚至達到了超出自己平時水平的表現。
然而,結果卻是如此出人意料。
麵具公子最終選擇的,竟然是丁若彤,一個連基本火候都掌握不好的人。
丁秋辭心中苦澀,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那句“煉丹靈性”,那是麵具公子選擇丁若彤的理由。
但什麼是煉丹靈性?
為什麼他從未聽說過,煉丹還需要這種東西?
他緊咬著牙,眼中的不甘與憤怒幾乎要溢出來。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在麵具公子麵前表現出任何不敬。
麵具公子那種從容而冷淡的氣質,讓他始終懷著一份敬畏與忌憚。
深吸一口氣後,丁秋辭緩步走了出來,微微低頭,語氣恭敬中夾雜著幾分不甘:“麵具公子,恕我冒昧,您所說的‘煉丹靈性’,究竟是什麼?”
他說完這句話,聲音微微發顫。
那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在作祟,讓他的自尊與驕傲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然而,他必須要問清楚。
如果不問,他恐怕永遠無法釋懷。
丁若彤此時站在人群中,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她看到丁秋辭站出來質問,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她甚至懷疑,麵具公子是不是弄錯了。
畢竟,在她自己看來,她的表現也完全沒有任何亮點。
所有人都質疑她,她卻無法反駁。
而此時,麵具公子蕭寧隻是輕輕抬起手,攤了攤手,語氣淡然:“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展現一下吧。”
這話一出,整個場地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蕭寧走到一旁,從丁家的人那裏要來了兩座丹爐,親自將它們放置好,隨後點燃火焰。
熊熊的火焰升騰而起,將空氣中的溫度瞬間提升了幾分。
“這兩座丹爐,火候已準備好。”蕭寧的聲音冷靜而清晰,“接下來,你們二人分別選擇藥材,在任何你們認為合適的時機投入其中,然後在合適的時機關火。”
他說完,目光從丁秋辭身上掠過,又掃向丁若彤。
“用你們的方式,展現你們對於煉丹的理解。”
蕭寧的語氣平淡,但那種不可抗拒的威嚴,卻讓人不敢有絲毫質疑。
丁秋辭的眼中閃過一絲躍躍欲試的光芒。
他本就對麵具公子的選擇心存不服,此時聽到要通過實際操作來證明自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鬥誌。
“既然如此,我就用事實證明,誰才是最適合的人!”丁秋辭心中暗暗發誓,眼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鬥誌。
他走到丹爐前,伸出手感受了一下火焰的溫度,眼神專注而冷靜。
他相信自己的煉丹技巧,也相信自己的判斷。
隻要他全力以赴,絕對能夠向所有人證明,他才是麵具公子真正應該選擇的人。
相比之下,丁若彤顯得無比局促不安。
她緩緩走到另一座丹爐前,低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緊張。
她的心跳得飛快,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麵具公子會選擇她。
在她自己看來,她連煉丹的基礎都做不好,又怎麼可能完成這樣的比試?
“我該怎麼辦……”丁若彤心中慌亂,手心全是冷汗,“如果失敗了,豈不是讓所有人更加看不起我?”
她偷偷瞄了一眼丁秋辭,看到對方那自信從容的神態,心中更是湧起一陣自卑。
“我根本比不過他……”丁若彤心中暗想,手指微微顫抖,“我連站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她知道,無論她再怎麼害怕,再怎麼不安,這場比試已經無法迴避。
她隻能硬著頭皮上。
此時,場地周圍變得異常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兩人身上。
丁秋辭目光如炬,動作穩健,迅速開始挑選藥材。
他的動作快而精準,每一味藥材都經過仔細觀察與判斷,確保藥性能夠達到最佳狀態。
他的表情冷靜而專注,仿佛完全沉浸在煉丹的世界中。
而丁若彤則是遲遲沒有動作。
她站在丹爐前,手指微微顫抖,目光猶豫不決。
她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味藥材,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始。
她害怕自己再次犯錯,更害怕失敗後遭到所有人的嘲笑。
“若彤,你能行的……”她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但這種安慰顯得無比無力。
過了許久,丁若彤終於鼓起勇氣,伸出手拿起了一味藥材。
她的動作顯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再出差錯。
相比之下,丁秋辭的動作顯得格外利落幹脆。
他迅速將藥材投入丹爐,隨後調節火候,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無拖泥帶水。
他的操作引得周圍的觀眾紛紛點頭,臉上露出欽佩的神色。
“丁秋辭不愧是丁家的天才,這手法果然非同一般。”一位觀眾低聲說道。
“是啊,這次比試,他應該能夠完勝。”另一位觀眾附和道。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落在丁若彤身上時,卻充滿了不屑與懷疑。
“那個丁若彤,看起來還是那麼笨手笨腳,根本不像個煉丹師。”一人搖頭說道。
“是啊,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靈性?麵具公子真是看走眼了。”另一人冷笑道。
在這樣的目光下,丁若彤的壓力越發增大,她的動作更加遲緩,甚至連投放藥材時都顯得有些猶豫。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堅持下去。
兩人截然不同的表現,讓整個場地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
丁秋辭越戰越勇,而丁若彤則步步維艱。
這場比試究竟會有怎樣的結果,已然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熊熊的火焰在兩座丹爐下跳動,發出低沉的劈啪聲,仿佛為這場煉丹比試增添了一層緊張的背景樂。
丁秋辭站在左側的丹爐前,身姿筆挺,動作利落。
他的目光專注且銳利,仿佛一隻盯住獵物的鷹。
他先是伸出右手,在準備好的藥材中快速挑選,指尖在每一株藥草上輕輕拂過,觸感細膩而精準。
每一次的選擇,都顯得果斷而自信。
不一會兒,他便選好了第一味藥材。
這是一株呈現淡綠色的靈草,草尖上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香氣。
丁秋辭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靈草拿起,輕輕放入丹爐。
隨後,他迅速調整火候,手腕一轉,一簇淡藍色的火焰躍然而出,將丹爐包裹在一片溫暖的光芒中。
火候的強弱控製得恰到好處。
火焰既沒有灼燒過度,也沒有顯得過於溫和。
靈草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漸萎縮,其藥性緩緩被提取出來,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丁秋辭盯著丹爐的變化,嘴角微微勾起。
他的操作流暢而優雅,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藝術家在精心雕刻自己的作品。
相比之下,丁若彤的表現則顯得笨拙許多。
她站在右側的丹爐前,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眼神遊移不定。
她的目光落在麵前的藥材上,卻遲遲不敢伸手去碰。
她的腦海裏一片混亂。
到底該先選哪一種?
該如何控製火候?
她越是思考,心中越是慌亂,連手心都滲出了冷汗。
好一會兒,她才鼓起勇氣伸出手。
她的手指有些發抖,小心翼翼地挑選了一株不起眼的藥材。
這是一種深紅色的小花,花瓣上閃爍著晶瑩的光澤,聞起來帶有一絲微苦的氣息。
她將小花拿起,猶豫了片刻,才緩緩放入丹爐。
然而,她在投入藥材後,卻忘了調節火候。
結果,丹爐中的火焰頓時猛然躍起,幾乎要將小花焚燒殆盡。
她驚慌失措,連忙調整火候,但動作顯得慌亂而無序,導致火焰一會兒過強,一會兒又過弱。
在場的觀眾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她連火候都掌控不好,這樣下去,還怎麼煉丹?”一位年輕的煉丹師搖頭歎息。
“果然,麵具公子選錯人了。丁秋辭的表現那麼出色,怎麼會輸給這樣一個連基礎都不熟練的人?”另一人附和道。
而丁秋辭似乎聽到了這些議論聲,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更加從容地操作著丹爐,仿佛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實力。
他從容地加入第二味藥材,這是一塊呈現乳白色的晶石。
晶石剛一接觸火焰,便發出了一陣細微的爆裂聲。
丁秋辭麵不改色,手腕輕輕一轉,將火焰壓製到最低。
晶石在低溫火焰的炙烤下,逐漸融化成一灘乳白色的液體,與第一味藥材的藥性完美融合。
與此同時,丹爐中散發出一股濃鬱的香氣,令人聞之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