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宮主為什麼要摟住大師兄?”
“難道大師兄已經(jīng)是謝宮主了嘛?不要啊,就算你謝宮主也不能夠搶走我冰清玉潔的大師兄啊!”
“要是沒有大師兄,我今晚做夢的素材該往哪裏找?”
一位仰慕江塵羽的女弟子看到這一幕險些昏迷過去!
雖然,她知道大師兄不可能屬於她,但是在大師兄沒有嫁出去,淪為人夫的時候她就能夠有個念想。
至於其餘對江塵羽僅有仰慕,並沒有癡迷的弟子們則是注視著場中針鋒相對的二人,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平常大乘境強者就是難得一見的存在,而兩位大乘境強者為了一個男人而打起來,這輩子都有可能隻能看到這一次!
“孽障,你身為女人,身為師尊居然敢公然摟抱弟子?
你眼裏還有這世俗規(guī)矩嗎?”
看到江塵羽的小腰被別人摟著,翡玉原本平靜的神色頓時浮現(xiàn)了幾抹怒意。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看上去十分正經(jīng)的師侄居然會玩監(jiān)守自盜這種套路。
誠然,她在換位思考後覺得這種事情也確實比較正常。
畢竟江塵羽在“這個男修真帶派”評選中一直高居首位。
但是理解歸理解,但是她翡玉還是無法接受。
‘我一定要將塵羽從那個壞女人手中解救出來!’
這般思考著,翡玉身上的氣息不斷暴漲著,直到身後出現(xiàn)一道百丈高的虛浮身影後才停止。
“師叔,你站得太高了,把頭低下吧!”
被翡玉恐怖的威壓,謝曦雪的神情沒有分毫變化。
她隻是伸出了白皙若玉的手指朝著前方一點,隨後那道高達(dá)百丈之高的虛影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壓得抬不起頭來。
至於翡玉本人,她的臉色也變得漲紅起來。
“好強,這就是玉曦道人的壓製力嗎?”
“怪不得她年輕的時候,將所有同齡仙子壓得喘不過氣來。”
察覺到翡玉長老的頹態(tài),場中眾人不禁倒吸了幾口涼氣,為全球氣候變暖貢獻(xiàn)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師侄,如果隻有這點本事,還是沒有辦法讓師叔我服氣的!”
出乎眾人的預(yù)料,翡玉她並沒有選擇放棄,而是倔強的抬起頭來。
為了自己的未來,為了自己年輕帥氣的雙修對象,翡玉覺得自己此時已經(jīng)退無可退。
“大哥,你這也太受歡迎了吧?”
“我跟你之前,一直都把你當(dāng)實力派來著的,結(jié)果沒想到,您居然是吃軟飯的!”
原本應(yīng)該才是狒人強在發(fā)現(xiàn)自己被忽略後並沒有失落,而是默默地給它納頭就拜的大哥傳著音。
“小狒,吃軟飯隻是我的愛好,自己無敵才是生活!”
被霸道的清冷師尊摟著,感受著她身上清甜氣息的江塵羽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隨後跟著迴音道。
“被我摟著還敢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罪加一等,等會迴去看為師怎麼懲罰你!”
傳音術(shù)其實是一件很隱蔽的術(shù)法,但是奈何,在實力恐怖的玉曦道人麵前,隱蔽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隻要她想,她甚至能夠直接插進(jìn)他與小狒的談話中來。
聞言,江塵羽的眼皮跳了一下,隨後立即變得老實起來。
沒辦法,他現(xiàn)在還在發(fā)育階段,隻能被絕美師尊壓在身下,當(dāng)一個老實本分的乖孩子。
‘師尊,吾尚幼,壯則有變!’
江塵羽一邊默默地嘀咕著,一邊又加深了對變強的欲望。
他希望有一天,是自己在眾人麵前強行摟著清冷師尊。
並且,他還希望被自己突然抱住的清冷師尊會害羞的低下頭來,不敢與他這個大孝徒對視。
......
“天青雨!”
翡玉遲疑了片刻,最終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把刀來。
而察覺到對麵的舉動,清冷師尊並沒有鬆開抱住他的手,而是將他摟得更緊了些,讓他甚至能夠感受到絕美師尊那腰間柔軟冰涼的細(xì)膩觸感。
“隻用一隻手?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翡玉秀氣的眉頭蹙了起來,飽滿的胸脯開始起伏不定。
從邁入大乘境,甚至是踏入修真界的那一刻開始,她從來都沒有被這樣輕視過。
唯有自己的這位後生晚輩,敢在自己麵前這般放肆。
刀光閃耀,一道銀白錚亮的流光飛過。
瞬息間,連太清宗的天色都被這輕描淡寫的一刀所改變。
但是,令場中眾人無法理解的是,隨著玉曦道人纖細(xì)的玉手一握,緊接著那道刀氣便被無數(shù)細(xì)若蛛絲的靈力遊絲所包裹。
一息。
兩息。
直到五息過後,那道刀光最終被靈力蛛絲所徹底蠶食,連半分波瀾都沒有掀起。
“師叔,還要繼續(xù)嗎?”
“我其實已經(jīng)有些厭煩了!”
謝曦雪挑了挑秀氣的眉頭,最終用淩厲的目光在翡玉的身上注視著。
‘師叔,你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覬覦我家塵羽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往日情分了!’
‘行,讓你這一迴,但是我是不會放棄的!
謝曦雪,你最好能夠永遠(yuǎn)看好你的弟子,不然,嗬~’
翡玉一揮衣袖,最終身形仿若鬼魅般地消散在眾人的眼前。
而望著翡玉消散所留下的殘影,眾人這才如夢初醒地迴過身來。
當(dāng)著眾人的麵,容貌絕美的女人牽起了江塵羽的手,並且用清冷地說道說道:
“走,塵羽,跟為師我迴家!”
聞言,江塵羽沒有絲毫猶豫,立即跟上了絕美師尊的腳步。
他清楚,自己現(xiàn)在但凡有反抗的舉動,等會被清冷師尊拐迴家後,一定會被女人無情地鎮(zhèn)壓。
“謝宮主,您和大師兄在一起了嗎?”
在不少人尊敬的目光下,有一位愣頭青女弟子站了出來,問了一個令場中眾人都萬分好奇的問題。
“沒!”
清冷師尊停下了腳步,迴過身搖了搖頭。
“那您為什麼還?”
“他還小,什麼都不懂,現(xiàn)在不能讓他跟太過複雜的女人接觸!”
“我作為他的師尊,有義務(wù)將那些壞女人從他的身邊排除!”
說完這話,女人沒有繼續(xù)言語,隻是默默地牽著徒弟的手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在走的時候,兩人的背影重合在了一起,並且被被光拉得很長很長。
“妹啊,你說我是不是失戀了啊?”
看著無比般配的兩人,一位經(jīng)常將宗門大師兄當(dāng)施法材料的黃裙女弟子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默默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