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禮蟹,這隻該死的眷族到底跑哪裏去了?”
白禾駕駛著焚綸在一旁的樹上憤怒的來了兩下,認為這些眷族太狡猾了。
一人一姬一貓,在這裏尋找了一個多小時,恨不得連地皮都刮起來兩層了,依然找不到更多眷族所留下的線索。
明明周圍就有一個被破壞出來的百米深坑,這說明了一定有眷族經過,按他們那移動速度緩慢,應該跑不了多遠。
但現在都搜索了十幾公裏了,卻依然找不到蹤跡。
這麼大的一個玩意兒,不可能原地消失了吧?
想了想,他便否決這個可能性。
畢竟眷族們通過深淵通道進入到這個世界,就已經沒有退路了,而且擁有空間等稀有天賦的更是絕無僅有的存在,一定會留在深淵領主的手裏,好好的養著,不會跟缺了根筋一樣,獨自跑來入侵世界。
“算了,這裏沒有,到下一個地方去吧。”
白禾讓焚綸起飛,離開了這個地方,前往下一個有著眷族線索的地方。
如果他現在拿著探測器的話,肯定會驟然響起警報。
一旁大樹上,趴臥在樹幹上的人,看著白禾遠去的身影,輕鬆地歎了口氣。
剛才白禾可是對著這棵樹來了兩拳作為泄憤,劉洋還以為他被發現了自己,都差點直接跪到大機甲,身下說別殺他了。
但確實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發現自己,還走了。
他不斷的慶幸著,好在好換的是這個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這一個項鏈。
不然自己肯定被他逮住了,指定沒自己好果子吃的。
同時,劉洋的心裏也生出一個疑惑,這麼牛逼的執行者,怎麼會沒有探測器呢?
不應該啊,難道是空間為了平衡對方實力的強大,特意不發的?
不可能的恐懼空間視自己為最惡心的跳蟲,肯定要想辦法把自己弄死,一定不會給這種平衡手段的。
思前想後,還是想不明白,便放棄了思考。
不過敵人沒有探測器,這怎麼對自己都是件好事,便繼續去完成自己的計劃。
……
終於在時間臨近傍晚的時候,白禾終於找到了一個隱藏在山體裏的超大型深淵眷族。
他也不得不佩服深淵對於物種的想象力。
連成精了的挖掘機也可以出現。
但此時還在挖礦的挖掘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依舊還在不斷的那如同足球場大小的鏟鬥在山體之間,不斷的來迴穿梭,尋找著金屬礦物。
在焚綸的攻擊打到它的麵前時,才發現了這個躲在陰暗角落的小東西。
一時沒反應過來,便吃下了大量的攻擊。
不過機械類型的眷族身板還是嘎嘎板正的,就算挨了一套打,依舊不慌不忙的選擇一個方向進行逃跑。
仿佛那些攻擊打在身上,如同是蚊子咬一樣。
但挖掘逃跑的路上不斷揮灑出地銀白色液體,也就是挖掘機的血液,還是表明了受到的傷害是很嚴重的。
挖掘機心裏想著這個惡魔到底是怎麼找到自己的,明明都躲起來了。
戰場情報傳出,不是說這位隻殺那些在攻城的超大型生命眷族嗎,怎麼連躲起來的都要找啊?!
它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是老實本分的一直在挖礦。
犯過最大的罪隻不過由於一些意外把一座小城市給挖塌了。
“喲!挖掘機老兄,你還挺能幹的嘛?!讓我看看,你又幹過什麼大事?”
白禾在腕表裏搜查著正在逃竄的眷族的資料。
它竟然直接把一座城給挖塌下去了,導致護盾的失靈,直接給守在外圍的眷族與超凡生物機會,給整座城市帶來了大量的傷亡。
而且在城市塌陷的那一刻,還是在深夜,城中民眾在休息的時候冷不丁的給她們來了一下子,來不及做出反應的,直接被倒塌的建築掩埋,她們便在夢中失去了生命。
“你也是罪該萬死啊,呔!別跑,拿命來!”
焚綸便凝聚出大量的光箭,不斷的轟擊著前方,正在逃跑的挖掘機。
但是收效甚微挖掘機的護甲,太高了,而且對著同樣是機械體的,傷害就減免的更加嚴重。
“太慢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白禾便讓焚綸打開駕駛艙自己帶著已經附身的貓貓直接衝向前方。
貓貓迅速的給白禾釋放了輔助技能後,在向著挖掘機所在的方向,迅速凝聚出三顆飛彈,隨後紛飛而出,直接將挖掘機定在了原地。
但由於自身挖掘機超高的韌性,不到一秒鍾便解除了控製,想著繼續逃跑。
但此時的白禾已經趕到了挖掘機麵前,手中的無名絲毫不給機會,兩記劍斬便打在了它的身上,揮灑出大量銀色液體。
挖掘機感受自身的生命值不斷的在下降,在顫抖之下,就想迴頭反抗一下,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眼前銀光閃過,生命值歸零了。
【已擊殺深淵工程?平地,獲得紫色寶箱(30%)x1,相關超凡材料。】
迅速的在挖掘機的身下放出裂隙,將它吞噬殆盡。
可能是機械體的緣故吧,所吸到的生命力並不多,轉化成裂能量之後隻有淺淺的。15點,裂能量已經達到了960。
已完成蛻變還差40點,不過白禾有預感,應該不會讓他這麼簡單的突破到1000點,這個完成質變的數字。
等到出了洞口之後,天色已經變晚了。
那也隻能稍作休息了,久違的在這森林附近來一場刺激的露營?了。
白禾一想到上一次在野外的露營,還是在地星上偏遠縣道一旁的一個候車亭裏。
找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的八點,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了下來,一陣觀察過後發現這附近徹底底沒有什麼人,就放心在這裏露營。
畢竟隻是過一晚上,也不會打擾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第二天早點走就行了。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這麼大的一個自行車,
被偷了。
甚至晚上睡前他還是直接把他自行車鎖在一旁的鐵欄桿上,早上過來一看,隻剩下,被剪成兩半的鎖了。
就算報了警,也沒有什麼用,自古,窮山惡水出刁民。
更何況,這附近連監控都沒有。
到了上次離開地星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三個月,還是沒有找迴來。
他現在想想都還有些後怕,還好隻是偷的是車,不是自己這個人。
當時就隻能把帳篷睡袋之類的收拾好,打上附近去市裏麵的的班車,前往機場,灰溜溜的飛迴來了。
現在想起來越想越氣,下次返迴現實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仇給報了,不給對方進去蹲個幾個月大牢,他,白禾,算什麼超凡者。
白禾在附近找了個平地,把附近清理了一下,將帳篷搭好,燒烤架放好,便開始了久違的野外bbq。
他看著一姬一貓,美美的在享受著,鮮肉與蔬菜帶來的美味盛宴。
之前一旁在旁邊窺視著超凡生物與眷族剛才被白禾兇了一下,現在已經跑的遠遠的了,生怕被這位爺逮住了,直接給他們加餐。
白禾心裏想著,人這種東西,果然是害怕孤獨的,現在多了兩個伴兒,感覺幹什麼都是輕鬆愉悅的,對生活充滿了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