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綸立刻跑到白禾的房間拿來一套衣褲,用袋子包起來之後,便立刻打了滴滴,把自己的衣服換上,過了幾分鍾,師傅就已經開車到了附近,便立刻上了車。
下了車之後,在穿過一片的空地,終於來到了白禾所在的河岸邊上,此時的他正全身濕漉漉的抽著煙,等著焚綸的到來。
“你怎麼迴事?怎麼躲這裏來了,不是出去玩了嗎,怎麼床上玩的不合適,要到水裏麵玩了!
“別提了,今天早上迴來的時候,本來在江邊這裏想吹下風,醒一下腦子的。
碰見有人在這裏跳水自殺,不知道是哪個人把這學生妹惹急了,就直接跳下去了,後麵又有個妹妹也跟著跳下去,看樣子應該是去救人的,結果那個去救人的妹妹,不會水,直接沉底了,泡都沒有冒一個。
情急之下我就直接跳下去了,把她們兩個全部都撈了上來!
白禾用夾著煙的手,讓焚綸看著那兩個小岸邊躺著的妹妹。
當然,人工唿吸之類的並不是他做的,是一個有過三四十年護理專業的奶奶做的。
旁邊路過晨練的大爺大媽紛紛誇耀著白禾勇猛,一手拖著一個人都可以遊的過來。
不一會救護人員便過來把她們兩個抬走了,白禾也不用管了,就把在旁邊把幹衣服一換,帶著焚綸跨上摩托就離開了。
早就醒來的貓貓,眼看著白禾頭上濕答答的,便心生了一絲好奇:
“你個跑哪裏遊泳去了?南海那裏玩了七天水都還不夠了?”
“有傻逼跳水,這不趕趟去救她們,免得進六道輪迴了,一身濕漉漉的,今早洗的澡又白洗了!
白禾將衣服丟進洗衣機裏,又到了浴室裏進行了衝洗加泡澡。
一個小時後一人一姬一貓便出了門,繼續迴到首飾店,進行了日常的看店活動。
還在店門口吃著早餐的白禾便接到鄧叔給他打來的電話。
“喂,小禾啊,怎麼樣?昨天看著那幾個女生有合適的嗎?”
適合當rbq,不適合當其他關係,白禾發現那四個姑娘,體質是真的好啊,需求也蠻大的,那個叫小寧的都噴到天花板上去了,等退房之後,有的打掃的阿姨罵了。
就這跟別人結了婚,附近鄰居的男人不得給她們偷完去。
白禾可憐了一秒接盤的老實人了。
“有合適的,合適的過年就帶迴去給你們見見。”
“這還差不多……狗日的……老王出牌啊……炸他呀……好!那你那邊有事,那我就先掛了哈。”
隨著鄧叔掛斷了電話,還呆在店門口吃著早餐的白禾又聽見了對麵那家大媽,罵罵咧咧的聲音:
“小賤人!說你兩句你還不愛了,還跳河自殺!你這一鬧去了醫院,這花錢和流水一樣的,家裏本來就沒有什麼錢了,聽見了沒有!別擱那住院了,趕緊滾迴來!”
那大媽猶如烏鴉般的聲音,從上麵發出來,白禾他們在這裏也是聽了許久的,自從開了這個飾品店,便一直可以聽見那女人在罵自家的女兒,也知不知道是親生的。
不一會兒,那個五大三粗的老娘們下了樓,便提著一根斷掉的拖把桿,騎著自家的小電驢揚長而去。
“小白,她不會跑到醫院去打他女兒吧?”
“很有這個可能呢,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報警,人家也不管這種家事啊,就算是管了又能怎麼樣呢?過幾天不又還是吵起來。
說實話,我要是她女兒,在家裏麵聽著老娘們罵罵咧咧的,還不如真的出上出去打工呢,出去打工多自由啊,還不用聽她罵罵咧咧的,逼急了就跑遠一點,不迴來了!
“還在那幸災樂禍呢,不過你也說的對,這種事情我們也管不了,插不了手。”
在白禾他們閑聊之餘,過了20多分鍾,那熟悉的小電驢的聲音又迴來了。
後麵還載著一個穿著濕漉漉的校服,並且還有大量汙漬的女孩。
那老娘們邊開小電驢邊在那裏罵他女兒。
“賤人,你個賠錢貨,老娘辛辛苦苦每天去幹活,結果就給你搞這死出,你在學校裏麵輕輕鬆鬆的讀書,老娘指不定在舔哪個男人的屁股溝呢?一定要去搞這種事情嗎,實在不行,你在學校裏麵勾搭兩個有錢的對象也行。
“我沒有!我是真的不想去學校了,你自己去打聽一下學校裏麵的叫我什麼?那個什麼什麼妓女的女兒啊,他們上來就問我多少錢一晚上,你說這學校還有什麼去的吧!”
“嘿,說你兩句你還不不愛聽了是吧?要麼你輟學,要麼就繼續上學!”
那老娘們直接把電動車停在路邊,直接拽著拖把桿下了車,杵著還在座位上的女兒,那兇神惡煞的表情,恨不得兩棍子將她打死我。
“老娘辛辛苦苦的去幹活,是供你讀書供你上大學的,你在學校裏幹什麼?!去勾搭男人嗎!現在你的學習成績一落千丈,你知道嗎?
你們班主任前兩天還找過我,讓我製止一下你這種行為,讓你不要想其他的,好好讀書。”
我都說了!我沒有我……我可不像你這麼賤!今天早上還不知道在哪舔男的羊蛋子呢!”
“你個賤人,老娘不養你了!”
“不養就不養,大不了就子承母業我也去賣屁股溝。”
“你。。
氣不過的老娘們,直接揮舞起了手中的棍子,一棍子將在車座後麵的女兒掃在了地麵。
隨著這對母女的罵架,周圍的商戶也從自家店門裏麵紛紛出來,看起來熱鬧。
那營養不良,十分瘦弱的小女孩,哪是那五大三粗臂膀上都能跑馬的粗老娘們厲害呀!
兩三棍子就變得把女兒打在地上再起不能,並且手中的木棍還在不斷的拍打在女兒的身上。
“白禾,去幫幫她吧,萬一被打死了,別死在我們家門口了,很不吉利的!
貓貓蹲在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著,讓他趕緊去幫一下忙。
雖然白禾他們三見過的死人已經很多了,但一想到這個地方是常住的地方,突然死個人,確實也挺不吉利的。
白禾從後麵拿了一根打掃衛生的掃把,向外麵趕了出去。
此時那老娘們還在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拖把桿,每一下的重擊都打在了女兒那瘦弱的身軀上。
對此,女孩也不想做出什麼反抗,隻是在地上無助的流著眼淚,她心裏想著:
如果被她打死了,或許那一種解脫對自己來說也是很不錯。
她已經沒有臉再去學校裏麵上學,這迷茫的日子,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再繼續下去了。
旁邊的路人也看不下去這老娘們的這種作為了,便紛紛的向前製止,但這老娘們好像是呂布化身,這發起癲來,恨不得揮舞著手中的棍子猶如方天畫戟。
她不止打女兒,連著路人也挨了她兩棍子,倒在地麵上,喊著痛。
看著她失手打人了,立馬就有人報了j,這是故意傷人這報j應該有用了吧?!
隻是老娘們仇恨值,還是在女兒的身上,將路人趕走些,便立刻又揮舞起手中的木棍敲打起女兒的身體。
她委屈的一生,便隻能發泄在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的女兒身上,她對女兒的愛是有些忘乎所以的變態了。
老娘們看著女兒那張還在流著淚的小臉蛋的時候,想來就是這張漂亮的臉蛋讓她,墮落了下去。
她現在恨不得將她的臉撕碎打爛,憤怒到極點的老娘們,那一棍子就直接揮向了女兒的頭顱。
白禾剛剛走出店門,就看見了這一幕,心想千萬不能讓敲下去啊,這要是一棍子下去,人都得昏死啊,更別提毀容了。
情急之下的他直接一掃把投出,直挺挺地飛了過去,阻擋住了她那一棍,便立刻五步做三步迅速向前,一個過肩摔,直接把老娘們摔在了地上,並且將他擒拿在了地上。
小姑娘那默淚的麵龐上,烏黑的瞳孔裏仿佛是多了一絲的閃光……
周圍的路人紛紛的叫的好。
一旁的焚綸迅速的拿出一件白禾的外套蓋在小姑娘身上,趕緊將她挪到了一邊。
不久之後,隨著阿sir的到來,把白禾和這個女人加幾名受傷的路人,上了警車之後,周圍的路人看著熱鬧已經沒有了,便繼續的忙著自己的活了。
那白禾這波做的肯定沒有問題啊,阿sir問了他兩句之後就把他放了出來,再派警車把他送迴去。
畢竟他都差不多已經成了他們警局的?土,三天兩頭就要往這裏跑一次。
此時的女孩已經被後麵來到的救護車又送迴了醫院。
焚綸在醫院留了一萬塊錢就不管她了,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算得上是仁義盡致了。
……
隨著夜晚的到來,已經完成部分治療的女孩從病床上醒了過來。
看見著自己的身旁沒有任何人的陪伴那一絲落寞的心便落了下來。
忽然,她又想起了今天早上過來救她的白禾,心裏便泛出了一絲春意,扭捏的身子,將床頭給她遮掩身體的白禾的棒球服拿了過來作為配菜……
大口的吸著白禾棒球服裏麵的氣味,臉上病態的笑容也越發的明顯。
就在她玩的正高興的時候,突然她腦袋裏麵多了一道聲音,讓她加入一個地方。
對此,她便感覺到了越發的恐懼,正在0721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還在思考著這到底是什麼原因的時候,身影便消失在了這裏。
【獵殺者,殷素,編號:,已加入超脫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