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羅旗的存在絕對不能被透露。
盡管資質不行,可秦桑的修煉速度從未遜色於那些有真正靈根的人,多虧了燕羅旗的幫助。這無疑是一件稀有而非凡的寶藏。
秦桑迅速站起身來思考,胡說八道:“前輩,我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吃過一個水果。之後,我全身受熱三天,發(fā)燒才消退。我差點死了。後來,當我開始修煉時,我發(fā)現(xiàn)我的經(jīng)脈比別人寬闊結實得多,我可以以極快的速度吸收靈氣。我不確定這是否與水果有關......”
梁巖眼睛一亮。“那是什麼水果?”
“它是藍色的......它看起來像某種漿果......”
秦桑盡可能地編造,根據(jù)硫酸銅溶液的顏色來描述,加上氧化鐵等的圖案。總的來說,這聽起來很奇怪,就連他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靈果。
“藍色的?它可以擴展經(jīng)絡......”
梁巖沉思片刻。“會不會是醉神果?它的皮膚上有細小的白色斑點,散發(fā)著濃鬱的美酒香味嗎?
“我不記得它有酒的味道。”
秦桑盡力迴憶。他怎麼知道醉神果的特性呢?如果梁炎是想騙他,他肯定什麼都不能承認。
一輪質問沒有結果後,梁巖看起來有些失望。
“夠了!”
黑衣老者打斷了梁巖。“梁炎,你去把秦桑的名字寫進登記處。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是你的弟子了。
梁炎一愣,道:“嶽師叔,但秦師弟有五行靈根。這似乎不符合我們宗門的規(guī)則,對吧?
黑袍長老哼了一聲。“什麼規(guī)則?這隻是一個傳統(tǒng)。從古至今,打破這條規(guī)則並非聞所未聞。他有幸吃掉了靈果,找到了宗門的令牌,說明他有大氣運,也算是名天命之子了,說明與宗門有緣分。你,擁有真正的靈根,氣運卻不一定有他好。隻要秦小侄子能達到宗門的標準,就沒有必要把他拒之門外。你把他的名字錄下來就行了。
梁巖連忙點頭,把秦桑的名字記了下來,然後給他安排了一個地方,讓他耐心等待。夜幕降臨,拍賣結束後,他們將返迴宗門。
從梁炎的口中,秦桑得知,他們的宗門叫奎音宗。
坐在位置上,秦桑還在發(fā)呆。他剛剛被收為修仙宗的弟子了嗎?
“恭喜秦兄!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是師兄和師弟。
突然,秦桑聽到了譚傑的聲音傳來,片刻後,他自嘲地傳了迴去,“譚師兄,你從此就按照宗規(guī),叫我?guī)煹馨伞@蠈嵳f,這對我來說仍然感覺有點不真實。你們也有玉盤令牌嗎?
師兄和師弟的稱號遵循登記處的順序。雖然秦桑比譚傑年長,但還是得乖乖叫他師兄。除非他先達到築基階段,讓譚氏兄弟改稱他為師叔。
“當然!沒有令牌,神器閣就不可能認出我們。要知道,像我們這樣的散修加入仙門,是極其罕見的。不僅是遊山附近的那些,就連很多遠方的散修都在尋找神器閣的令牌,競爭非常激烈。我和我哥哥隻能通過巨大的努力和運氣來獲得這兩個令牌。
看來,他能從那個姓韓的年輕人那裏得到一個令牌,似乎還是一件挺幸運的事。
俗話說,“福災齊頭並進。以他差的資質,他本來隻能進入韓家外宗,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加入了另一個修仙宗。他不知道該罵還是感謝甄明。
秦桑苦笑,輕輕歎了口氣。“譚師兄,你知道我們宗門的山門在哪裏嗎?”那宗門又有多強?
“我以前聽說過這個宗門的名字。據(jù)說是北方地區(qū)有名的修仙宗門,位於極北寒區(qū)。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在這麼遠的南方設立神器閣。秦兄放心。光是看到神器閣,就可以看出我們宗門並不弱。現(xiàn)在我們受到了宗門的保護,我們終於對未來有了希望。譚傑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兩人通過語音傳輸又交流了幾句話。
加入仙宗無疑是一件好事。宗門弟子可用的資源,遠勝於散修的修煉者。無論是修煉還是尋找一處極陰之地,成為宗門的一員,都遠比漫無目的地遊蕩方便得多。
但一想到自己的五行靈根,秦桑就忍不住讓自己太高興了。
夜幕降臨,這段時間,嶽叔又帶進來了幾個散修,但最終隻有一個女孩被錄取了。神器閣的工作很周密。那些被拒絕的散修,得到了一件中品神器的補償。
有一位修煉者,他的修為甚至比梁炎還要高,已經(jīng)達到了煉氣境八段,卻因為年紀稍大而被拒絕。這個人自然不高興,但在一個築基修士麵前,他不敢惹什麼麻煩。他隻能不情願地接受了他的神器補償,滿懷怨恨地離開了。
最終,奎音宗隻收納了七個人——五男兩女,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他們都沒有超過煉氣境六段,秦桑不明白宗門選弟是用什麼標準來挑選弟子的。
夜幕降臨時,喧囂已經(jīng)平靜下來,嶽叔和另外兩位黑袍長老走進了房間。
秦桑等人連忙站起身來,恭敬地跟著梁燕打招唿。“董師叔、嶽師叔、吳師叔你好。”
中間的長輩,長著鷹鉤鼻,是董師叔。他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讓他們的眼睛刺痛。他們誰也不敢與他對視,所以他們害怕地低下了頭。
突然,董師叔發(fā)出一聲陰險的笑聲。一個築基修煉者的壓倒性氣息從他身上爆發(fā)而出。秦桑嚇壞了,感覺好像有一座山在壓著他。他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免得癱倒在地上。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都滿臉通紅,掙紮著要堅持下去。
“你被我奎音宗選中了,可見你天賦不俗。加入後,你們必須全身心投入修煉,斷絕一切世俗的束縛!在突破到築基階段之前,未經(jīng)允許不得離開山,除了宗門任務。否則,你會被當作叛徒對待。別怪我沒警告你!
一陣騷亂的低語席卷了人群。
秦桑心裏一陣寒意。變得強大自然需要全神貫注,即使沒有宗門的限製,他也不會分心。但又不被允許離開山——他怎麼去尋找一處極陰之地呢?
關上神器閣後,秦桑等人跟著三位師叔悄悄離開了市場。
一出門,奎音宗的三名築基修士就拿出了一枚乳白色的玉石飛梭。玉石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在他們衝向天空時將這群人籠罩著。
然而,就在他們飛了一小段距離時,一道火紅的劍光突然從遊山深處射出,如同彗星般與飛梭相撞。
意想不到的一幕展開了——劍光輕易地刺穿了玉石發(fā)出的護盾,將其粉碎成光芒碎片,如雨點般四散。事實證明,這隻是一個幻覺。
驚訝的叫喊聲從遊山深處迴蕩,緊接著幾道身影從黑暗中衝出,向四麵八方逃竄。但令他們絕望的是,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不知道何時的奇異黑氣包圍了。
黑氣不祥地翻騰著,仿佛有無數(shù)的惡氣在其中嚎叫。剎那間,攻擊者被黑氣吞噬,連一聲慘叫都沒能做到。當場氣化,隻剩下骷髏。
目睹了整場戰(zhàn)鬥的秦桑,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