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到底去哪了啊。”
扶蘇:“放心吧,就嬴高他那心眼子,隻有他坑別人的份!而且昨天劉秀不是已經(jīng)給嬴高算過一卦了麼,他很安全,你就放心好了。”
提及這事,帝辛倒是放心了一些,一旁的劉秀臉色卻黑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再和這些人待一塊,都能出一本書了!
書名他都想好了,就叫《論氣運之子的三十六種新用法》。
孔星:“懸賞尋人啟事不是也已經(jīng)刊登在大秦日報上了麼,相信過一段時間就會有消息傳過來的。”
“你也不用太擔心,就當他是出門散散心,興許過幾天就會迴來了。”
帝辛:“你上個月,上上個月,都是這麼說的。可眼下都快入冬了,人,還是沒迴來。”
孔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麼迴事。
細算一下,嬴高的確已經(jīng)離家出走兩個月了。
這眼下就要入冬了,他不迴來,就他走時僅帶的那點錢,又能在哪過冬?
應(yīng)該……
快迴來了吧?
“阿嚏!”
某客棧裏,嬴高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燙的額頭,吸了吸鼻子,很好,在外浪了兩個月,成功把自己浪病了。
“哥哥說,你這是活該!”
葉羅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也不想想,這麼冷的天,怎麼能下河摸魚呢?”
“把藥喝了!”
藥很苦,嬴高皺著眉頭喝下。
“我說,兩位,你們還打算在這住多久?我這裏是可以收留有緣人不假,但也是要開門做生意的。”
聽到聲音,二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去。
女子獨倚長椅,似是察覺到了二人看來的目光,放下了手中正在翻看著的大秦日報,“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這報紙上,有人可是找你許久了。”
“真就打算一直留在我這住著,不迴去了?”
嬴高:“不行麼,當初路過蘇老板的客棧,不是你讓我們留下來放心住的麼,怎麼如今卻要趕人了?”
被嬴高稱為蘇老板的女子嘴角微微一抽,“我是說可以住沒錯,但……”
“一個月了啊!”
“你倆在我這白吃白喝一個月了!好意思嗎?”
嬴高:“好意思啊。”
蘇老板:……
“也罷,你們不走,那我就找人來接你們走!”
“畢竟這報紙上可是說了,提供有價值線索者,最高可獎賞百兩黃金。”
“嗯,最高百兩黃金,那最低呢?蘇老板,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最終解釋權(quán)歸甲方所有’?依我的經(jīng)驗,這個懸賞尋人告示,八成是外商侯寫的,外商侯你知道吧?那可是大秦第一奸商,你覺得,你把我的下落告訴他,又能拿到手多少錢?”
“可你要是不說,那你就將獲得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我嬴高嬴大人的友誼!友誼可是無價的,那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蘇老板沉默片刻,微微搖頭,“你這句話我覺得不對,你認為錢買不來友誼,那一定是因為你的錢還不夠多。”
“況且,我是這家客棧的老板,是個生意人,也是個商人。”
“商人,那都是唯利是圖的。”
“錢不錢的暫且不論,我覺得外商侯的友誼絕對要比你的值錢多了。”
嬴高:……
蘇老板:“逃避現(xiàn)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再逃又能逃哪去?總不能就這麼一直逃著,一輩子都不迴去了吧?”
嬴高:“我知道……可……哎,說了你也不懂,情況真的有些複雜。”
“再複雜的事情,也總要去解決,去麵對,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比所有人都要清楚。”
“迴去吧。”
嬴高:“就因為我比所有人都清楚,所以我才不能迴去。”
“哦,這樣啊,那還真是抱歉,你怕是無法得償所願了。”
“嗯?什麼意思?”
“你別告訴我,你已經(jīng)把消息傳過去了?”
“這倒不是。”
“那是什麼意思?”
嬴高正問著,下一刻,房門就被推開。
“老蘇!”
“快看我從鹹陽給你帶什麼好東西過來了!”
“哎?這人是...嬴高?”
“快快快,老蘇,把他摁住,這人現(xiàn)在可是老值錢了!有人出了一百兩黃金打聽他下落呢!”
看到來者麵容後,嬴高瞪大了眼睛,很是錯愕。
“你怎麼會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