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不下十條雜七雜八的規則,孔星一整個大無語。
這渣統最近追書後遺癥頗深啊?
正吐槽著,就聽到一陣陣喜極而泣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王上,王上您可總算是迴來了啊王上!”
“王上您要給臣等做主啊!”
“那魏征不是人子啊!”
“王上……”
“都給朕閉嘴!大庭廣眾,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扶蘇?”
“臣在!”
“給他們兩巴掌長長記性!”
“是!”
一時間,扶蘇宛若逼兜戰神,巴掌聲夾雜著大臣的叫喊聲不絕於耳。
“朕還有要事要去忙,等朕和魏征交接完,朕再去找你。”
“好。”孔星乖巧的點頭,嬴政有事去忙,自己又未嚐不是呢?
來到那大秦學宮招生現場,簡單詢問了現場的工作人員具體入學考試日期後,就果斷報了名。
“外商侯,這怕是有些不太合規矩吧?”
負責登記報名的人員有些遲疑。
孔星:“怎麼,難道有明確規定我不能報?”
“這倒不是,隻是...未曾聽說還能給別人代報名的。”
“那你現在不就見到了?”
“可......”
“哪有那麼多可可可的?讓你記上你就記上,知曉太多,危險的可是你!”
負責人員頓時閉了嘴,但看到那夾雜在裏麵的一個人名仍舊有些遲疑。
嬴政。
王上他也要來參加入學考試的嗎?
要知道,這最後收起來的答卷是會被暫時把考生姓名封起來,再交由批改評分的。
基本上算得上是一次小科舉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以王上的學識,考不好的情況是肯定不會出現的,但要是考的太好,達到了可以免入學,直接參加殿試的情況,那該怎麼殿試?
王上自己考自己嗎?
而這邊,報完名離開後,孔星就找到了一處偏僻無人的地方,手握大筆積分根本不帶怕的,直接就將幾個人叫了過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迴!”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孔奸商,我心中的悲戚,你懂嗎?”
李白手握三尺青鋒劍,那一雙想要刀人的眼神做不了半分假。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太白兄,息怒,息怒,衝動是魔鬼啊!”杜甫緊緊的按住李白拎著長劍的手,“要是實在氣不過,迴頭我幫你一起寫詩陰陽他!”
“一箭破天霄,武功赫赫開盛世!”
“朕上次迴去後仔細想了想,留在這邊打工也不是不能接受,家裏那幾個熊崽子朕反正是再也不想見他們了!”
“不過朕先把話說好,朕不接受996,也不接受007!朕討厭壓榨,討厭加班!”
“無論是誰,膽敢讓朕加班者,玄武門伺候!”
李二的聲音鏗鏘有力,再看看對方那拿在手裏的大弓,很難不讓人去聯想到什麼。
“少年,這個平安符那可是被朕親自開過光的,老靈啦!看你和朕有緣,5兩黃金便宜賣你啊?”
劉秀不知是深受副業影響還是怎的,下意識的從衣袍中拿出一個平安符就要推銷給孔星。
待拿出來後,看清麵前人的容貌,整個人都愣了愣。
“孔大忽悠?”
孔星:……
……
“啥玩意兒?考試?”
李二整個人都愣了愣,“你給朕報名大秦的考試?考啥啊?”
“武考啊?哦,那就沒事了,朕箭法一向很好!”
劉秀似是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問道:“孔忽悠,朕問你,你剛說你也給始皇帝報名了?還是文考?那這事他知道嗎?”
孔星:“他不知道啊,你擔心什麼,你又不參加考試。”
“不是朕擔心,而是,這兩人文化水平可不低啊,萬一……”劉秀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李白和杜甫。
孔星:“沒有萬一,政哥怎麼可能會輸?”
“考試又不考吟詩作對,也不允許喝酒壯膽,怎麼可能輸?”
李白:……
孔星:“哦對了,那個你姐姐李秀寧現在也在大秦,你要不要隨我去見見?”
李二:?
“你說誰?”
“李秀寧啊。”
“就是那個被以軍禮厚葬的平陽昭公主。”
“她說你就慶幸玄武門之變她死早了,不然一定會把你打哭。”
李二頓時沉默了。
無論是論文治還是論武功,自己自然是不懼她的。
但偏偏有種奇特的東西叫做血脈壓製,而這種東西往往存在於姐弟之間。
“她...也參加這次考試嗎?”
孔星點點頭:“參加啊,之前就聽她說打算自己報名的。”
李二:“那男女肯定是分開考的吧?”
孔星:“不不不,一起考。”
“而且分不分開,講真的,沒啥差別,畢竟會報武考的女子本就不多。”
李二再次沉默。
許久,握緊了手中的大弓,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也罷,不就是個武考麼,有何懼哉?”
“嗯……那個,小劉啊,你這平安符真的靈嗎?確定是被你親自開過光的?要是真靈,朕多買幾個的話有折扣嗎?”
劉秀:……
安置妥當幾人的臨時住所後,孔星就來到了商業一條街上,拿著算盤開始隨機抽查店鋪的賬本。
幾個月不在此處,這賬本該查的,還是要查上一查的。
不止賬要抽查,有沒有人用鬼秤也要查。
如今商業日漸繁榮,六國一統,天下歸秦,這林子大了,就容易會出現幾隻動了歪心思的害鳥。
這種風氣不能助長,從一開始就該扼殺在搖籃裏。
或許其他地方無法根除,但這裏可是鹹陽,是天子腳下,就必須根除。
孔星可不想哪次跟嬴政微服逛街,結果滿大街都是坑人的鬼秤。
奸商隻有坑別人的份,哪有被別人反坑的道理?
正抽查著,巴清就找了過來,說是寡公倮(烏氏倮)的商隊被匈奴扣下了。
“商隊裏的物資倒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人,被扣下的那些人裏,就有寡公倮。”
“這也得虧被扣下來的是他的商隊,要是其他人,哪還能有命活?”
孔星:“寡公倮被匈奴扣下來了?他不是大牧主麼,那匈奴扣下他幹什麼?求財?”
“總不能是求 瑟吧?”
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