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歎了口氣,從背包掏了件藍色品質(zhì)的隨心法袍都給她。
說來也怪,隨心法袍看似品質(zhì)不高。
但算上之前的,總共400連抽了也就出了這麼一件。
莫非真是一個道侶來一件?標配?
她換上了一身後發(fā)現(xiàn)是法袍,心念一動,變?yōu)橐患䦷譁Q的白色長裙,頗為暴露帶有深v。
濕漉漉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整個人顯得清麗脫俗,雖然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狼狽。
這麼有料?以前光看遊戲畫麵穿的太保守,還真沒看出來。
但是她為什麼變這麼件暴露的衣服?
江川吞咽了口水,目光在若冷月身上掃過,點了點頭:“看起來還不錯。”
若冷月走到江川麵前,低頭說道:“主人,我已經(jīng)洗好了。”
江川站起身,走到她麵前,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她的臉。
若冷月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眼神依舊毫無波瀾。
“你的道基受損,劍心被破,想要恢複並不容易。”
江川頓了頓,淡淡說道,“不過,我有辦法幫你。”
若冷月的眼中閃過一絲麻木痛苦。
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低聲說道:“主人不必為我費心了,我道基受損嚴重,契靈劍也都毀了。”
江川冷笑一聲:“就這麼輕易放棄了?你甘心就這樣淪為廢人?”
這可不太行,這心態(tài)…
比起左妙因來差遠了。
若冷月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不甘心又如何?我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江川鬆開手,轉(zhuǎn)身走到窗邊,背對著若冷月說道:“道基我會想辦法幫你恢複。”
說罷,【千山暮】浮現(xiàn)在他背後,飛到若冷月手中。
她手有些顫抖地握住。
此劍不握時平淡無奇,通體暗黃。
但劍一上手,劍身照亮整座屋子,晚山暮色在一間屋子內(nèi)映現(xiàn)。
若冷月唿吸急促,這把劍…
比她之前的幾把契靈劍都要好的多!
這劍價值絕對比她高!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主人要我做什麼?”
“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
江川也沒想好。
若冷月恍然。
原來是讓她好好做他的暖腳婢女嗎?
她沉默良久咬了咬下唇,好似下定決心:“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千山暮,群山暮色盡藏劍鋒!”
“千山暮…”若冷月癡迷的盯著劍,撫摸著身,劍身也微微抖動好似在迴應她。
江川本就是以收她當婢女的借口買迴來當奴隸的。
倒也不方便開口讓韓家給她安排間屋。
先前迴來已與韓千試探過。
韓福確定二人並非相識後,以理所當然的口氣說了句:“既是暖腳婢女,自然是隨時在床邊侍奉。”
明日就去買房!
已是半夜。
江川示意讓她睡床。
尋思著等她睡著後再返迴現(xiàn)實。
他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目光時不時掃向床上的若冷月。
她蜷縮在床上,唿吸漸漸平穩(wěn),似乎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江川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離開,突然聽到床上的若冷月輕輕翻了個身,隨後緩緩坐了起來。
她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吵到他似的,但江川的感知何等敏銳,立刻察覺到了她的動靜。
“主人……”若冷月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低低地傳來。
江川轉(zhuǎn)過頭,看到她正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目光有些閃爍。
若冷月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蒼白,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複雜的情感。
“怎麼了?”
江川皺了皺眉,他本打算等她睡著後悄悄迴現(xiàn)實,沒想到她竟然突然醒了過來。
若冷月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主人……床已經(jīng)暖好了,您可以休息了。”
江川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的意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以為她隻是單純地睡著了,沒想到她竟然是在等他上床休息。
江川無奈地搖了搖頭。
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她:“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若冷月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解:“主人不休息嗎?”
江川歎了口氣,坐在床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我不困,你先睡吧。”
若冷月的身體微微一僵,顯然對他的動作有些不適,但她並沒有躲開,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重新躺迴了床上。
她的動作很輕,像是怕打擾到他似的,整個人縮成一團,背對著江川。
江川盯著她雪白脖頸上的玄鐵禁靈圈,才陡然想起沒替她解下。
怪不得她如此不安。
江川抬手按在禁靈圈上,按照先前拍賣會修士上陽澈的方法,調(diào)動靈氣輕輕流轉(zhuǎn)上麵四個竅孔。
若冷月整個人突然僵了一下。
很顯然壓根沒睡著。
江川手臂上的奴契主印浮現(xiàn)“啪嗒”一聲解開禁靈圈。
“我還以為您不打算給我解開了。”
若冷月背對著他躺在那低聲說著。
“咳,怎會如此,隻是單純忘了。”江川幹咳一聲。
房間內(nèi)再次陷入寂靜,隻有兩人的唿吸聲交織在一起。
江川也就順勢躺在她背對的位置,腦海中不斷思索著,若冷月的道基受損嚴重,劍心已破,想要恢複並不容易。
既已綁定備選道侶,他就沒打算再放任她不管,江川自認從來都是遵從本心。
但遊戲在綁定後卻沒有彈窗提醒可以充值壽命治療的辦法。
就在他思索之際…
江川忽然感覺被褥傳來細微的磨蹭聲。
他剛要轉(zhuǎn)頭,一雙溫熱的小手已經(jīng)捉住了他的腳踝。
“你…”
他驚得撐起身子,隻見若冷月不知何時從床頭鑽進了被褥,此刻正跪坐在他腳邊。
月光透過窗照在她鬆垮的衣襟上,雪白肌膚與深領口投下的陰影形成驚心動魄的對比。
她將他的腳攏進懷中,隔著薄薄的法袍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的起伏。
“鬆手!”
江川猛地屈膝收腿,被褥在兩人之間翻湧成浪:“那隻是說給尉遲家人聽的借口.....”
若冷月雖然禁靈圈已去,但身體還未恢複,被這力道帶得向前傾倒,雙手撐在江川膝蓋兩側(cè)。
青絲垂落掃過他腰間,領口風光隨著急促唿吸若隱若現(xiàn)。
“主人在拍賣會為我花了三十靈晶,還有那柄劍,價值比我高的多。”
聲音清冷如常,唿出的氣息卻灼熱的讓略有間隔的江川也清晰感覺的到。
“身為婢女,總該做些份內(nèi)之事。”
江川喉結(jié)滾動,他是真有預料…
若冷月果然是個反差…
她膝行著逼近,衣從肩頭滑落少許,露出凝脂般肌膚。
江川忽然察覺,這隨心法袍化作的白色長裙,此時顯得更為單薄了,月光竟透過。
清晰可見。
“不是,等會…”
江川有些頭皮發(fā)麻,倒不是裝君子。
但這多少有點被動突然。
他伸手要抵住若冷月的肩膀卻觸及柔軟:“你的傷還沒好,劍心已破何必這樣?”
“主人可知何為劍心通明?”若冷月忽然握住他的手腕,牽引著按在她心間,神情依舊淡漠。
“劍修最忌心魔,今夜若不做實主仆名分…我怕我會生出不該有的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