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粒在聽到了柳清雪的恐嚇之後,一時之間他有些慌張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了柳清雪的手,急切的開口。
“娘親,你放心,我去找父皇還不行嗎?”
“你不要生氣。”
柳清雪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她這才緩和了一些神色,她知道小米粒自小就乖巧懂事。
今日她對小米粒如此的嚴厲,她的心中也是十分難受的,可是知道現(xiàn)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此時在聽到了小米粒的話後,她這才開口說道。
“好了。娘親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你若是日後想念母親的話,你再迴來看看娘親好了。”
“好了,現(xiàn)在時辰也不早了,你跟著她們一同進宮去。”
小米粒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點了點頭,隨即繼續(xù)開口說道。
“娘親你放心之後我一定會迴來看你的。”
柳清雪聽到了這話之後點了點頭,其實即使是小米粒之後不迴來看她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因為她已經(jīng)決定了,以後減少跟小米粒見麵的時間。
她這個娘親給小米粒代表任何的好處,甚至是會成為小米粒的牽絆。
而她的女兒自然是這全大齊最尊貴的小女娘,所以她不想要給自己的女兒帶來任何的不好的影響。
想到了這裏,她緩緩的歎了一口氣,隨即轉(zhuǎn)身迴了屋裏。
而此時皇宮裏李湛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隨即繼續(xù)開口說。
“朕給你們?nèi)直↑I,你們真的還在這裏開上了染房了是不是?”
“你說朕在勞民傷財事嗎?”
“你不看看之前的大齊到底已經(jīng)成了什麼樣子了,現(xiàn)如今的汴京朕確實是花費了好多人力物力在上麵。”
“可是那些金銀財寶可是朕自己親手花錢帶過來的,即使是花費了人力,這也是花錢雇用的勞動力,百姓們連連叫好,用得著你們在這裏給朕指手畫腳嗎?”
“你們說朕這一件事情做錯了,朕倒是想要問問你們朕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現(xiàn)如今的大齊萬國來朝,這個汴京朕所擴建的地方,每一日的收益你們知道是有多少嗎?”
“這五年來擴建的地方已經(jīng)改成了一個商業(yè)圈,早就已經(jīng)將朕投放進入的財力已經(jīng)收迴來了,朕不明白你們說的勞民傷財?shù)降资鞘颤N?”
“你以為朕就像你們這些人的腦袋是嗎?隻能看到眼前的利益,看不到之後的事情發(fā)展是嗎?”
所有人在聽到這話之後臉色有些鐵青,他自然是知道李湛這話,這是在諷刺他們。
可是他們心中也是有些不甘心的,畢竟李湛這年紀看的也就跟他們的兒子差不多大,現(xiàn)如今倒是轉(zhuǎn)過頭來教訓起他們了,他們心中一陣氣急敗壞。
而李湛。諷刺的看著眼前的幾人繼續(xù),開口說道。
“朕對待李天賜到底如何?在你自己心中自有規(guī)劃,不過為君者當以君王為先,父子在後。”
“李天賜對朕以及對朕的母親痛下殺手多少次,那時候各位又在哪裏?是否也同仇敵愾的反對過李天賜嗎?”
“朕想你們並沒有。”
“更何況朕不覺得自己所做的有多麼的過分,即使是朕登上了皇位之後也沒有傷及他的性命,反而給了他那麼多的黃金。”
“讓他去江南頤養(yǎng)天年後來,朕的兒子出生之後朕就赦免了他,現(xiàn)如今他到底去了哪裏,腿是長在他的身上的朕管不著。”
“現(xiàn)如今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怪罪到朕的頭上,是否太過於的沒有道理了?”
“更何況若是你們的父親對你們?nèi)绱说男暮菔掷保蚁肽銈兾幢刈龅帽入薷拥暮冒桑俊?br />
“再者戶籍統(tǒng)籌這件事情到底是否足夠完善,這是朝廷中的事情,各位是江湖上的門派,雖然你們是江湖中人,可是說到底都是大氣的子民。”
“既然在這大齊那麼就得服從朕的旨意,這是為人子民的責任以及義務難道不是嗎?”
“現(xiàn)如今朕隻不過是做了戶籍統(tǒng)籌法的,又不是做什麼失惡不赦的事情現(xiàn)如今你們竟然責怪朕勞民傷財?”
“朕怎麼治理這個國家。朕怎麼做,這用得著你們來指手畫腳嗎?”
“朕是帝王。這些事情用不著你們來教朕如何去做?”
“更何況戶籍統(tǒng)籌更加的完善,難道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你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現(xiàn)如今的江湖上門派錯綜複雜,高手如雲(yún),朕不詳細登記這些內(nèi)容的話,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朕又從何下手呢?”
“這也是為了約束所有人,難道不是嗎?”
那幾個人在聽到了李湛這話之後,臉色更加的難看,他們自然明白李湛所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確實李湛戶籍統(tǒng)籌這樣的話就可以將所有門派中的人,及時深藏在暗處中的人,所有的信息都列在了李湛的手中,隻不過江湖跟朝廷相互製衡了這麼多年。
朝廷向來不將手伸到江湖之中,這也是不成文的守約了。
即使是李天賜在位的時候,李天賜也未對著他們下過手,對待他們也都是恭敬有禮的。
現(xiàn)如今李湛這剛登位幾年就想著對他們江湖上的門派下手了,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在這江湖當中屹立了百年。
他就不相信李湛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可以將他們連根拔起。
想到這裏最初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輕笑了一聲,陰側(cè)側(cè)的開口說道。
“陛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想要跟這整個江湖上的門派為敵了?”
“若是真如此的話,那麼我們當奉陪到底。”
李湛在聽到了這話,眼眸微微的瞇起,臉上翻湧著煞氣,眼前的這個男人跟他所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自然是知道的。
無非就是想要用江湖上所有的門派做威脅,隻不過殺雞儆猴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更何況江湖中人想要的也隻不過是一個位置罷了。
若是真撕破臉的話,對誰也沒有好處,更何況他們這些人也不想要為此送掉性命,想到這裏李湛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