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湛離開之後,柳清雪緊緊地抱著雙膝,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自己的雙膝之間,隨即嚶嚶的哭了出來。
小米粒站在自己的母親的身旁,剛剛那個男人跟自己的娘親所說的話,他都是聽在耳裏的。
他現在越來越憎恨那個男人。
可是看著自己母親如此痛苦的樣子,她的心中也是有些不悅。
隨即來到了自己的娘親的身旁,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娘親,奶聲奶氣的開口說。
“娘親,你放心,以後小米粒再也不給你惹事了。”
“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至少在昨天到了自己女兒的話後,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女兒一言不發。”
小米粒被柳清雪這樣子也是嚇到了,他也急得哭了出來。
柳清雪在聽到自己的女兒這哭聲之後,他連忙從自己的女兒身上移開了臉頰。
隨即看著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她用袖子擦拭了自己女兒臉上的淚水。
“怎麼了乖乖?娘親並不是怪你。”
“剛剛娘親隻不過是一時之間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所以才會哭的。”
“這個人跟小米粒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小米粒在聽到了這話之後,一臉無措的看著眼前的母親,隨即開口詢問。
“真的嗎?”
柳清雪在聽到了女兒的問話之後,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洗把臉趕緊吃飯吧。”
“娘親剛剛已經將飯給做好了。”
小米粒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這才細細的打量著自己娘親臉上的神情,隻見自己的娘親臉上完全沒有不開心的神情。
這才將一顆心給緩緩地放下,洗了一把臉來到了桌子前吃飯。
而李湛迴到皇宮的時候,胸口被氣得一陣的起伏。
他來到了知書的宮殿裏,知書在看到李湛氣急敗壞的樣子,她連忙開口詢問。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還是朝中又出了什麼事情嗎?”
其實現如今的知書早就已經害怕了,自從五年前,李湛決定禦駕親征的時候之後就是五年未歸就連一封書信都沒有拿迴來。
現如今剛迴到這汴京之中,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一個有雄才大略的君主,他有自己心中的抱負以及遠見。
他知道自己的丈夫並不是那種安於現狀的人,他肯定是會開疆擴土的。
所以這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擔心自己的丈夫會隨時再一次的禦駕親征,開江闊土。
此時在看到了李湛這副樣子,他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李湛聽到了知書的話後,也知道知書的擔憂。
隨即他將知書輕輕地摟在了懷裏,隨即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朕並不是為了朝中的事情,朕是在氣柳清雪。”
知書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這才抬起頭來,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李湛。
柳府的人不是都已經說了嗎?
姐姐最近一段時間狀態已經好了很多,更何況最近一段時間柳清雪還將小米粒給送到了皇宮裏。
很少留在柳府之中的。
這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好事情,為什麼陛下還會這麼生氣呢?
他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眼前的李湛,而李湛緩緩的歎了一口氣。
他自然是知道知書一直在為小米粒以及昊斯的事情而煩惱。
雖然這件事情他並沒有明說,可是他心中卻也知道,知書也在為兩人的關係而暗暗的發愁。
他也不想要給孩子增添一些不痛快,隻是沉冷的開口說道。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本以為過去了這麼多年,她應該會有一些悔改之心,可是卻一直沒有悔改之心。”
知書在聽到了李湛這模棱兩可的話後,倒也沒有多想繼續開口說道。
“陛下姐姐這些年一直一個人帶著小米粒過日子,也是不容易,臣妾不一樣,臣妾在這皇宮裏麵,有時候婆婆還能替臣妾帶一帶昊斯。”
“所以臣妾也並沒有那麼累。”
“更何況身邊還有這麼多的宮人伺候著,可是姐姐卻不同,所以這些年來她怨恨陛下,其實臣妾也都是能理解的。”
“更何況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陛下還是少提為妙。”
“況且現如今小米粒都已經大了,若是陛下再提的話,小米粒心中該有一些隔閡了。”
李湛自然是知道知書所說的這話都是對的,可是他的心中就是憤憤不平。
此時聽到了知書這話之後,他更加的為知書鳴不平,明明這就如此的善解人意。
可是這柳清雪竟然挑唆小米粒,以及昊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這讓他怎麼可能會忍得了呢?
不過這件事情他之後會慢慢的糾正過來,絕對不會讓柳清雪得逞的。
想到了這裏,他將知書給摟進懷裏壞笑的開口說道。
“還是你好。”
“知書你如此的善解人意,不然我們還趁著年輕的時間再生一個孩子吧。”
“到時候再生一個女兒,你看怎麼樣?”
說著,李湛就抱起了知書往床榻旁走去。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你看如何?”
知書在見李湛這麼突然將他抱起,往床榻旁走去,他也被嚇了一跳,隨即連忙開口說。
“陛下,你看你這是怎麼了?”
“昊斯現如今還在床上休息,那你這是要讓昊斯給撞見嗎?”
李湛聽到了這話之後,這才看到床榻之上。
此時正有一個小小的團子趴在床榻上休息,他有些不滿的看了一下床榻上的小人。
隨即抱怨的開口說道。
“現如今可能的已經這麼大了,不該留在這裏繼續休息了。”
他應該迴到自己的宮殿裏休息。
知書在聽到了李湛插話之後,也明白李湛這是吃醋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李湛竟然就連昊斯的醋他都要吃。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李湛,隨即開口說道。
“陛下,你瞧瞧你這是怎麼了?”
昊斯他可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孩子,可陛下你竟然就連他的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