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言重了,您不用如此的。直接叫我沈如卓就好了。”
“更何況,為陛下效勞是我的榮幸。”
李湛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還是開口說。
“沈先生你這舟車勞頓,嚐一嚐這宮中的菜肴,看一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沈如卓其實之前就已經(jīng)聽說過了這宮中的菜肴了。
隻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有幾迴聞。
此時來到這皇宮之中,自然是要好好的嚐一嚐,這宮中的美味佳肴了。
李湛催促著他們。
“你們不用跟朕客氣,趕緊吃吧。”
蔡淩以及楊天,聽到這話之後也不再客氣,紛紛的拿起筷子。一直到幾個人酒過三巡的時候,李湛這才提起今天的正事。
“沈天師,今日朕讓楊大人請你出山是為了什麼事情,朕想你心裏也應(yīng)該知道了吧?”
沈如卓在聽到這話之後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自然是知道陛下想要尋找的是龍脈,隻不過龍脈並不好找他們也知道陛下想要尋找龍脈到底是為了做什麼。
之前他們也是聽說了地下到處的尋找長生不老的秘法,這件事情也已經(jīng)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所以陛下讓他尋找明白,恐怕也是為了長生不老吧。
沈如卓連忙開口說。
“陛下草民願意為大齊,為陛下奉獻(xiàn)出自己的一份力。”
李湛在聽到這話之後,很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次若是有沈如卓相助的話,或許所有的事情會事半功倍的。
隻不過沈天師你也放心吧,朕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自然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能力範(fàn)圍之內(nèi)的。
更何況朕也知道,你並不是那樣就此甘心在山野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的人。
朕知道你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更何況你是胸懷天下的,所以朕這才將你請了過來。
沈如卓心中一僵,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陛下竟然會懂他。
確實,他學(xué)習(xí)風(fēng)水之術(shù),學(xué)習(xí)煉丹之術(shù),就是想要幹一番大事業(yè)。
其實說實在的,很少有帝王真的將他重用,可他隻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hù)自己生活的朝廷。
此時沈如卓在聽到了李湛這話之後,他一臉激動地看著眼前的李湛而李湛繼續(xù)開口說。
“你放心吧,朕這一次讓你們?nèi)ふ引埫}並不是單單的想要獲得長生之術(shù)。”
“朕跟你們說實話吧,朕確實是想要長生不老,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隻不過朕讓你們過來尋找人脈並不是為了朕長生不老的事情。”
“而是為了這天下。”
“朕想要好好的守護(hù)龍脈,並且也想要讓你們守護(hù)龍脈,守護(hù)著大齊的江山。”
沈如卓以及楊天在聽到了這話之後,他們一時怔愣,畢竟即使是找到了龍脈,天子一般都不會讓人前去龍脈那裏。
甚至是讓他們駐守龍脈附近,可是現(xiàn)如今,陛下竟然說讓他們一同守護(hù)著龍脈。
這讓他們怎麼可能會不驚喜呢?
此時他看著眼前的李湛啊,心中一陣的激動,隨即繼續(xù)開口說。
“陛下是真的嗎?”
李湛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頓了頓,他繼續(xù)開口說道。
“朕知道你們對於朕是有些沒有信心的,可是朕跟你們所說的話都是實話。”
“朕想要的,一直都是這天下太平,更何況朕知道你們是有才能的人。”
“既然是有才能的人,為什麼不能得到重用呢?”
“朕一定會重用你們的,這一次朕讓你們前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沈如卓聽到這話,其實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帝王確實是跟李天賜不一樣的。
李天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心裏很是清楚的,隻不過是聽了一些不合自己心緒的言論,就派人追殺他,甚至讓他命喪異國他鄉(xiāng)。
對於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其實是自己心中胸懷著,天下胸懷著大略都不願意再入朝為任何的帝王或者是王孫貴族效力。
此時眼前的這個帝王讓他破了例,想到了這裏,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李湛。
就在李湛準(zhǔn)備跟沈如琢侃侃而談的時候,此時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的響動。
李湛微微地蹙緊了眉頭,此時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聲音。
“求求這位公公了,我真的找陛下有事。”
“娘娘那裏真的等不了。”
李湛聽到這話覺得有些熟悉,又覺得有些陌生,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了。
而他沉聲的開口詢問。
“到底怎麼迴事,是誰在外麵喧嘩?”
內(nèi)侍在聽到了這話之後,趕忙的進(jìn)來,在看到李湛的時候連忙開口說。
“是椒房殿那一邊一個叫冬兒的宮女,她說她是皇後娘娘貼身的婢女,這一次前來事求見陛下的。”
李湛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眉頭微微的蹙起。
“椒房殿那一邊的婢女嗎?”
“她來這裏做什麼?”
想到了這裏,他沉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內(nèi)侍繼續(xù)開口說道。
“怎麼了?她說是有什麼事情進(jìn)來嗎?”
那內(nèi)侍聽到了這話之後。搖頭可還是開口說。
“隻不過看冬兒姑娘的臉色很是不好看,看樣子是有急事。”
李湛聽到了這話之後,思考了一會兒,隨即又是開口說道。
“那椒房殿那裏有什麼消息傳來嗎?”
“我們派過去的人怎麼說?”
那內(nèi)侍聽到了這話之後又是搖頭,他有些猶豫的開口說。
“到椒房殿那邊還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隻不過看冬兒姑娘那麼著急,奴才是怕椒房殿那位娘娘出什麼事情。”
李湛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其實他的心中也是有些微微的不安,可是一想到前一天柳清雪所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於過分了。
這段日子以來,他一直都在忍讓著柳清雪,一直希望柳清雪跟後宮的其她人和睦相處。
可是柳清雪實在是太過於的讓他失望了,她從來沒有珍惜過自己對於她的寵愛,他多麼的想要讓柳清雪可以學(xué)一學(xué)其他的嬪妃,學(xué)一學(xué)其他的女人呀。
他不僅僅是柳清雪一個人的丈夫,更是知書以及耶律晴藍(lán)他們兩個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