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聽到這話,一陣的心虛。
畢竟剛剛他跟陳汛兩個人,還在陳汛的前妻墳前待了那麼久了。
雖然他知道陳汛以及李雨霏夫妻兩個人的關(guān)係並不好。
可說到底他也不希望兩個人因此吵架,分道揚鑣。
畢竟現(xiàn)在如今李雨霏也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看那兩個孩子的樣子,十分的依賴李雨霏,這兩個孩子是無辜的,他也不能讓這夫妻兩個人的關(guān)係繼續(xù)惡化下去。
雖然父親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總比兩個人的關(guān)係惡化的強。
想到了這裏,李湛尷尬的笑了笑。
“或許陳將軍還有一些事情去處理,今日確實是朕太過於的衝動了,不該動手將臣陳將軍打的那麼重。”
李雨霏神情怪異,不過倒也沒有多做反應(yīng)。
“今日是將軍自己犯的錯,受罰也是應(yīng)該的,陛下你也不用往心裏去。”
“這都是他該承受的一切。”
李湛聽到這如此識大體的話,若是放在以前的話,他一定會另眼相待的。
可是現(xiàn)如今知道他們夫妻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感情。
也知道李雨霏能夠說出這些話來,也是因為不在乎陳汛。
所以也就不在乎程序會不會受到懲罰,燒傷的重不重。
不過他也有些奇怪。
既然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感情,看眼前這李雨霏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對陳汛用情過深的樣子。
陳汛有兩個孩子,而且還是成過親的人,這個李雨霏之前聽黃巖說過,她並不是什麼山野村婦。
相反她是跟自己同宗,按理來說不必如此的委曲求全才對。
可是為什麼還是選擇嫁給了陳汛?
對於這些他不明白,不過他也不用搞明白。
畢竟這是人家夫妻兩個人的事情。
而此時,陳夫人若有所思的開口,“前一段時間將軍很是繁忙,總是經(jīng)常的不迴家,聽說總是跟汴京的朋友往來。”
“兩個孩子長時間沒有見到他們的父親,每日都追在臣婦的身後問阿爹?阿爹呢?”
“就我聽著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李湛聽到這話蹙眉,想到那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的時候,此時他也想到了小米粒他們。
那些年自己不在的時候,也不知道小米粒他們到底是如何度過的。
是不是也經(jīng)常抱怨著沒有父親陪伴?
對於這一點,他覺得陳汛做錯了,無論再怎麼忙也要陪伴自己的孩子呀。
不過他還是笑著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朕會跟陳將軍說的,再怎麼忙也不能不顧孩子呀。”
“這一點確實是他的錯,不過你放心吧陳汛他是一個有責(zé)任心的人,他一定會照顧好家庭方麵的,也是將你和孩子掛在心中的。”
“朕一定會好好的說說他的。”
“不過朕還真沒有想到陳汛交往如此廣泛,交的朋友也太遠了,隻不過朋友這麼遠,遠道而來是該好好的招待招待的。”
李雨霏溫柔賢淑的神情,此時一瞬間就僵持在了臉上。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輕歎了一口氣。
“陛下依臣婦看還是算了吧,為了這件事情,臣婦也是勸過將軍的,不過當(dāng)時我隻是多了句嘴而已。”
“將軍就發(fā)了好大的脾氣,今日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這才跟陛下訴訴苦,陛下還是不要去找將軍了,到時候?qū)④娪衷撠?zé)備我了。”
李湛在聽到這話,自然沒有將這些話給放在心上的。
畢竟他知道,今日這個李雨霏找自己訴苦,就是為了讓自己給她做主的。
隻不過他覺得,陳汛即使是心中再有一個人,也不能對李雨霏如此的冷漠。
這也不利於孩子的身心健康。
改日有機會他一定要找個時間好好的說一說陳汛。
“你也不必擔(dān)心了,陳汛他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肯定不會在外麵亂來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李雨霏聽到這話苦笑一聲,“陛下,我自然是放心將軍的,我也知道將軍的為人,他並不會在外麵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為了這件事情,我也被將軍給訓(xùn)斥過了。”
“而趙公子離開之後將軍也不過多在外麵留宿,除了必要的在軍營之中,其餘的都迴到府中度過。”
李湛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笑嗬嗬的開口道。
“你們兩個人沒事的話,朕也就放心了,畢竟金陵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苦寒了。”
“你們夫妻倆人恩愛兩不疑的話,或許就不會覺得太苦了,畢竟有家人的陪伴,在身邊比什麼都重要。”
李雨霏聽到這話,抿了抿薄唇。
“陛下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情我都是曉得的,所以後來趙先生,再來到這裏的時候,我都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李湛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好了,朕已經(jīng)知道了。”
“你就送到這裏吧,這外麵天黑路滑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朕心中還是愧疚的。”
“等到過一段時間,小公主過生辰宴的時候,朕會讓你們?nèi)叶记巴昃┚垡痪鄣摹!?br />
李雨霏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此時看了一眼一旁的無言。
無言蹙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李雨霏見此,眸光閃爍,也就不再說些什麼了。
等到李雨霏離開之後。
此時無言跟隨著李湛一起翻身上,李湛見無言一直默默不語的樣子。
我知道無言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可是看他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李湛這才開口詢問。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呀?還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無言聽到了李湛開口問他,勉強的扯出了一抹笑,隨後搖了搖頭。
“陛下,末將隻是覺得有些奇怪。”
李湛聽到這話,有些不明就已的,看著眼前的人。
“怎麼了?你是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嗎?”
“什麼時候你說話這麼吞吞吐吐的了?”
無言聽到這話,開口道:“陛下,剛剛陳夫人所說的那些話,木匠覺得有些疑惑。”
“雖然末將遠在這偏遠地區(qū)駐守了這麼多年,可是對於汴京中的時局還是略知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