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也不能怪那些將士們。
李湛的臉色也是極為的難看。
而此時梁思成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
“陛下,這一封書信是薛延陀傳過來的。”
“說是張寒弟給你的書信。”
李湛聽到這話,眉頭緊緊的蹙起。
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又在搞什麼樣的花樣。
李湛接過書信,展開書信看得出來。
隻不過是一眼李湛的直接都微微的顫抖。
捏著信紙的手微微發白。
所有人在看到李湛這臉色的時候,都一言不發。
誰都不知道這信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麼。
隻不過看陛下這樣子恐怕也不是什麼好話。
他們也不敢過問陛下那信紙裏麵到底是什麼。
李湛將手中的信紙撕成了碎片,重重的丟擲在地上。
他聲音裏帶著些許的寒意。
“好呀,還真是好呀。”
這信紙裏麵的內容可是極具羞辱性的。
張寒告訴李湛,總有一日,他一定會將李湛擄到薛延陀的。
到時候讓李湛和秦作為他的嬪妃。
這氣焰可謂是囂張至極。
李湛在看到信紙上內容的時候。
氣的心髒都疼。
不過一旁的蔡太師在見此情景的時候,檸檬開口說道。
“陛下,現如今不是置氣的時候,我們要快點解決這件事情。”
“雖然他都已經登基為帝了,可是我們也要做出應對的手段才行。”
“陛下還是以龍體為重要。”
雖然在場的人都在紛紛的勸告李湛。
可是李湛知道,在場的人除了自己的幾個心腹。
又有幾個人是真心的勸慰自己呢。
隻不過都是一群虛情假意的人。
此時又有大臣走了出來。
他怒氣衝衝的說,“現如今這個張寒自立為帝,甚至是一個女兒身。”
“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了大齊,若是百姓們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又該如何呢?”
“我們鬥了這麼久,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收服不了,這件事情若是讓其他人知道的話。”
“那麼我們大齊的國威又在何處?”
“日後若是一些不服氣的南疆小國,是不是都可以紛紛地自立為帝呢?”
“咱們又如何擋住這天下悠悠之口呢?”
李湛越聽心中越是煩躁。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在等著看戲呢。
什麼怕擋不住天下悠悠眾口呀?
恐怕他們等的就是這麼一日吧。
各方跟自己不對付的勢力也樂見其成吧。
李湛將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掃落在。
所有的大臣們被嚇了一跳,都緘默不語。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而李湛此時冷笑了一聲。
“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麼就盡可能的去解決這件事情。”
“放心吧,朕會派兵前去鎮壓薛延陀的。”
“更何況就算是張寒自立為帝又能夠如何呢?薛延陀還是原來的那個薛延陀,並不能改變任何的事實。”
而此時柳青聽到這話大吼一聲,“就是,隻不過區區彈丸之地,你們怕什麼?”
“就算是現如今張寒自立為帝,他們的能力就能夠壯大嗎?”
“張寒隻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這古往今來就沒有哪一個女子自立為帝,簡直就是可笑。”
李湛聽到這話心都顫了。
其他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
曆史上還真有女人穿龍袍做皇帝的。
隻不過是因為時空的原因,所以這些人並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
此時這個張寒也效仿其中。
別的不說,張寒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狠角色。
他也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比她更有能力的。
而此時周繼成站了出來。
他的嘴角帶著幾分的譏笑,“柳將軍這此言差矣吧?這個張寒在薛延陀待了這麼多年。”
“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人發現他是一個女子之身,而且還能夠在大受魔文的戰王腳跟,這可並不是尋常女子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更何況張寒登基這件事情本可以避免。”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了身後的那些朝臣們。
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的清亮。
“諸位,現如今的局勢你們還沒有看明白嗎?”
“七年前韶關一戰,雖然是我們贏了當時的薛延陀,也是不足為懼,可是經過這七年的變化,他們一步一步的成長起來了。”
“換鹽壺的事情沒有讓收服張寒,反而讓她的士氣大增,讓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的這個局麵上。”
所有的大臣們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都沒有說話。
他們不知道周繼成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
他們也不敢隨意的搭話。
更何況周繼成所說的這些話很容易的就觸犯到了陛下逆鱗。
他們也想要知道周繼成到底想要做什麼。
李湛聽到這話,雙眸微微的瞇起。
他就知道這個老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
這麼久沒有說話像如今說這些。
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李湛也沉默不語。
而此時周繼成,卻兀自開口說,“依臣看來呀,這其實就是我們朝中內部的問題,指不定是不是有什麼人從中撈一些什麼好處。”
“置我們國家的安危與不顧。”
所有人在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一變。
他們都知道眼前周繼成意有所指。
恐怕今日又是一陣的腥風血雨。
誰也沒有講話,隻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周繼成。
而此時蔡淩卻有些忍不住了。
他最煩的就是這些人陰陽怪氣的。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的說。
非要在這裏陰不陰陽不陽的說話。
他沒好氣的開口說,“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周大人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那你就說一說,你覺得是誰出了問題呢?”
周繼成仿佛笑麵虎一般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蔡淩。
本來他的兒子也可以進入這朝堂之爭效力的。
甚至是官職比現如今的蔡淩還要高。
還要榮耀。
可是因為陛下現如今打壓世家,所以導致他的兒子沒有辦法進入這朝中效力。
今日他非得要好好的教訓這小子。
“若依臣看來,這必然是身處高位的言官才能辦到的事情。”
“這恐怕是內閣首輔的責任吧。”
所有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臉色都微微的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