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薛延陀。
張寒坐在龍椅上,他用手撐著腦袋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他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神色。
情緒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你是說他們?nèi)齻人已經(jīng)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矛盾?這個事情可靠嗎?”
而此時,一個人單膝跪倒在地,聽到了這話之後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陛下這件事情絕對是可靠的,是屬下親自看到他們離開了軍營,並且跟了他們好長一段時間。”
張寒坐在龍椅上,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那麼他們?yōu)槭颤N會忽然之間吵架?又為什麼忽然之間會分道揚(yáng)鑣呢?”
“這其中難道沒有任何的原因嗎?隻是忽然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嗎?”
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都明白張寒所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忽然而來的矛盾。
更何況吵得不可開交,仿佛是老死不相往來一般。
這其中必然是有一些原因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這就是他們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了。
在場的其他兩人聽到了這話之後。
張樂走了出來,他單膝跪地,“陛下這件事情屬下也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的,聽說他們是積怨已久,更何況無言這個人屬下也是知道一些的。”
張寒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微微的挑了挑眉頭。
無言這個人他以前倒是沒有怎麼聽說過。
隻不過此時聽到了屬下,有人說是知道無言這個人的。
他一時之間也有些好奇的看著張樂。
而張樂繼續(xù)開口,“無言這個人當(dāng)初一直守在我在煥顏湖的。”
“上一次那個狗皇帝前來跟您談判的時候……”
張樂說著說著,他有些不適宜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們都知道上一次的談判對於張寒來說是他的恥辱。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他們很少說出來。
此時當(dāng)著張寒的麵說出來,他也有些忐忑。
可是看著張寒神色無常,他繼續(xù)開口說道。
“這個無言,在十幾年前的時候,被一群山匪打斷了腿,這件事情傳到了朝廷之中,一直被人拿出來做微笑柄。”
“畢竟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被一些小毛賊給砸斷了腿,所以他一直駐守在煥顏湖,一直沒有得到重用。”
“可是這一次李湛前去之後他就改變了命運(yùn),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了李湛,讓李湛帶他迴到了汴京。”
“現(xiàn)如今還來到了這前線戰(zhàn)場上,並且換下了蔡淩以及柳青兩個人。”
所有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都陷入了一陣的沉思。
特別是張寒。
他不知道李湛這個人到底是在打一個什麼樣的算盤,可是他知道李湛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章法的。
不可能這忽然之間就換了將帥。
別的不說,戰(zhàn)役已經(jīng)打響了這麼久了,這臨陣忽然換了元帥。
並且還換得如此的轟轟烈烈的。
這其中肯定是有一些什麼貓膩。
最初說話的那人此時還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說道。
“陛下,我所說的這些話都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呀,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那個無言像是抽風(fēng)的一般忽然來到了軍營之中,幾句話沒說就對蔡淩以及柳青用刑法。”
“當(dāng)時鬧得很大,整個軍營當(dāng)中也都是知道的,後來他們更是大大出手,最後蔡淩以及柳青兩個人這才離開了軍營當(dāng)中。”
“好像說是積怨已久,之前來到這前線是無言想要爭取的,可是好像李湛任人唯親,所以這才派來了柳青以及蔡淩兩個人。”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了這話之後,都一陣的沉默。
他們知道李湛這一次派蔡淩及柳青前來,並不是什麼任人唯親。
他們兩個人確實(shí)是有不小的能力的。
若是這兩個人真的離開了戰(zhàn)場,對於他們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
相比於無言,他們更不想要麵對的是蔡淩以及柳青。
而此時所有人都齊刷刷的一雙眼睛盯著張寒。
他們不知道張寒接下來到底會做如何的決斷。
張寒再見,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了自己。
他這才緩緩的歎了一口氣,隨即開口說道。
“你確定他們兩個人確實(shí)是離開了嗎?”
那人聽到了這話之後,拚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張寒忽然又開口詢問,“寡人記得這一次張寒來到前線的時候,帶了不少的將士們吧?許多人都是他一手給培養(yǎng)起來的吧?”
“那麼那幾萬人的軍隊(duì)現(xiàn)如今在哪裏呢?”
那人聽到了這話之後,這才明白張康所問的是什麼事情。
也知道張寒所擔(dān)憂的是什麼事情,他急忙的開口說道。
“陛下,那些人現(xiàn)如今還在軍營當(dāng)中,他們離開的時候就帶走了一個侍衛(wèi),其他的什麼人也都沒有帶走。”
張寒聽到了這話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充滿了詭異。
畢竟要知道臨陣換帥也就算了。
而在軍營當(dāng)中算位將軍,竟然將事情鬧得如此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這些消息竟然都已經(jīng)傳到了薛延陀,這一邊,弄得軍營當(dāng)中人盡皆知。
這不就是讓軍營當(dāng)中軍心渙散。
而就在此時,一旁的張樂也開口說道。
“陛下,手下這裏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稟報。”
“汴京那一邊也傳來了一些消息,說嘉鼓城久攻不下,現(xiàn)如今那個皇帝也開始著急上火了起來。”
“更何況他們的糧草也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他們在出征之前糧草就有些問題是李湛他自己一意孤行的想要開戰(zhàn)。”
“現(xiàn)如今他們的糧草也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現(xiàn)在他想要發(fā)起總攻了,就在這兩三日了。”
“而且說是又派來了大量的將士,這一次那狗皇帝是想要一意孤行了。”
所有人都看著張寒等著張寒接下來的抉擇。
畢竟在這裏,他們什麼事情都要聽陳長漢的。
雖然他們的心中很是急切,催促著張寒想要盡快的抉擇這件事情。
可是卻也知道,現(xiàn)如今他們再怎麼催促也是沒有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