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漸漸的濕透了李湛向前的衣服。
她喃喃自語不停的開口說道。
“陛下剛剛在夢裏,真的好可怕呀。”
“真的好可怕呀。”
李湛又不停的安撫著耶律晴藍的情緒。
而耶律晴藍則是嚶嚶的哭泣著。
知書以及明珠兩人在聽到了耶律晴藍這裏的事情的時候,也快速的趕了迴來。
屋裏所有人都看著耶律晴藍這副樣子。
他們緊緊的蹙起了眉頭,眉眼之間染上了濃濃的擔憂。
過了好一會兒,耶律晴藍這才緩緩的平複了下來。
李湛壓製住內(nèi)心的滔天怒火。
他努力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生怕下者懷中的女人。
“晴藍,你跟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耶律晴藍在聽到了這話之後,身體更是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的眼眶紅紅的是濕潤著,就連聲音裏都帶著些許的哭腔。
“孩子……滿身都是血的孩子……”
說著她就趴在床上。
止不住的幹嘔起來。
李湛在見此情景的時候,伸手撫了撫他的背後。
李湛知道絕對不能夠再用這件事情來刺激耶律晴藍了。
現(xiàn)如今耶律晴藍的身體已經(jīng)如此的虛弱了。
若是再這麼刺激下去的話,還指不定的會出什麼事情呢。
他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隨後又輕聲的安撫著耶律晴藍的情緒。
太醫(yī)又送來了安神的藥物。
李湛看著耶律晴藍喝下了藥。
隨後又安慰著耶律晴藍,沉沉的睡了過去。
耶律晴藍睡著之後,李湛又對著一旁的知書以及明珠開口說道。
“朕還有其他的事情前去處理,你們兩個人輪流在這裏好好的照顧德妃。”
“一旦有什麼事情的話,第一時間告訴朕。”
“聽到了沒有?”
兩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都止不住的點頭。
隻不過屋裏的其他宮人以及太監(jiān)們在聽到李湛前去處理事情。
他們的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們知道陛下這是要追責了。
等到李湛走出寢宮的時候。
他臉色如寒冰一般。
敢給德妃娘娘送來死去的嬰孩,並且還是如此血腥的場景。
看來有一些人是不是要掉腦袋的。
那些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想活了吧。
等到宮門關(guān)上了之後,李湛一腳就踹在了黃巖的身上。
將皇宮的安危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了黃巖。
可是卻沒有想到黃巖竟然會辦成如此樣子。
很是失望的大聲怒吼道。
“黃巖你這個狗東西就是如此守衛(wèi)這皇宮的安危的嗎?”
“竟然將死去的嬰孩屍體放到了德妃的桌子上,你怎麼不用這個屍體來安神呢?”
殿內(nèi)上下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以及護衛(wèi)軍們都被嚇得撲通跪倒在地。
他們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的。
他們連忙開口求饒道。
“陛下饒命呀,這些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呀。”
“平日裏各宮嬪妃娘娘的東西,我們隻是敢簡單的看一看,真的不敢去搜查呀。”
“所以這才讓一些人賺了漏洞。”
黃巖說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欲哭無淚。
他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失職了。
可是他也想要為自己辯駁。
畢竟陛下以這樣的事情,來問罪自己,從而將他給斬首。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李湛在看到自己這心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黃巖。
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他的心腹。
他早就將他給殺了立威了。
李湛狠狠的閉緊了雙眼。
平複了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
他咬著牙開口吼道:“現(xiàn)在就滾,若是這事情還有下次的話,朕定然饒不了你的。”
黃炎在聽到了這話之後,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他的心中也在暗盼著陛下的寬宏大量。
若不是有陛下的話,恐怕這一次他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畢竟失責這樣的罪責,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擔當?shù)闷鸬摹?br />
甚至是丟了性命也是不為過的。
而此時李湛又看著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宮女。
他冷冷的開口道:“霜華,朕記的平日裏,德妃娘娘對你可是不錯的。”
“你就是如此貼身保護德妃娘娘的嗎?”
對於李湛的問責,雙華更是誠惶誠恐的跪倒在地。
其實她也有些懊悔,今日為什麼不自己親自檢查一下這個盒子?
她驚恐的開口說道。
“還望陛下恕罪,隻不過今日這個盒子並沒有經(jīng)過奴婢的手中。”
“奴婢也不知道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
李湛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緊緊的蹙起了沒投。
他厲聲開口道:“那這個盒子是經(jīng)過了誰的手中呢?又是誰將這盒子送到了德妃娘娘的手中呢?”
此時一個小太監(jiān)快速的走了出來。
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就連他的褲子都已經(jīng)濕濕濡了起來。
難聞的氣味,也在空氣中彌漫了開來。
李湛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太監(jiān),這是被自己給嚇尿了。
“陛下,是奴才。”
“隻不過奴才在拿到這盒子的時候裏麵確實是香呀,奴才並沒有害德妃娘娘的意思,才又怎麼可能會害德妃娘娘呢。”
“隻不過奴才也不知道,這宮外賣的香為什麼會忽然之間變成一個死去的嬰兒。”
“明明我買的時候都是好好的,還望陛下恕罪呀。”
李湛有些嫌惡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冷著一張臉開。
看著眼前這個小太監(jiān)窩囊慫包的樣子。
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眼前的這個小太監(jiān)做的。
眼前的這個小太監(jiān)恐怕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站在一旁的蔡淩,在見此情景的時候走了過來。
在李湛的耳邊輕輕的開口說道:“陛下這件事情恐怕跟這個小太監(jiān)真的沒什麼關(guān)係,隻不過末將覺得東西肯定是被人調(diào)包了。”
“在一個高手的麵前,一個沒有武功的太監(jiān),很難真正的看住什麼東西的。”
李湛在聽到了這話之後,深吸了一口氣,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咬著牙看著眼前的小太監(jiān),隨即開口問道。
“你買的安神香迴來的路上,有沒有什麼人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