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完全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他大吼一聲,聲上爆發出著王者怒氣。
“這群狗東西,朕看他們就是不想活了。”
“他們若是不想活的話就盡管告訴朕好了,朕會讓他們去見閻王早日投胎的。”
而一旁的暗衛在看到李湛如此樣。
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若是鬧大了的話,恐怕又給惹來一場風波。
想到了這裏,他連馬鞍拉住了李湛的袖子開口說道。
“陛下,你之前就已經跟蔡大人說好了,這件事情你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現如今您若是插手的話,若是被蔡大人知道了,這一場賭約你就輸了。”
李湛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冷笑了一聲。
他自然也是想到了之前跟蔡太師之間的賭約。
隻不過這件事情牽扯的並不是蕓娘一個人。
那些人看似是在找蕓娘的麻煩,其實這些人早就已經將巴掌打到了自己的臉上了。
李湛身側的手捏了起來,骨頭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哢哢作響。
“你放心,朕自然不會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的,但是總有一些人總是不開眼。”
“所以他們看著並不是在為難蕓娘,他們就是在為難朕。”
“既然他們想要為難朕,那麼朕就不會對他們客氣了。”
“既然蔡太師他想要監管,那麼就讓他監管個夠。”
“朕倒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一個不開眼的。”
說完之後李湛就大步流行的出了禦書房。
暗衛跟在李湛的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講了。
隻是跟著李湛的身後一直出了皇宮。
朝著馬前街走去。
這個馬前街就是聚集著大量的商戶。
這裏也不僅有許多的大商戶,還有最大的商行。
說起來他們是商行。
其實裏麵早就已經爛透了。
每一日什麼都不要管,隻是交一點錢就能夠入住商行。
然後來到這裏,剩餘的時間都是喝茶鬥蛐蛐,有時候還會說一些不著四六的閑談。
這也是薛延陀的商行徹底爛掉的原因。
此時蕓娘站在這些人群當中。
那些人赤裸裸的眼神,將蕓娘上上下下打量的一個點。
他們嘖了一聲。
“我當是誰了?你來這裏做什麼?”
“一個小女子不好好的在家裏繡花,來我們這裏做什麼?”
“我看,你還是趕緊迴去吧,這裏根本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但剛才聽到了這話之後,當時也不生氣。
看著眼前這幾個粗鄙無禮的人。
她神色淡淡的開口說道。
“今日我來到這裏,是為了跟你們要一些東西的。”
“要你們的商行的資料以及你們的一些售賣範圍的資料。”
“一些協商具備的資格證,這些都是陛下規定的,要審核的東西。”
“若是不教出這些東西的話,進行進一步的審核,那麼你們接下來就沒有任何權利再售賣東西了。”
有些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直接將手中的茶杯給丟了下去。
清脆的茶杯身就這麼響起。
蕓娘隻是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其實對於這些人的傲慢無禮,她完全都沒有生氣。
因為他完全沒有將這些人給放在眼中。
現在他就是陛下的特使。
她來這裏也隻不過是為了完成陛下所交代的東西。
若不是因為為了公事而來的話,她這輩子也不可能踏足這個地方的。
那些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輕蔑的看著眼前的蕓娘,繼續開口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實話告訴你吧,你這些話對於我們來說是沒有用的。”
“我當時哪個貴人過來呢,不過就是一個青樓女子而已,什麼時候青樓女子也能夠管我們了?”
“出現在這裏簡直就是笑話,都說戲子無義,什麼無情來著?”
做完之後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蕓娘隻是站在一旁,神色淡然的看著他們。
她知道他們就是想要嘲諷自己。
不過這些話她早就已經聽得太多了。
所以此時她也有些麻木了。
心中完全沒有難過的情緒。
而就在此時。
一個油膩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的身上穿著錦衣華服,手中拿著一個小茶壺。
他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壺的水。
隨後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蕓娘。
“蕓姑娘,我們知道要交文書,以及一些證明上去的,隻不過你也知道你是出身於花樓,現在花樓都已經被毀了。”
“我們是想要將文書給交出去,隻不過我們也不知道這文書到底要交到什麼地方呀。”
“大家夥兒說是不是呀?”
頓時整個大堂都充斥著爆笑聲。
眼前不過就是一個青樓的花娘。
若是擱在以前的話,他們就是用手都能夠將她給碾死了。
現如今竟然敢管到了他們的頭上來。
他們本來就是對於陛下的一些政策沒有辦法茍同。
這簡直就是在從他們的鍋裏拿糧食。
他們沒有辦法也不敢對陛下如何,可是對付眼前的一個小小女子,他們有的是辦法。
而有些人在聽到了這些話之後,就繼續開口說道。
“更何況陛下所說的商貿部都沒有建成呢,即使是不送到花樓,我們也沒有地方送到商貿部呀。”
“所以並不是我們不配合,而是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配合。”
蕓娘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他知道眼前的這些人就是在故意的裝傻充愣。
就是在故意的找自己的麻煩。
她隻是冷冷的開口說道。
“今日我是受到陛下的指令來到了這裏,我也是代表陛下過來通知你們的。”
“更何況我是陛下的特使,所以過來監督你們的,你們說這個文書到底應該交給誰呢?”
那些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狐疑不定。
在蕓娘的身上,視線來迴的打量有意者。
“你?”
那些人故作驚訝,最後輕笑的一聲。
“我們自然是知道姑娘你是陛下派過來的特使,不過特使也隻不過是特使,並不是主官。”
“也不是負責此事的大人。”
“到底來說你也沒有什麼官職,我們又為什麼加文書交給你了?”
“我們又如何的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