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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也想不到,諾達的王城,居然還能混進一個采花大盜,且此人膽大包天,采的還是那上等有主之花。
柔妃也想不到,自己簡單的一次任性之舉,卻讓自己陷入到了爬不出的泥潭沼澤當中。
身為一個沒有修煉過,僅是經受過上好丹藥乃至靈食滋補過後,比之普通人身體要好許多的妃子,她如何能夠抵禦方陽恐怖如斯的攻勢。
天陽聖體,金烏之心,純靈骨,即便方陽絲毫真氣都不調動,都足以徒手撕碎元嬰高手了,更何況她一個肉體凡胎。
不過好在方陽的真氣特殊,能夠幫助到她,讓她痛並快樂著,再在色輪眼的加持下,沒有一絲的可能性,能夠逃離方陽的魔爪。
作為王的女人,她早已習慣了抬起下巴看人,頤指氣使的姿態早已刻印在了骨子裏,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自己的宮殿裏,遭受到這般對待。
這些記憶,足以讓她銘記一輩子而無法遺忘。
“柔妃,你現在還喜歡你家大王嗎?和我相比的話,你覺得你家大王如何?”方陽摟著柔妃,帶有蠱惑性的話語自口中道出。
柔妃迷離失神,卻是下意識呢喃迴答:“不...不喜歡了...奴家喜歡你...”
見狀,方陽滿意地笑了笑,眼中紅粉妖異之色流轉著,看著她的眼睛繼續道:“這就對了,記住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現在,你不再隻是柔妃,同時也是我的柔奴。”
“記住了...方陽大人...”
方陽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發絲,隨之起身穿好衣服,帶上自己帶來的黑泥鰍,趁著天色還沒亮離開了柔妃的寢宮。
......
皇宮某處無人之地。
這兒陰鬱潮濕,氣息令人感到十分不適,一絲蟲鳴也沒有,顯得死寂。
兩道漆黑的身影出現,出現在了黑暗當中,身前不知道橫七豎八擺放著什麼。
隨著一抹幽藍色的亮光亮起,其中一人的樣貌隨之被映照呈現,若是方陽此刻在這,定能認出此人,不就是白天時自己見到的夏皇嗎?
而他身側的男人,則是比之他顯得更為神秘莫測,氣息上也更為強大,甚至夏皇在他的麵前都顯得有些拘謹。
“大人,此次和青玄宗的交談應當是沒有意外,能夠達成合作,屆時布好局找好機會,抓幾個弟子過來應當是問題不大的,發覺不了。”
夏皇稍顯拘謹開口。
其身側看不到麵貌的神秘男子則是口中發出了有些陰柔的聲音,目光在眼前一具具橫七豎八的屍體上掃視而過:“嗯,希望能像你說的這樣順利,還有,有著特殊體質的女子,可有尋到?”
神秘男子的陰柔聲音令夏皇更為緊張,正色迴答:“迴大人,特殊體質的女子,要說最好的,自然便是青玄宗的聖女了,隻是其身份太過特殊,招惹不起,但您別擔心,我一直都有在讓人尋找,相信一定還有別的沒有被發現的女修。”
“小乾,別給我耍什麼不該耍的心思,你父皇當年能為我所用,你就更別想逃脫我的手掌心了,知道嗎?”神秘男人沉默了數息後,聲音低沉了些許,傳入夏皇的耳中。
夏皇肉眼可見地身軀略微發顫,眼底閃過掙紮,拘謹迴話:“大人多慮了。”
......
成日心事重重的夏皇,如何有時間去寵幸自己的後宮,百花齊放,卻是無人欣賞,好在今日皇宮裏闖入了一個采花大盜,不僅好好欣賞了一番,還非常的粗魯,直接把花給揪下來了。
天沒亮,方陽生出了一絲探索王城的心思,但以防萬一還是暫時打消了,畢竟自己現在沒有縮地成寸逃跑符了,得謹慎一些。
那龍脈龍珠肯定也不是能那麼輕易被他給得到了,自己必須再好好地琢磨蟄伏一段時間,將整個王宮再深耕深耕,乃至了解這青玄宗,再嚐試能否把這大夏王朝背後潛藏著的那個老太監給揪出來,知根知底後,再展開行動。
在此之前,便在這皇宮裏好好瀟灑瀟灑吧,美人,美酒,這裏應有盡有,可以自助品嚐。
趁著天沒亮,方陽隨即又找了一個妃子的居處,翻牆而入,夜襲了進去。
一個時辰後。
天色漸亮,一道輕微的悠然之聲也隨之傳遍的王城各處。
方陽捧著妃子的臉,眼中紅粉妖異之色顯現,和其對視蠱惑性話語道出:“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從現在開始,你不單單是夏皇的妃子,還是我的奴,記住了嗎?”
“記住了...”姿色比之柔妃稍遜一籌但別有風韻的妃子失神迴答。
方陽滿意點點頭,起身穿好衣服離開,前往了顧江平和夏彩蝶的臨時住處。
進入後,直接用色輪眼迷了下人,讓下人愣在了原地沒有多說廢話,接著進去,就見顧江平一個人睡在外邊,方陽往裏走去推開門進入裏屋,見軟香如玉的夏彩蝶剛好也剛起來,正在更衣。
見方陽推門而入,她先是有些受驚地連忙遮住了身軀,緊接看清來人的樣貌後,又是立刻神情轉而化為愛戀迷情的色澤,當即就撲了上來,潤唇道出柔情蜜音:“官人~”
方陽輕撫了撫她的秀發,柔聲道:“怎麼樣彩蝶,昨晚睡得好嗎?”
“不好。”夏彩蝶一臉依戀迷戀之色,俏臉兒貼著方陽的下巴,像一隻粘人的喵咪似的。
“是沒有我睡不好了對嗎?”方陽唇角勾起一抹笑。
夏彩蝶則是麵頰一羞,嬌羞嗯了一聲。
“這事結束後,我可能得呆在這兒了,暫時不跟你迴去了。”方陽突然說道。
夏彩蝶則是美眸頓時一滯,麵露出不安難過的色澤:“為什麼?”
方陽輕聲安撫:“當然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必須做一些事情,讓自己強大起來,這樣到時才能帶你離開。”
聞言,夏彩蝶摟著他腰的手摟的更緊,眼眶當中都是浮現出了些許我見猶憐的水霧,美眸當中依戀不舍之情不斷湧現,踮起腳尖便獻上了自己的芳唇。
對此,方陽則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觸動,因為他十分清醒,知道哪些人隻是自己的工具,哪些人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感情。
像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工具,在現實麵前,可以毫不猶豫地背叛他的丈夫,轉頭就對自己百般順暢,這種廉價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會生出感覺,不過就是一張破布破鞋罷了,隨便玩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