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寧次,心中猶如被巨石猛然砸中,激起千層浪濤,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這隨意的駐足,竟能捕捉到如此震撼人心的消息!
“鳴人,那個曾經眾人口中的吊車尾,如今竟成了木葉的新長老?
而且,他竟要向日向一族那根深蒂固、如同枷鎖般的籠中鳥咒印製度發起挑戰,意圖改革?
這……這二者之間,莫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寧次的心中,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忍不住將這兩件事緊緊地串聯在了一起。
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鳴人那堅定而熾熱的眼神,那是對不公與束縛絕不妥協的火焰。
曾幾何時,在那個激烈的競技場上,鳴人曾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對他說:“寧次,我要改變這一切,那些不合理的製度,那些束縛人心的枷鎖,我都要一一打破!”
“就算是籠中知鳥,隻要夠聰明也能試著用自己的嘴打開籠子,也能期望再次自由的翱翔在空中!”
那時的鳴人,話語雖簡,卻字字鏗鏘,仿佛有著撼動人心的力量。
而如今,這一切似乎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而是正在一步步變為現實。
“是鳴人的提議嗎?”
寧次低聲自語,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他知道,鳴人的出現,或許就意味著那籠中鳥的咒印——如同陰霾般籠罩在日向一族上空的黑暗,終於有了一絲被撕裂的希望。
這份希望,如同荒漠中的甘泉,讓寧次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
“太好了!一切都似乎有轉機了起來,我還以為再無希望了!”
正當寧次心中思索之時。
突然,一陣宛如清泉般熟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太好了呢!寧次哥哥!”
這聲音中帶著幾分欣喜,幾分雀躍。
寧次聞言,下意識地轉過頭去,隻見那屬於宗家的妹妹——日向雛田,正站在他身旁。
她笑顏如花,雙眸彎成了月牙狀,正柔柔地看著他。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對於那籠中鳥製度,寧次深知其殘酷與不公。
而在宗家之中,雛田恐怕是那為數不多的,願意站出來支持廢除這一製度的人之一了。
她的心地善良,總是為他人著想,這份勇氣與堅持,讓寧次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敬佩。
而雛田與鳴人的關係,更是絢爛而美好。
他們之間的情誼,深厚而純粹,讓人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歡喜。
“勇往直前,說到做到,從那之後,那家夥的忍道還真是對雛田小姐的改變格外明顯呢!”
想到此處,寧次心中雖然感動,但更多的卻是擔憂。
他皺了皺眉,輕聲勸誡道:“雛田小姐,這句話可不適合從你嘴裏說出來。
你也知道,宗家之中,有那麼多食古不化的家族長老,他們耳目眾多,若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到時候恐怕會對你十分不利。”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雖然心中為雛田願意為自己著想而感到開心,但這件事畢竟還隻是初露端倪,八字還沒一撇。
若是最後結果不盡如人意,那麼雛田的這番言語,很可能會成為她的原罪,甚至,讓她也淪為籠中鳥的下場,也並非不可能。
畢竟,他最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說宗家對雛田這個大小姐的實力進展以及性格,並不算太過滿意。
在這風雲變幻的日向一族中,一步走錯,便可能萬劫不複。
寧次望著雛田,心中滿是憂慮,他不願這善良的女孩因自己的事由,而踏入那危機四伏的境地。
然而,雛田在聽聞寧次的擔憂後,非但沒有絲毫顧忌族內長老的威嚴,反而眼眸中閃爍著更加堅定的光芒,她聲道:“沒關係的,寧次哥哥,我相信你,也相信鳴人!
這種如同枷鎖般不合理的製度,若是能夠打破,那當真是最好不過的了!”
言罷,雛田的思緒仿佛插上了翅膀,漸漸飄遠。
迴想起了那個曾經如同烈陽般闖入她世界,讓她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的男人。
那份溫暖與堅定,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如同春風般驟然響起,打破了兩人的沉思:“呦!寧次,雛田,你們在這啊!”
二人聞言,抬頭望去,隻見一名金發少年正迎風而立,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金發熠熠生輝,宛如戰神降臨。
那熟悉的身影,不是鳴人又是何人?
“鳴人?!你怎麼在這裏!”
寧次瞪大了眼睛,驚唿出聲,心中猶如翻湧的海浪,既感到驚喜莫名,又夾雜著絲絲疑惑。
他著實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鳴人竟然會如同天降神兵一般出現在這裏!
然而,寧次的驚訝還未完全消散,下一刻,他猛地迴頭,卻發現剛才還站在自己身旁的雛田,竟然憑空消失了一般,沒了蹤影!
“誒?!!”
“雛田大人人呢?”
“怎麼沒掉了!不會遇到危險了吧?”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次心中一凜,眉頭緊皺。
“白眼!”
寧次心中一急,立刻開啟了白眼!
隻見他那潔白的眼眸中仿佛蘊含著洞察萬物的力量。
他連忙掃視四周,尋找雛田的蹤跡。
結果在下一刻,他在一座電線桿後,發現了雛田的身影。
“額......雛田大人你躲後麵幹嘛?”
寧次小小的腦袋裏裝滿了大大的疑惑。
隻見此時的雛田,臉上已經通紅得如同燒開的開水,蒸汽似乎都要從她臉上冒出來了!
那羞澀的模樣,讓寧次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而雛田呢,此時正結結巴巴地向鳴人打著招唿:“那個......鳴人君,下午好!”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充滿了羞澀與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