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張楚一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滿臉諂媚之色,語氣急切地喊道:“使者大人,請您稍等片刻!煩請您務(wù)必將我的決心轉(zhuǎn)達給殿下,我們張家定會毫不猶豫、不折不扣地完成殿下所交辦的一切任務(wù)!”
聽到張楚一這番信誓旦旦的表態(tài)之後,影子微微頷首,表示滿意;
然而,其口中說出的話語卻依舊冰冷徹骨:“既然如此,那便最好不過。希望你們不要食言而肥,否則下一次再來之時,可就不是摧毀一座偏殿這麼簡單了,說不定整個張家都會血流成河。”
“到那時,場麵可就不太好看了,你覺得呢?”話音未落,隻見影子身形一晃,眨眼間便如鬼魅一般憑空消失在了張家的府邸之中,仿佛從來都未曾出現(xiàn)過一樣。
此時仍身處大殿之中的張楚一,心有餘悸地伸手擦拭著額頭上不斷滲出的虛汗,心中暗自思忖道:“好險啊,真是好險!差一點可就要釀成大禍了!”他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剛剛從一場驚心動魄的危機中僥幸逃脫出來一般。
時光匆匆流逝,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去了大約七天左右,寧無憂帶著張婉清與寧天一穿梭於各個城池之間,依靠著那些分布各大城池的傳送陣不斷朝著劍閣的方向前行;
要知道,在這廣袤無垠的仙域之中,每一座規(guī)模較大的城池裏都會設(shè)有一座傳送陣在城池的中央處,以方便修士能在短時間內(nèi)趕到自己所要到達的地點;
這些傳送陣宛如一條條連接各地的時空通道,能夠極大地縮短修士們趕路所需花費的時間;
畢竟,整個仙域地域遼闊,如果沒有傳送陣的存在,哪怕是強大如至尊級別的人物,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抵達某個遙遠之地也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當然啦,凡事總有例外。隻有當修士修煉到至尊境的上三境時,他們才有足夠的實力去橫渡虛空而無需依賴傳送陣;
因為一旦踏入這個境界,修士們便擁有了超凡脫俗的能力,可以一步跨越無盡的距離,眨眼之間便是數(shù)億甚至數(shù)十億萬裏之遙。如此神通廣大的手段,著實令人驚歎不已。
毫無疑問,若想啟用這神秘而強大的傳送陣,就必須付出一定數(shù)量的珍貴仙晶。這些仙晶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承受得起的昂貴代價。畢竟,如此便捷的交通方式自然不是尋常之人所能隨意享用的。
每座傳送陣乃是由當?shù)貐^(qū)域所屬轄區(qū)內(nèi)的勢力構(gòu)建而成的,他們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財力才得以將其建成;
正因如此,每次有修士想要借助這傳送陣前往其他地方時,都需要向該勢力繳納一筆相當可觀的仙晶作為酬勞;
而此時的寧無憂則是帶著寧天一和張婉清剛剛通過傳送陣來到了離劍閣最近的一座城池之中;
由於這座城市地理位置特殊,緊鄰著聲名遠揚的劍閣,因此它被賦予了一個富有特色且與劍相關(guān)的名字——“飛劍城”。這裏的大街小巷彌漫著濃厚的劍道氣息,仿佛每一塊石板、每一堵牆壁都蘊含著無盡的劍意。
寧無憂麵帶微笑,氣定神閑地領(lǐng)著張婉清與寧天一行走在飛劍城的繁華街道之中;
這座城市以其獨特的風貌而聞名於世,尤其是那來來往往、絡(luò)繹不絕的行人更是引人注目。隻見他們身邊陸陸續(xù)續(xù)經(jīng)過的眾多修士,幾乎人人腰間都佩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劍,仿佛整座城池都沉浸在一片淩厲的劍氣氛圍之中;
眾人皆知,此地距離威名赫赫的劍閣愈發(fā)靠近,因而劍修的數(shù)量也隨之增多。畢竟,那劍閣可是號稱仙域劍道之魁首,無數(shù)劍修皆對其心懷敬仰,趨之若鶩。
正當寧無憂悠然自得地帶著張婉清和寧天一在城內(nèi)信步閑逛之際,突然間,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喧鬧之聲。聽聞此聲,寧無憂目光微微一凝,隨即不著痕跡地對著身旁的寧天使了個眼色。
寧天一立刻領(lǐng)會到了寧無憂的意圖,隻見他身形一晃,如疾風般一個縱身便躍至一名佩劍的修士麵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⑵鋽r住;
隨後,寧天一拱手抱拳,彬彬有禮地開口問道:“這位道友,不知前方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竟引得如此騷亂?”
然而,這名被寧天一突如其來攔住去路的修士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湧起一股不悅之情。他眉頭微皺,右手一揮,手中頓時閃爍起一道耀眼的玄光,並順勢向前猛地一拍,顯然是想要推開擋道的寧天一,並且也沒有把寧天一的性命當迴事。
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麵對自己這奮力一擊,眼前的寧天一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一般,紋絲未動;
剎那間,那名修士臉色驟變,原本已經(jīng)湧到嘴邊的謾罵之詞硬生生地被他咽迴了肚裏。因為他已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完全無法撼動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男子,由此可見,此人的實力定然遠在自己之上!
這位被寧天一攔住去路的劍修見不是寧天一的對手,隻好耐著性子解釋起來:“前方不是什麼騷亂,乃是龍虎榜上赫赫有名的兩位年輕至尊正在太湖之上激烈交鋒!你前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剛一說完,這名修士便轉(zhuǎn)過身去,抬腳準備離去。然而,就在他的腳尚未完全抬起的時候,剎那間,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捏住了他的脖頸,並將其整個身體輕而易舉地提離了地麵。
出手之人正是寧天一,隻見他麵沉似水,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夠凍結(jié)一切,而那名被捏住脖子的修士,則滿臉驚恐之色,雙手徒勞地掙紮著想要掙脫寧天一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
緊接著,隻聽見寧天一口中緩緩?fù)鲁鲆痪湓挘骸皠倓偰隳且徽莆矣步恿讼聛恚F(xiàn)在也該輪到我了。放心,我向來公平公正,就隻用一掌。隻要你能挨過這一掌不死,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第二掌。”
他的話音未落,寧天一的手掌已然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那名劍修的胸口狠狠拍去。說時遲那時快,那名劍修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寧天一的一掌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那名劍修整個人如遭重擊,身體猛地向後倒飛出去。半空中,他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濺灑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霧;
最後,他的身軀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儼然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寧天一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絲毫沒有憐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