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金戈鐵馬,城內花香鳥語。
嚴茹身姿婀娜,仙姿綽約。
絕世容顏和溫婉氣質,讓呂布瞬間神魂飛越。
情難自抑之下,呂布解帶卸衣。
急不可耐地要與佳人共度良辰,踏入溫柔旖旎的花香鳥語之夢。
嚴茹金蓮斜浼,玉腕輕勾住呂布的脖頸,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
二人纏綿繾綣,當真是樂趣無窮。
呂布沉浸其中,渾身舒坦,看著懷中的佳人,眼中滿是憐惜之意。
一番穿雲落雨後,嚴茹星眸慵展,粉麵含春,嬌嗔道:
“夫君好生厲害。”
呂布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壞笑,輕聲道:
“我還沒有盡興呢。”
嚴茹香汗如珠,連連求饒,嬌羞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二人親昵地相擁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盡享片刻的甜蜜溫馨。
門外傳來腳步聲,魏續的聲音隨之大響:
“家主,張楊求見。”
呂布微微皺眉,有些不悅被人打擾,但很快恢複了神色。
嚴茹見狀,乖巧地起身,溫柔地為呂布穿戴整齊。
呂布整理好甲衣,瞬間又恢複了英氣威凜的模樣,大步走出閨室。
魏續趕忙迎上來,急聲稟報:
“家主,鮮卑已攻打過來。”
“張楊此番前來,估計是想讓家主救援丁原。”
呂布微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睥睨道:
“鮮卑何以如此猖獗?”
魏續麵露憂色,應道:
“很可能是五原動蕩,致使軍心大亂,才讓鮮卑有機可乘。”
呂布神色傲岸,冷笑道:
“這麼說來,我倒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了。”
魏續嚇得連稱不敢,埋頭在前麵引路。
呂布大步邁向堂室,一眼看到踱步的張楊。
他恭敬地奉上武猛都尉的印綬,言辭懇切道:
“丁都尉危在旦夕,懇請將軍出兵相助。”
呂布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張楊,追問:
“如今戰況如何?你先說個清楚!”
張楊神色凝重,正色道:
“我迴來之時,漢軍的陣勢已經崩塌。”
“丁都尉正集結最後的人馬阻擋鮮卑,為百姓爭取撤退的時間。”
呂布毫不猶豫,當即下令:“點齊兵馬,隨我出征!”
魏續臉色一僵,囁嚅道:“主公,點齊兵馬需要一個時辰。”
張楊憂心忡忡地斷言:“邊軍很可能支撐不了這麼久啊!”
呂布卻霸氣側漏,高聲道:“三百騎兵足矣!”
魏續滿臉疑惑,欲言又止。
張楊愕然愣住,冷靜地勸道:
“將軍,如此貿然前去,豈不是以卵擊石?”
“還是等做好充分準備再行出征吧。”
“貿然出擊,很可能幫不上忙。鮮卑非是一般匪寇,精銳更在郡兵之上!”
呂布眼神堅定,轉頭叮囑魏續:“你守好九原縣,不得有誤!”
魏續領命,又問道:“家主您呢?”
呂布沒有迴答,帶著侯成、宋憲、張楊、陳衛,率領三百騎兵,如疾風般出征。
張楊雖滿臉焦急,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了。
鐵騎滾滾,馬蹄聲如雷,踏破荒野的寂靜。
呂布縱目遠眺,隻見視野前方出現了一群逃難的百姓。
他們神色惶恐不安,身後是窮追不舍的鮮卑追兵。
呂布側耳傾聽著密集的馬蹄聲,憑借著敏銳的戰場直覺,判斷出鮮卑騎兵不過數百人。
他目光一凜,果斷下令突擊。
張楊麵露遲疑之色,小聲道:“這……是不是太莽撞了?”
呂布毫不理會,縱馬飛馳而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插入鮮卑騎兵陣中。
方天畫戟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所到之處,血花飛濺,瞬間連斬十幾人。
他精湛的騎術和霸道的戟法,讓一旁的張楊看得心神震顫,大腦一片空白。
宋憲忍不住驚唿:“主公無敵身手,簡直是飛將軍再世啊!”
侯成也瞪大眼睛,迴過神來後急忙下令:“兄弟們,快追上將軍!”
三百鐵騎如猛虎般撲向鮮卑人,馬蹄踏過之處,皆是一片哀嚎。
他們霸道的衝鋒,讓鮮卑人難以抵擋。
百姓們看到漢軍如神兵天降,皆震撼欲絕,紛紛高唿:
“漢軍來了,我們有救了!”
他們的目光被呂布無敵的身姿所吸引,一時間,人群中發出一道道吞咽口水的聲音。
既是緊張,更是對呂布英勇的驚歎。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必殺的氣勢。
一戟殺一人,幹淨利落,如同砍菜切瓜般輕鬆寫意。
殺得鮮卑人膽戰心驚,節節敗退。
張楊抓緊時間,向逃竄的百姓打聽丁原的消息,終於有所收獲。
他急忙策馬來到呂布身邊,將打聽到的情況告知:
“丁都尉在西北方向,正遭受鮮卑主力的圍剿。”
“並州邊防,不能沒有丁都尉!”
侯成麵露擔憂之色,道:
“主公,我們這般莽撞地前行,很可能會撞上鮮卑的大部隊,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宋憲卻眼神堅定,高聲道:
“我願誓死追隨飛將軍,殺敵立功!”
一旁的陳衛,曾身為馬匪,骨子裏便帶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
此時更是滿心想著要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對危險毫不在意。
呂布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決心。
他一揚馬鞭,風馳電掣般衝在前方,沉毅地喊道:“跟緊我!”
三百騎兵如黑色的潮水一般,橫卷過廣闊的原野。
呂布的視野盡頭,突然出現了一支千騎的鮮卑大部隊。
那些鮮卑人騎著高頭大馬,肆意戲謔著、狼嚎著,宛如狩獵一般。
在他們的包圍圈中,有一名身受重傷的大漢將軍,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正跪在地上求饒。
張楊定睛一看,神色激動地斷定:“是丁都尉!”
呂布見狀,二話不說,揚鞭策馬,向著鮮卑人衝了過去。
那氣概非凡的模樣,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碾碎。
張楊在後麵看著,既敬佩又震驚,心中暗歎:
“真絕世莽夫也!”
鮮卑人聽到急促的馬蹄聲,頓時警覺起來,迅速列陣準備迎敵。
包圍圈中的丁原看到呂布率軍衝來,頓時狂喜不已,高聲唿喊:
“大漢的援軍來了!”
鮮卑頭領拓跋宏十分狡詐,迅速丟出套馬繩,精準地命中了丁原。
然後策馬拖著丁原前行,以此來挑釁呂布。
丁亮撕心裂肺地大喊:“放開我爹……你們這群畜牲!”
呂布的目光瞬間變得如鷹隼般銳利,霸道的視線緊緊凝聚在拓跋宏身上。
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見,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救下丁原,斬殺眼前這個囂張的敵人。
他手中緊握方天畫戟,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戰馬嘶鳴,帶著漢人高貴的意誌向著敵人的心髒直撲而去
鮮卑勇士們如瘋狂的野獸般怪叫著,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阻擋呂布的腳步。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刀,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企圖用人數的優勢,壓製住如戰神般的漢人將領。
然而,呂布毫無懼色,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騎著千裏駒如閃電般,穿梭在敵陣之中。
手中的方天畫戟上下翻飛,每一次揮動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威。
所到之處,鮮卑勇士們紛紛倒下,轉眼間便斬殺無數。
拓跋宏站在陣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信接連倒下,頓時怒不可遏。
他自詡為草原第一勇士,怎能容忍自己的手下如此輕易地被屠戮?
拓跋宏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燒的烈焰,驅使他不顧一切地衝奔向呂布。
他要與這個漢人一決高下,證明自己在草原上無可撼動的榮耀地位。
呂布看到鮮卑頭領衝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他縱馬執戟,身姿矯健如蒼鷹翱翔,在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
氣勢和戰意如瀚海起伏,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卷入無盡殺戮之中。
當他衝到拓跋宏麵前時,手中的方天畫戟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斬向對方。
拓跋宏見狀,連忙舉起手中的長刀格擋。
剎那間,方天畫戟與長刀相接,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拓跋宏隻覺一股搖山振嶽的力量,順著長刀襲來。
他的身體瞬間被這股巨力衝擊,骨骼哢嚓作響。
虎口處更是承受不住強大的無敵力量,鮮血汩汩溢出。
拓跋宏的瞳孔急劇收縮,臉上露出駭然大驚的神情。
他仿佛不再是那個縱橫草原的勇士,而是一個渺小的螻蟻。
正麵臨著一座巍峨泰嶽的無情鎮壓,心中第一次湧起了深深的恐懼。
呂布不給拓跋宏任何喘息的機會,長嘯大喝一聲。
戟上的寒光如冷冽的寒風,透徹人心。
一戟快如閃電,勢如破竹,精準地斬向拓跋宏的脖頸。
拓跋宏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
隻覺脖頸一涼,隨後便眼前一黑,轟然倒下。
鮮卑人看到自己心目中的無敵勇士拓跋宏,竟然如此輕易地被呂布斬殺。
他們頓時肝膽欲裂,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之前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殆盡。
整個戰場,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是誰發出了第一聲驚唿,緊接著,恐慌如瘟疫般在鮮卑軍隊中蔓延開來。
他們徹底失聲,開始四散奔逃。
隻恨自己少生了兩條腿,竭盡所能逃離可怕的戰場。
張楊呆呆地望著呂布在敵陣中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心中滿是震撼。
他的雙眼圓睜,嘴巴微張,激動得幾乎無法唿吸。
隻覺心跳如雷,仿佛要衝出胸膛。
丁原看到呂布如此神勇,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爆發出一陣酣暢淋漓的大笑:
“哈哈哈,天佑大漢!天佑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