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介衣聽聞趙紹培的話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輕聲說道:“趙先生這是說笑了,怎麼可能呢。隻是兩位,這裏實在不是適宜交談的地方,我看不如由我做東,請二位去喝喝茶,咱們邊喝邊聊,也能更自在些。”
那聲音輕柔婉轉,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客氣與疏離。
趙紹培一聽,臉上立刻浮現出熱情的笑容,連忙迴應道:“這個提議著實不錯!不過今天無論如何都該我來做東,等喝完茶,咱們直接去吃午飯,也算是給鬆下小姐這個遠道而來的貴客接風洗塵。”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欠身,做出一副十分紳士的姿態。
鬆下介衣微微點頭致謝,語氣依舊溫和有禮:“趙先生實在太客氣了。請客戶喝茶吃飯本就是我的工作範疇,費用公司都是可以報銷的,所以還是由我來請更為合適。”
她頓了頓,又接著問道:“不知趙先生和這位陳先生,平日裏有沒有比較中意的茶室呢?要是有的話,咱們就去那兒,我對本地還不太熟,全聽二位安排。”
老陳一聽這話,原本就無精打采的眼睛瞬間亮得如餓狼看見小綿羊冒綠光。
這些日子天天和百合待在一起,他感覺自己都快把妙妙的模樣給忘了。
一想到妙妙,老陳臉上就露出了那副略帶諂媚的笑容,賤兮兮地捅了捅趙紹培的胳膊,說道:“要不,咱們還去妙妙那兒?那地方上午能喝茶,中午還能吃飯,都挺方便不是。”那語氣裏,滿是藏不住的期待。
趙紹培心裏暗自吐槽:老陳你個狗東西,你哪是衝著茶去的,分明是衝著茶室裏的人去的好吧!不過說起來,趙紹培自己也惦記著那兒的飯菜呢。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鬆下介衣說道:“我們常去的那個茶室,茶的品質相當不錯,飯菜也可口,關鍵是那兒的人啊,說話還好聽,服務特別周到,鬆下小姐去了肯定會滿意。”
鬆下介衣輕輕頷首,優雅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聽二位的,我自然是沒問題。”
說罷,三人便一同出了門,朝著趙紹培的車子走去。待大家都坐上車後,趙紹培發動車子,嘴裏還不忘調侃道:“鬆下小姐,你就這麼放心地和我們倆上了車,難道就不怕我們把你拉到山溝溝裏,賣給那些老光棍漢當媳婦嗎?”
他半開玩笑地說著,眼睛還從後視鏡裏觀察著鬆下介衣的反應。
誰能想到,鬆下介衣非但沒有露出絲毫害怕的神情,反而笑語盈盈地迴應道:“那可太好了,趕緊把我賣過去吧。我可是聽說,那些老男人身體倍兒棒,還特別疼女人呢。”
那語氣輕鬆俏皮,仿佛在談論一件有趣至極的事情。
趙紹培被她這迴答弄得一愣,不過很快又接著說道:“我還聽說過有的地方兄弟三個都是光棍,就娶一個老婆呢。”他本以為這麼說能讓鬆下介衣感到驚訝或是害羞。
可鬆下介衣卻笑得愈發燦爛,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說道:“那豈不是三倍的快樂了哦。”這車讓她開的賊六,直接把趙紹培整得emo了,心裏直唿:這娘們可真是有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