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之後,許峰在地上尋摸點草藤,編成草繩串了幾條大魚。
今天中午就跟工人一起吃,拿幾條魚也算是加個餐。
“走了啊三大爺!”
許峰吆喝了一聲,載著於莉往家裏趕。
過來的時候許峰還特意在江邊瞅了兩眼,倒也沒見到那個有氣質(zhì)的老頭。
想來也是,那麼大個領(lǐng)導(dǎo)每天估計忙得很,怎麼可能天天有閑心過來釣魚。
“坐穩(wěn)了啊於姐,咱們早點趕迴去把魚燉上。”
許峰提醒了一句,於莉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拎著魚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自行車後座上。
約摸隻騎了10來分鍾,到了一片蘆葦?shù)亍?br />
這段路是全程最差的一段,許峰還特意放慢了點速度。
畢竟這位姐糧袋子的份量不小,太顛簸了也疼啊。
畢竟不止閻解成心疼,許峰也心疼啊。
“許…疼…”
騎著騎著,於莉摟著許峰的手突然鬆了開來,聲音低沉著喊疼。
許峰聽到後嚇了一跳,趕緊把自行車停下來,扭頭看在後座上的小媳婦咋了。
“姐,你咋了這是?”
許峰還以為這小媳婦兒在跟自己開玩笑呢,扭頭一看臉色蒼白的不像話不說,腦門上還有一層薄汗。
“疼,許峰…”
於莉捂著肚子,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感覺。
“姐你堅持一會兒,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
話出口許峰都想給自己一巴掌,自己就是中醫(yī)聖手還去什麼醫(yī)院啊。
於莉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把姐放地上休息一下…”
就算許峰沒覺醒這個功能,於莉現(xiàn)在這個情況還能安穩(wěn)的坐在自行車後座上?
許峰趕緊扶著於莉,一手摟腰一手扶著腿,抱起來平放在地上。
“姐我給你看一下。”
抄起於莉的一條胳膊把手搭在脈搏上,一會兒的功夫就確定了是咋迴事。
倒也不是大病,就是月事來了,隻不過於莉特別嚴(yán)重而已,所以才疼的滿頭大汗。
“還好還好,沒啥大事就是痛經(jīng)。”
於莉平躺在地上緩解了不少,聽到許峰一語中的,心裏忍不住驚訝起來。
“許峰,你咋知道姐有這個毛病?”
這男人到底有多少本事是她不知道的,怎麼每次接觸都會給她精喜。
“跟我們村裏有一個老中醫(yī)學(xué)了兩手,也就淺淺的知道一點,姐你還好吧?”
身材豐腴的人一般量會大一些,所以痛一點也倒正常,隻是於莉這個有點誇張了。
痛的都嚇人。
“還是隱隱作痛,咱們早點迴去吧,一會兒趕不上給工人做飯了。”
於莉說這句話的時候說還捂著肚子呢,能坐穩(wěn)自行車個屁。
“做個飯著啥急呀,早點晚點吃能有啥。
姐,我有個法子可以幫你緩解一下,也是在老中醫(yī)那裏學(xué)的。”
許峰隨便搜尋了一下腦海的知識,就找到好幾條法子。
眼下這種荒郊野嶺的啥也沒有,能用上的大約有一兩個法子。
“什麼法子?”
許峰也沒覺得許峰在吹牛,剛才那一手把脈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實力。
“姐那我說了你可別覺得我是在耍流氓,推拿可以有效的緩解痛經(jīng)。”
許峰真沒瞎說,用特殊的手法推拿小腹可以有效的緩解疼痛。
“還是算了吧,姐躺了一會兒好多了。”
“姐我也算是半個醫(yī)生了,在醫(yī)生麵前沒有男女。
再說你這痛經(jīng)痛的很不正常,正常人不會這麼嚴(yán)重的,就怕有什麼潛在的疾病。”
許峰真的不是在趁人之危,疾病無小事,不重視以後會招惹來天大麻煩。
“許峰那姐問你,你說的那個推拿是隻有這一次管用,還是以後痛經(jīng)都能得到緩解?”
要是隻有這一次管用那就算了,難不成每次月事來了都找人家?guī)兔Γ?br />
先不說好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煩人家,自己都先不好意思。
“肯定是從根上治啊姐,多堅持幾次,雖然不會徹底杜絕這個疼痛。
但也絕對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疼得滿頭大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聽許峰這麼說,於莉已經(jīng)開始動心了。
每次來月事的時候就是自己最頭疼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不說,來的前幾天每天都焦慮。
要是真有法子從根上緩解,於莉再也不想遭這種罪了。
再說還是許峰幫她推拿,於莉打心眼兒就不排斥這個男人。
“那許峰你試試…”
於莉聲如蚊蠅般的說出這句話,臉色也再跟剛才那麼慘白,而是浮上幾層血色。
“姐這路上來迴還要過人呢,咱們?nèi)ツ瞧J葦蕩後麵吧。
免得讓人看見,也不好解釋。”
知道的是在治病,不知道還以為在野外胡鬧呢。
要是再讓三大爺碰見,怕是泥巴掉進(jìn)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
於莉點了點頭,讓人看見了總歸不好。
許峰把躺在地上的於莉扶起來,順手把身後粘的灰給拍了拍。
於莉忍不住給許峰一個白眼,都什麼時候還鬧呢。
挑了一個遮擋視野極好的地方:“姐你躺這些蘆葦上麵吧,免得把衣服弄髒。”
於莉猶豫了好一會兒,始終也沒躺下來。
許峰倒也不著急,不想治的話就騎自行車迴去唄,多大點事。
猶豫了好一會兒,興許是想到了來月事的時候有多痛,於莉終於下定了決心慢慢躺了下去。
反正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個時候反悔,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