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十在哪巴拉巴拉說了那麼多,後麵的殖民掠奪也是重點。
朱標奸笑的點了點頭,這個殖民掠奪他小時候就聽他講過這個事,那個時候他就立誌出兵掠奪其他國家。
可是後來被他爹知道了,一頓胖揍,就熄滅了心中的想法。
這個時候聽皇叔搭配著海關、稅收、工商製品一切說出來。
他細細品評後覺得這就是給他爹專門下的套,而且是難以拒絕的套。
老朱聽到後麵眉頭緊鎖,開始思慮利弊的事情。
朱重十見到種子已經種下,沒必要在深挖,轉而換了一種語氣繼續道:“這些都是後麵的話了,一些改革,一些弊端都該幹的。
眼前是將海貿和海關的事做好。”
老朱還在想剛才的殖民和掠奪的事,現在聽他又是話鋒一轉,來到了海關。
這朱重十天馬行空的想法讓他無從招架,問道:“海關還需要什麼?”
“合著你以為上麵說點就行了?後麵還有很多呢,聽嗎?不聽我就走了,反正結婚的彩禮錢我也出的起。”
朱元璋父子倆還真拿他沒招,他還真知道這家夥出的起錢,而且不上朝後這位兄弟皇叔可是掙了個盆滿缽滿。
不過這臭不要臉的真和他一個德行,整天就是哭窮,裝窮。
朱標聽這話剛才說道:“皇叔,您繼續說,聽著呢。”
老朱聽沒搭話,這兄弟哪都好,就是愛欺負他。
“海關後麵的條條款款要慢慢的議,可是海關的地位很重要。”
“地位?”
“地位?”
老朱父子同時發出疑問。
“對,海關的地位,海關作為管理國家關口及一項稅收的重要部門,其位置不應該低於現在有的六部中的任何一部。
而且海關不光要有總署衙門,還要在沿海省設立分衙門管理當地的港口等。”
朱重十說完看了看他們倆,見二人沒反對,也沒一處有疑問繼續道:“這海關的衙門,具體怎麼實施還要朝廷上一起商議,不過海關有了衙門,還要有海關的海上緝私隊和內陸緝私隊。”
“海上緝私隊?”
“內陸緝私隊?”
朱重十的每句話都在衝擊著他們的大腦。
“你們父子倆想一下,既然海貿的利益那麼大,肯定會有人走私夾帶,甚至利用小漁港偷偷走私貨物,牟取暴利。
這時候就要用上海上緝私隊了,這些緝私隊定期開展巡邏,每省都設一支海關緝私隊,針對本省的海域進行定期的巡邏,這支兵馬由海關的稅收或者其他上養著,也可以單獨成立於海關之外,隸屬另外一個衙門。
不過其責任就是稽查,打擊走私。
內陸的緝私隊就是負責對上岸後一些沒有登記的物品進行稽查,相比於海上緝私隊,內陸的差之。”
他說完,父子二人在那消化,見他們二人不說話,朱重十獨自喝著茶。
不過這幾片茶葉泡出來的沒啥味道,喝了幾口也就膩了。
“說完官事,該說說私事了吧?”
“唰”
“唰”
父子二人同時投來不友善的目光,朱重十每次說私事都會從父子二人身上刮點錢下來。
老朱皺眉,標子看著乾清宮的屋頂。
“你們父子倆什麼德性,這次不找你們要錢,賺錢的買賣,幹不幹?”
聽到是賺錢,老朱立即來了笑容,朱標也從仰著的頭轉而一臉的笑容。
“重十,皇叔,快快說來。”
瞧著父子兩樣子,朱重十就沒好氣。心裏暗道:“真是父子倆一個樣子。”
朱重十整理了一下語言,道:“海貿即將開始,這必定會有官員參與其中,與其便宜外人,不如咱皇族成立個大明第一海運集團,吃這海運的第一杯羹如何?”
老朱一拍巴掌笑道:“還是咱兄弟疼咱。”
“皇叔,太好了。”
“你們爺倆別高興的太早,這做買賣得投錢,投多少分多少,都是按照比例來的,我準備拿出二十萬兩來入股。
現在我出的錢最多,你們爺倆打算出多少?”
聽到要出錢,爺倆都是瞪大了眼睛,而且還是出那麼多錢。
老朱很光棍的道:“不管什麼買賣,要錢沒有,必須得分咱一杯羹。”
朱標瞧他爹那個光棍樣子,在瞧瞧朱重十也想直接要幹股的話沒說出來:“皇叔,侄兒這邊能拿個兩萬兩左右,太多就沒有了。
不過皇叔,投幾十萬兩那麼大的買賣,您打算做什麼。”
“標兒,你也夠笨的,當然是跑海運啊。”
這是咱們洪武大帝朱重八對他兒子標哥說的話。
朱重十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
“標兒,打造商船,準備吃下大明海運三成的占有量,這個錢隻是皇叔這麼說,要是有更多的錢別說二十萬兩,兩百萬兩都得投裏麵。”
他說完了還看向了老朱。
老朱被看的尷尬笑道:“咱是真沒錢,內庫都窮著呢,可能你嫂子那邊有一兩萬兩,還是過年給孩子和孫子們準備的紅包錢呢。”
老朱就是主打兩個字,沒錢,白嫖。
“那我不管,你不投錢就不算你,我一會去問問嫂子。”
老朱咬了咬牙,對著朱重十道:“兄弟,你看你大婚咱得拿錢吧?要不這樣,給你大婚的錢就當咱投的了?”
朱重十翻了翻白眼,心道:“朱重八是比他臉皮還厚啊。”
“那不行,這買賣穩賺不賠,年收入一百萬以上,你到底投不投。”
聽到那麼多錢老朱有些急眼,趕忙道:“投,不過沒那麼多,五萬兩。”
朱標心裏有算盤,一合計這才二十多萬兩,連問道:“叔,這才那麼點錢,也造不了兩條船啊。難道?”
“嘿嘿”朱重十一臉的奸笑道:“咱的錢都是本錢,叔準備拉上常家、徐家、還有保兒,還有你的弟弟們一起都出點錢,這樣幾十萬兩肯定夠了。”
“叔,這隻有成年的王弟們有點銀子,這些歲數小的呢?”
朱重十看了一眼朱元璋小聲道:“誰讓你爹給你生了那麼多弟弟呢,就從老四那打住,其他的以後每年分點銀子過去就行了。”
“這事啊,你爹和叔這邊獨占六成,你爹占兩成,其他的你們幾家分那個四成。”
說完這話老朱立馬不高興了,怒道:“啥玩意,你拿大頭?
那不行,得咱拿大頭。”
朱重十攤了攤手,耍起皮賴道:“要不哥你來操持這事?這叫操心費懂不懂?”
“嘿嘿”老朱笑的很奸詐,他知道這兄弟叫上他都是因為有皇帝股份,誰敢管?
而且股東們最差的也是一位國公級別的,還有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這兄弟想明著分他錢。
五萬兩,連半條船都買不了,他占了兩成已經行了。
朱重十站起了身,準備離開。
朱標問道:“皇叔,您幹嘛去?”
“我當然去操持婚事啊?還能有別的事嗎?”
朱重八知道這小子準不是操持婚事,準是為了這個開海海貿的事,對他揮了揮手。
“滾蛋吧。
重十,咱把你侄子們都叫迴來了,等你大婚一起熱鬧熱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