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崎嶇的高山之下,綠油油的草地如毛茸茸的地毯般平鋪開來,一縷柔和的陽光灑向草地,花香彌漫在綠草叢中,此起彼伏的鳥鳴聲悠揚飄蕩,堪比人間仙境!
白飛鵬三人躺在這片草叢中,沐浴著陽光的溫暖,傾聽著天籟之音,早已忘記尋找鑰匙的重任。他們靜靜地享受著短暫而悠閑的時光。
“這幾天可真累啊,不僅吃不好睡不好,而且每天都有那麼多活要幹,像什麼碾米,生火,做飯……”
任安玉絮絮叨叨抱怨個不錯,身處於科技加持下的時代,一下來到原始社會後期,真是很不習慣。
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真是不想在這多待一天。可他們本就是驅趕於草地上的牛羊,又怎麼能嫌棄雜草紮嘴呢?雖然這裏生活又苦又累,但起碼沒有壓迫,還算自在!
“你呀,就別抱怨了,你看白飛鵬幹了那麼多,說什麼了沒。”
這樣的生活不知怎的,楊小鈴倒還挺喜歡的,可以每天和白飛鵬在一起,邊幹活邊聊天,挺不錯的。不管幹啥,隻要白飛鵬在身邊,她就感覺並沒有多累。
這大概就是多巴胺分泌的結果吧,讓她在工作時也能感覺到愉悅,沒有那麼多怨言。
任安玉對楊小鈴的話表示強烈不滿,激動地反駁道:“就你幹的最少,還說我抱怨。”
“我是女孩子,怎麼和你男孩子比。要不你做女孩子,我做男孩子,定比你幹得多。”
聽到這話,白飛鵬笑了笑,說:“別吵了,好好享受一下美好的時光不好嗎?待會又有活要幹了,好好放鬆一下!”
“原始社會就是大家一起勞作,一起吃飯嗎?其實這樣也挺有趣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會更加緊密,溫暖。不像我們生活的時代,人與人之間總感覺少點什麼!”……
他們三人漫無目的胡亂聊天,開玩笑,惡魔身影似乎在這一刻都完全忘卻,所有不開心的通通一去不複返!
“前麵躺著的少年,請問夏後氏首領司空大人在這不?”
突然,一個人出現,他身穿各種貝殼與獸牙裝飾的麻衣,這種麻衣與眾不同,製工精細,並帶有花紋,十分華麗貴重。
他看起來應該有四五十歲的樣子,手裏還牽著在當時極其稀有的馬匹,緩緩靠近白飛鵬三人。
白飛鵬三人慵懶地站起身來,便看見這人後方的不遠處,站著整整齊齊裝備精良的士兵。
在當時,能有這樣裝飾與配置的人,屈指可數,地位也不言而喻,尊貴無比。
當這人開口詢問大禹是否在這時,白飛鵬遲疑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來人,“是的,他在這。”
楊小鈴站在白飛鵬身旁,開口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乃是帝君的使者,跋山涉水,奉命前來,找夏後氏首領有要事。”
那人手持一柄造型怪異的手杖,搖了一下,底氣十足的開口道。
手杖上麵懸掛著孔雀的羽毛,似乎是個類似於信物的東西。
白飛鵬見那人帶的士兵並沒有多少,隻有寥寥十幾個人。他這才放心下來,將他們帶到了部落裏。
那群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到達部落後,每個人都對他們畢恭畢敬,沒有絲毫怠慢。
一時間,部落眾人都停下手中工作,引領而望,看著那個不一般的人,他們的長老們親自迎接那人,相伴左右。
而後,大禹聽到有人匯報,便立馬放下手中工具,拍了幾下身上的泥土,一路小跑,趕到使者大人麵前。
“拜見使者大人,在下有失遠迎!不知來此有何貴幹!”
大禹來到使者麵前,帶著幾位長老和其他重要人物,單膝下跪,雙手抱拳進行參拜。
“司空大人,快快請起,治水辛苦了!”
“本使奉舜帝之命,前來與你玩個遊戲!”
使者大人上前扶起大禹,緩緩開口道。
這下,白飛鵬三人見大禹帶著眾人下了跪。他們在遠處的一旁傻了眼。他們從來沒見使者信物,不知道他是使者,更不知道這個社會的一些禮儀。
他們想不到連大禹那樣的人物都下跪了,而自己見到那人時,卻啥反應都沒有。若那人斤斤計較此事,以後日子恐怕會不好過了。
而後,白飛鵬立馬帶上兩人連忙跑了過去,學著大禹的樣子,跪在那人麵前,謙卑地開口道:
“使者大人,我們來自遠方,不知你們這禮儀,對不起!”
“並不是我們對你無禮,而是我們那兒和你們這兒不一樣。”
眾人所有的目光頓時匯聚在這三個顯眼包身上,一下子白飛鵬和任安玉尷尬地就想鑽入地下。
而楊小鈴看了一眼白飛鵬低垂的頭顱不到再低了,於是,她低下頭咧嘴笑了一下,沒有絲毫覺得有什麼不適。
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她才不在意那些東西,自己又沒犯錯。
那使者愣了一下,露出懵圈的表情。當聽到他們來自遠方時,而又露出輕蔑嘲諷的麵孔,“司空大人,那三個人可真有趣啊!”
“既然是你的人,就交給你,給蠻夷好好教一下禮法,別總是那麼野蠻無禮。”
而後,使者大人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便走開了,並沒有把他們當迴事。
他們走後,白飛鵬三人才緩緩站了起來,楊小鈴直接那人在背後說了幾句壞話。
要不是白飛鵬剛剛拉了一下楊小鈴衣服,示意她不要惹事,那她早就起來大聲和那人理論一番了。
那是什麼人嘛,不知道這裏的禮法,來自遠方,就成蠻夷了。在那個時代,我們可身處在中原地區呢。這種人最是可惡,就因自己比別人多知道一點,就不尊重他人,踐踏他人的尊嚴。
白飛鵬還是太謹慎了,不過,他一向想的比自己多得多,說不定害怕把事鬧大,難以收場。
他們三人站在原地,看著眾人漸漸離去。這時,後稷從眾人中轉身走向白飛鵬三人,並告訴他們,你們不是官員本就不用下跪。
原來是這樣,隻有上下級官員之間才會行簡單的跪拜禮,怪不得部落裏沒有人下跪。
大禹聽到那人說著如此粗鄙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可他身為重臣,受製於舜帝,不可造次,隻能默默忍受,表麵附和著他。
使者大人剛才說的遊戲到底是什麼意思,治水工作都沒徹底結束,怎麼還玩起遊戲來了,舜帝到底什麼意思?
而後,使者大人邊走邊跟大禹說著這場遊戲如何舉行,又是怎麼樣的規則,並告訴他,這是舜帝特意為他準備。
大禹聽完,頓時心有不安,不知這遊戲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