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王離開這個飯莊沒有幾天,又有一支十幾人的隊伍,來到此地。帶頭的將領,剛走進店,楊小鈴便笑著迎接著來人。
“將軍,裏麵請!”楊小鈴說道。
“我不是來吃飯,是找兩個人,一個叫楊小鈴,一個任安玉!”
那將領不斷打量著裏麵,有點著急的樣子。
楊小鈴見此人身著甲胄,腰掛佩刀,門外還一些士兵跟隨前來,便感覺不事不妙,不會是來抓自己進宮的吧?
“找他們什麼事?”
“帶他們進宮,有人在等他們!”
楊小鈴這下更加確定,果然是帶自己進宮的。不過,任安玉並沒有告訴他倆的名字,那個小孩又是怎麼知道的。不是那小孩和她說好了嘛,等白飛鵬迴來後,再一起進宮的。真是個小孩,就知道出爾反爾!
那將領看見楊小鈴神魂不定的,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催促道:“你別發呆,快去把他倆找來!”
楊小鈴見情況不對,轉身離去,去裏麵找任安玉。
“什麼?他知道咱倆名字!”
“這怎麼可能,我一個字都沒說啊!”
“難道是白飛鵬!”
任安玉聽到楊小鈴的疑惑,有點驚訝。
“你說這怎麼辦?”楊小鈴心中著急,不想離開這,要不然白飛鵬迴來就找不見自己了。
“咱們的名字很可能是從老板那裏打聽的,也有可能是白飛鵬不小心在外泄漏了。”
“他要帶咱倆進宮,咱倆絕不對進去!你出去,就對他說,他倆不在!”
任安玉想了一下,你還想搶我朋友的女人,絕不可能,我不會答應的。
楊小鈴看著任安玉,點了點頭,便轉身出去。她深吸一口氣,便對那將領說道:“他們不在?你過幾天再來吧!”
“哦,原來不在,好,那我走了!”
那將領轉身離去,準備迴去告訴那人,他倆暫時不在這裏。
可沒走幾步,他便聽見,有一個人怒氣衝衝地走來,大喊著,“楊小鈴,愣在這幹嘛呢?還不快去上菜!”
那將領聽到後,立馬停下腳步,迴頭看去,隻見那女孩對自己笑嘻嘻地看著,似乎在說她說謊。
楊小鈴聽到那老板又來催促自己,而且喊得那麼大聲,似乎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叫楊小鈴。她隻能露出尷尬地笑容,看著那名迴過頭的將領。她剛才心中的喜悅也隨著這一聲的喊叫而煙消雲散。
那將領便快步,笑著來到楊小鈴身邊。而後,他對那老板厲聲厲色地說道:“自至以後,這位姑娘就不在這幹了,把她工錢一結。”
“這……這,將軍,不太好吧!”老板一下怒氣全消,笑臉相迎,難堪的說道。
“怎麼,你是想挨打是吧!”將領沒好氣道。
“好好,將軍,別生氣,我這就把工錢!”
老板看著這名將領,兇神惡煞,一看都不是善茬,立馬認慫。他連忙把從口袋取出一些錢幣,顫顫巍巍地仔細數好,交給楊小鈴。
“給你,請收好!”
楊小鈴滿臉的不情願,但看到這麼多人,自己又是一個人,怎麼也打不過。於是,她隻能沉默著,看著老板麻利地把錢給自己,而且還對自己說話的語氣都親切了許多。
“老板,我不想離開這,你別讓我走!”楊小鈴可憐巴巴地看向那老板,低聲說道。
“你,快走,快走……”
然後,那將領看向楊小鈴,“可以,走了吧!”
於是,楊小鈴隻能先進宮,留下任安玉一人,在這裏等白飛鵬。
“任安玉,在這偷看什麼呢?還不去幹活!”
老板的聲音再一次從裏麵的門簾後麵傳了出來,又一次響徹整個飯莊。
剛要走出門口,那將領便再一次停下腳步,凝視著一旁的楊小鈴。
楊小鈴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麼。而後,那將領便走進裏麵,把任安玉也帶了出來。
唉!完了,被一網打盡了。白飛鵬,鈴兒,不是不等你。鈴兒,真的盡力了。隻能怪自己太倒黴,還有那個老板,偏偏這個時候大喊大叫的。
“請你倆,走快點兒!”
那將領十分客氣,放緩腳步走在他倆後麵,生怕這兩人又給自己耍花樣。
“將軍,你能派個人在飯莊門口守著嗎?”
“啊?為什麼?”
“就是等身材強壯,長相俊俏,身高一米八左右,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一個少年,而且有點呆呆傻傻的,很可愛的。”
“他走了好多天了,我很著急,擔心他。”
楊小鈴細細想著,一路上,坐在馬車裏,不斷對那將領描述著,還露著一絲絲甜蜜的微笑。
“好,我知道了,那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白飛鵬!”
“他是不是有勇有謀,單刀匹馬,就敢直衝數萬敵人的軍營,而且還得到周公親自照顧的那名少年。”
那將領神情激動,十分仰慕說著那個年輕有為的少年。
雖然楊小鈴不敢確定是不是白飛鵬,但她知道那一定很危險。她滿臉疑惑地看向馬車裏的任安玉,“他是不是咱們的白飛鵬?”
“嗯,大概可能或許是吧!他有那實力!”
任安玉想到他曾經展現的可怕實力,舉起門板上的他倆,就瘋狂的一口氣跑出朝歌城,差點兒要了自己一條命。
任安玉這麼一說,楊小鈴心中更加的不安,擔心起他,甚至想立馬跳出馬車去找他。
“將軍,你說的那個少年,他之後怎麼樣了?”楊小鈴著急地問道。
“啊,之後,那少年明明受了重傷,卻不知為何事,要急忙迴來。”
“沒辦法,周公隻能派我把他送迴周公住的地方。”
“來後麵,那少年便內心著急,想見你們倆,便派我前來請兩位。”
聽到此話,他倆便立馬確定那人肯定是白飛鵬,並不是帶著兩個侍衛的小孩。不過,他倆更擔心白飛鵬的傷勢重重。於是,他倆便不斷催促著外麵的將軍走快點。
那將領一臉懵逼,不知怎麼迴事?剛剛自己叫他倆走,他倆明明都不情願,還欺騙自己,現在是受什麼刺激了,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