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青夜帶著人趕到了。
青夜快步走進鋪子,看到林雲苓沒事,鬆了口氣,然後冷冷地看向司徒雲纓,“司徒小姐,在京城撒野,也不瞧瞧是在誰的地盤!”
司徒雲纓看到青夜,一眼便認出他是宸王的貼身侍衛,她心裏有些害怕,但還是嘴硬道“你別以為你護著她,她就能躲過一劫,這賤人敢對本小姐動手,今日必須付出代價!”
青夜嗤笑一聲,“這鋪子王爺已送給林姑娘,她在自己的地盤看看有何不可?倒是你,仗著家世在此鬧事,若王爺知曉,怕你家也擔待不起。”
司徒雲纓臉色一白,她雖驕縱,但也知道宸王的勢力,不敢輕易得罪。“哼,算你運氣好,今日暫且放過你,下次你怕是不會這麼好運了,你給本小姐等著,咱們走著瞧!”說完,她帶著人匆匆離去。
林雲苓看著司徒雲纓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這司徒雲纓是什麼人,如此囂張?”
青夜解釋道“她是司徒之女,向來驕縱跋扈。姑娘不必擔心,有王爺護著,她不敢把您怎麼樣。”
“就憑她?也配!”林雲苓嗤笑。
她轉過頭瞧向青夜問道“你怎麼知曉我在這?”
青夜恭敬道“迴姑娘,主子吩咐屬下給姑娘安排侍衛和丫鬟,屬下去的時候正巧遇見姑娘的馬車,便跟了過來。”
他邊說著指了指身後繼續道“如今已從暗衛營選了兩個會功夫呢女侍衛給姑娘做丫鬟,還有之前暗中保護姑娘的暗哨,都在門外候著,聽姑娘差遣。”
林雲苓點點頭,心裏有些感動,沒想到宸王如此細心。
她走出鋪子,看到兩個身姿矯健的女侍衛以及之前被她發現的暗哨。
三人一見到林雲苓便恭敬的行禮,
“奴婢竹思見過姑娘。”
“奴婢蘭芷見過姑娘。”
“屬下暗十一見過姑娘。”
林雲苓笑著說“以後就麻煩你們跟著我了,大家不必拘謹。”
一旁的暗十六更是高興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這時青夜掃了掃鋪子在一旁恭敬地對林雲苓說道“姑娘,這鋪子可還滿意?”
林雲苓笑著點頭,“很滿意,位置、格局都符合我的要求。”
青夜接著說“姑娘若滿意,屬下這就去安排過戶事宜,在安排人按照姑娘的想法重新裝修。”
林雲苓擺擺手,“過戶就麻煩你了,裝修就不必了,我自有打算,不過這茶莊的人,我想留下。那小二是個銷售的好苗子,我有用處。”
青夜領命,“姑娘考慮周全,屬下這就去辦。”
這邊司徒雲纓迴府後,發了好一通脾氣,她將房裏的茶盞擺件摔得稀巴爛,她怒不迭的說道“可惡!那該死賤人,本小姐還從未在外邊這般狼狽!來人!給本小姐查!”
這時,司徒將軍走進來,皺眉道“纓兒,成何體統!到底發生何事,如此大動肝火?”
司徒雲纓見父親來了,委屈地撲進他懷裏哭訴“父親,女兒今日在茶莊被一個賤人羞辱,還被她的護衛打了,她背後還有宸王撐腰!”
司徒將軍聽後,眼神閃過一絲不悅,安慰道“纓兒莫急,先同我說說這究竟到底怎麼一迴事!”
司徒雲纓立馬添油加醋的將白日茶莊的事詳細描述一番。
司徒將軍思索片刻,心中有了計較“此事不可莽撞,宸王勢力龐大,咱們不能輕易得罪。不過,你放心他也得意不了多少時日了,到時候爹給你出氣。”
司徒雲纓破涕為笑,嬌聲道“還是爹最疼我了。”
司徒將軍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他走出房門對一旁的護衛說道“去,給平王傳信,他說的事本將軍應了。”
“是,將軍。”
這邊林清遙在別院左等右等遲遲不見林大丫蹤影,她抄起桌子上豁了口的茶杯作勢就狠狠的摔在地上“賤人,尋個人竟這麼久。”
殊不知彼時的林大丫正悠哉的躲在據別院不遠處啃著燒雞。
林大丫左手握著大雞腿,右手握著方才在城裏買的白麵饅頭,她邊吃邊嘀咕著“鬼才去尋人呢!京城這麼大我就是走斷了腿也尋不到什麼九思,我呸,都這時候了還拿自己當主子呢!”
沒過多久,一隻雞就被林大丫吃得幹幹淨淨,連骨頭都不剩。她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然後迅速拿起旁邊的帕子,仔細地擦拭著嘴巴,不放過任何一點殘留的油漬。
擦完嘴後,林大丫還不放心,又從腰間解下那個水饢,仰頭喝了幾口水,在嘴裏漱了幾下,這樣反複幾次,直到她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一絲一毫葷腥的味道,這才罷休。
接下來,林大丫開始對自己的形象進行“加工”。她若無其事地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均勻地塗抹在臉上,接著,她又伸手抓了兩把頭發,胡亂地揉搓了幾下。
一切準備就緒後,林大丫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朝著別院的方向走去。
林大丫一瘸一拐地迴到別院,裝作十分疲憊的樣子,哭喪著臉對林清遙說“小姐,我找遍了京城的各個牙行,都沒找到九思公子的蹤跡。這京城人太多了,我腿都快走斷了。”
林清遙一聽,氣得又想摔東西,“怎麼可能?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林大丫低著頭,心裏暗自翻了個白眼,但嘴上還是連連賠罪。
與此同時,平王收到司徒將軍消息後,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有了司徒將軍的相助他保管祭天大典上他那好皇叔有來無迴。
“去給三王子送消息。”平王對著侍衛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