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
隨著神河子與番負成一行人的到來,眾人又紛紛圍了上來。
“發生什麼事了?”
“還用說,肯定又是番負成要收別人的煉丹靈石唄。”
“這番負成可是超凡境後期的實力,內門弟子之中都鮮有敵手,這人能打得過他嗎?”
“別小看他,前些天,他也是在這擂臺上,一招製服三人。實力深不可測。”
“就是那個神河子!我也知道,他在丹院一招打的沐清風趴地不起,實力不可謂不強。”
“那倒是確實有些看頭了!”
眾人在臺下議論紛紛。
沐清風聽到了有人提到他,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那日在丹院那麼丟臉,居然還被傳開了,這次,他隻想看著番負成打死神河子。
神河子對這些弟子倒沒什麼在意的。
隻是,在不遠處,有一位老者,正在注視著這邊。
看那人的穿著,一身長老的紫袍,輕捋胡須,那便是這武院的掌院長老了。
長老望著這邊,饒有興趣地朝這邊點了點頭。
神河子也是朝那邊拱了拱手。
“看招!賁火拳!”番負成一雙火拳迅速朝著神河子揮來。
賁火拳乃是一門黃階高級武技。
龍象拳!
神河子也朝番負成揮出一拳。
這是一門玄階中級武技。
雖說不是什麼特別高級、玄妙的武技。
但憑借神河子對這門武技的熟練,兩拳碰撞在一起,神河子也不會落於下風。
砰!
兩拳碰撞發出巨響,空中泛起一圈漣漪,好似變形一般扭動了一下。
兩人都退出數步。
“有點實力!”
番負成被神河子震驚到,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這外門弟子有些實力在身上。
“還早呢!”
神河子則是嘴角微微上揚,淡然道。
番負成沒等神河子說完,揮舞著雙拳又衝了過去。
他瘋狂揮著拳頭進攻,而神河子或躲閃,或化勁格擋。
“好淩厲的拳法!”
“不愧是超凡境後期強者!”
“看這情況,神河子不妙了!”
終於,在番負成幾番進攻後,神河子找到機會,撥開番負成雙拳後,一腳踢在番負成腹部,將他踢出十數步遠。
“不一定,神河子雖然一直被動,但卻絲毫不落下風。”
“是啊,你看,番負成反倒被踢中腹部,這一腳怕是也不太好受!”
“可以,可以!”番負成穩住身形後,手中已經出現一把大刀。
隻見他手握烈火,將手中烈火盡數抹在了那大刀的刀鋒之上。
“不知道你能不能接的住這一招!”
“烈火刀!”
番負成大喝一聲,一刀劈向神河子。
這烈火刀也是一門黃階高級武技,且看這番負成施展的情況,應是已修煉到大成了。
那大刀附帶著熊熊烈火,仿佛一頭雄獅般撲向神河子。
眾人在這一刻都無比震驚,不是因為那烈火刀的強悍,而是因為神河子竟然不躲,而是站在原地。
“金鍾罩!”神河子掏出一塊靈陣牌,喝聲道。
隻見神河子身旁頃刻間生成了一個金色大鍾,全方位無死角將神河子籠罩在其中。
鐺!
那柄大刀敲在金鍾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這是什麼?”
“神河子還會靈陣!”
“這威力,竟是二級靈陣!”
眾人再次被神河子震驚。
緊接著番負成便被巨大的衝擊力反彈了迴去。
“可惡!”番負成咬牙道,此時他那隻手握大刀的右手已是被震的顫抖不止。
他隻是勉強堅持,死死地握住刀柄。
“還沒完!”神河子身體飄起,整個擂臺雷聲大作。
萬雷獄!起!
數道天雷憑空出現,落在了番負成身上。
“啊!”
盡管番負成已經盡力釋放靈氣護體,但神河子這一招萬雷獄威力實在太過恐怖,他整個人被連擊數下,最後竟被雷擊轟出了擂臺。
要知道,這可是地階高級武技,神河子修煉這武技已臻化境,盡管兩人有著修為上的差距,但經過金鍾罩的反彈震傷後,番負成已然接不住,隻得被雷擊轟出擂臺。
看著躺在地上的番負成,不僅是圍觀的眾人驚訝不已。
就連那觀望的掌院長老也是被震驚到。
這是什麼武技?
一看就不是星極宗所傳,但他的威力實在太過強大。
“承讓了!”站在擂臺上的神河子收起殺氣,看著倒地不起的番負成冷聲道。
“番師兄,你沒事吧!”番負成的幾個小弟立馬湊了過去,扶起番負成。
“咳咳咳!”番負成咳嗽了幾聲,沒有說話。
“怎麼樣?番師兄應當不會輸不起吧!”神河子也跳下擂臺,走到番負成身前。
幾人怒目而視。
番負成從儲物袋摸出五千靈石。
這可是五千靈石!
盡管番負成幹著這種強搶豪奪之事,自己又身為煉丹師,但五千靈石仍不是一個小數目。
“給你!”番負成將靈石扔給神河子:“你給我等著!”
“走!”
說完,幾人攙著番負成走出了武院。
“番師兄慢走!”望著離去的番負成,神河子露出一抹微笑,拱手道。
“墨長老。”
“墨長老。”
正當神河子還在得意時,身後傳來弟子的聲音。
那掌院長老走了過來,眾弟子紛紛行禮、讓開道路。
這位武院的掌院長老可以說就是星極宗乾元山分部的最高層人物了,自然人人敬重。
他姓墨,單名一個獻字,大家都叫他墨長老。
神河子迴頭一看才發現那位掌院長老走了過來。
他也連忙拱手行禮道:“見過墨長老!”
而這墨長老之所以走過來,就是因為神河子。
他已經許久未見到這樣的天才了,不僅武道強橫,陣道也有那麼高的天賦。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神河子同時還是一名二品煉丹師。
墨長老也被神河子所驚豔到,但他所著的居然還是星極宗外門弟子的宗袍,他這才走過來想問個究竟。
“嗯!”墨獻見神河子行禮先是應了一聲,而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以前從未見過你?”
他怎麼可能見過神河子呢?
要知道神河子是在這半個月前才能踏進這武院。
他雖然不認識神河子,但神河子卻識得他,這潛元山的最高層人物,誰人不知。
“弟子神河子,以前一直在藏經閣閱經習典,不曾來過武院,墨長老自然不認識弟子。”神河子淡然迴道。
“你有如此實力,為何還隻是一個外門弟子?”墨獻又問道。
“弟子下個月月初參加內門弟子考核。”
“你師承何人?方才見你所施展的武技,那並非我星極宗所傳。”
“弟子師承封不平封長老。”神河子如實迴答道。
“封長老?”墨獻來這潛元山已經十多年了,從未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物。
那是因為封不平自從加入這星極宗以後,便極少露臉,幾乎沒人見他出過手。
“是的,就是潛林別院的封長老。”神河子隻能把信息說的再準確一些。
“原來是他。那倒是不奇怪。”聽了神河子的介紹,他這才想起這位封長老。
他記得這位封長老是在十多年前加入星極宗的,不是本宗嫡係弟子晉升上去的。
在他的印象中,封不平加入星極宗之後,得了個長老的頭銜,卻不要任何實質權力,自願來這分部,是一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