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告示上張貼的竟是神殿招收弟子的標準,神河子見了自然欣喜,正想如何加入神殿,這時就來了神殿招募弟子的告示。
神殿自從出世,剿滅了城主府之後,無雙城勢力無不臣服,競技場也成了神殿招收弟子的試煉之地。
告示上也寫的非常清楚,想要加入神殿,那競技場積分不得低於二十分。
“走吧!這下我們非進去不可了。”纓乾倒是也很高興,他一隻手攬在神河子脖頸之上,推說道。
神河子淡然一笑,與纓乾一同朝競技場內走去。
走入大門內,這是一條長約十餘丈的隧道一般,裏麵陰暗無比,向前望去,白光從前麵打來,有些晃眼……
“你第一次來這白虎競技場,要先去辦理積分牌。這積分牌裏麵設有一個靈陣,每當我們在這競技場裏麵勝了一場,它就會自動為我們記下戰(zhàn)績,加上一分,反之則扣一分。”纓乾一路向神河子介紹著手中的積分牌的作用。
很快,兩人便在這條陰暗的隧道內穿梭,找到了一間小屋。
小屋前有幾人正在等待著什麼。
小屋布置比較簡單,隻有一張桌子與一條椅子,隻是牆壁上掛著無數(shù)的積分牌,桌子旁坐著一位老人,他在桌麵上若有所思的擺弄著一些陣牌。
“你們進去吧,看到陣牌響動就說明該你上場了,記住了嗎?”老人望著幾人說道。
那幾人看樣子也是武者,來此領取積分牌報名參加比賽的。
老人目送幾人離去,神河子與纓乾走了過來。
“兩位也是來此報名參加的?”老人目光落在神河子與纓乾身上,問道。
“正是。”神河子拱手迴答道。
老人起身,在那牆壁上取下兩塊積分牌來。
“老人家,我不需要,我有。”纓乾見狀提醒道。
老人眼眸瞥了一下纓乾,又將其中一塊積分牌掛了上去。
纓乾被老人這麼一瞥,倒是有些渾身不自在。
老人重新迴到座位上,淡然問道:“叫什麼名字?”
“葉之玄。”
老人閉眼,一股強大神識自額間冒出,融入到那積分牌內。
靈陣師!
看這神識的強度,已經是四級靈陣師了!
“好了。你們進去吧,看到陣牌響動就說明該你上場了,記住了嗎?”將積分牌隔空遞給神河子後,與先前那幾人一樣,老人囑咐道。
“多謝!”神河子拱手道謝後,便與纓乾走入競技場內。
穿過陰暗的隧道,陽光打在兩人臉上,偌大的競技場浮現(xiàn)在兩人眼前。
這偌大的競技場被分為了四個區(qū)域,四個區(qū)域內同時在進行著激烈的戰(zhàn)鬥,觀眾們的歡唿聲、吶喊聲在競技場內迴蕩,仿佛洶湧的海浪,給人帶來無盡的激情與震撼。
這競技場的規(guī)模比起星極宗的廣場大小來,差不多大小,能同時容納萬人觀摩。
神河子與纓乾沿著觀眾席旁的樓梯,緩緩走上了觀眾席。
“看,快看二號競技場的夜瀾!”
“根本無人是他的對手!”
“沒錯,我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看到夜瀾來競技場了!”
“不愧是積分榜第一,這樣的實力,與他在一個競技區(qū)域內,那便是倒黴!”
身邊之人尖叫、討論。
神河子聞言也望向那二號競技場。
場中的那人身著一襲黑色勁裝,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fā)著強大而壓迫性的氣息。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束在腦後,幾縷發(fā)絲在風中微微飄動,增添了幾分不羈。
他的臉龐猶如刀削般冷峻,棱角分明。劍眉斜飛入鬢,微微上揚的眼角透露出一絲淩厲與狡黠。雙眸深邃如寒潭,黑色的眼眸中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偶爾閃過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弧度。
他的膚色略顯蒼白,卻更增添了一種神秘的氣質。身上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黑暗氣息,讓人感覺仿佛靠近了無盡的深淵。
從那夜瀾所爆發(fā)出的氣勢來看,已然是地靈境巔峰的修為。
那強大的氣息如洶湧的浪潮般向四周擴散,讓人膽戰(zhàn)心驚。
也難怪他能穩(wěn)坐積分榜第一的寶座,如此實力,確實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他今日好像並不打算就此作罷,絲毫沒有下場的打算。
他如同一尊不可撼動的魔神,傲然立於競技場中央,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片刻之後,那場中又走進一人。從那人臉上難看的表情足以看出他的無奈,他緊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恐懼。他隻能自認倒黴,竟匹配到了夜瀾這樣的強者。在這強者如林的競技場中,他本以為憑借自己金剛境巔峰的實力能有一番作為,卻沒想到一開始就遭遇了如此強大的對手。
夜瀾輕蔑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傲慢。
他左手抬起,手中仿佛出現(xiàn)一個黑洞一般,瞬間產生無比強大的吸力,那吸力如同一隻無形的巨手,將那人硬生生地吸向夜瀾身邊。
那人身體根本不受控製,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拚命掙紮著,他爆發(fā)出自身的氣勢,全力想要擺脫束縛,身上的靈力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盡管他已經是金剛境巔峰的武者,但在夜瀾麵前仍顯得那麼無助。他的掙紮仿佛是一隻弱小的螻蟻在對抗巨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夜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右手握拳,緩緩蓄力,那拳頭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壓縮得發(fā)出陣陣爆鳴。
突然,夜瀾蓄力一擊轟出!
轟!
那一拳如同一顆流星般劃過,帶著毀滅性的力量轟擊在那人的腹部。
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那人轟出數(shù)十丈遠,他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硬生生砸在觀眾席的邊牆上,印出一個深深的人印來。
那人倒在地上,口中鮮血直流,染紅了一片地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根本再無力站起。夜瀾站在原地,露出一種滿意的邪笑,好似這些人在他眼中隻是任他宰割的玩物。
他又環(huán)顧四周,那眼神如同利劍般掃過每一個人,輕蔑一笑道:“算了,不玩了。”
說完,他身上的靈力湧動,騰空而起,飛離了競技場。
而也正在此時,神河子身上的積分牌抖動了起來。
輪到神河子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