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開始,林墨順便成為了謝雨靈的半個家教老師。
主要輔導數學。
讓謝雨靈更好學習奧數。
鄭阿姨在一旁看著十分欣慰。
心中其實已經在想,林墨這樣的好孩子,如果能和雨靈在一塊的話,也是一件好事啊。
兩個孩子都那麼可憐,如果在一起的話,也能互相取暖。
所以她想了想說:“林墨啊,中秋+國慶,你打算怎麼過?”
林墨放下筆,聳了聳肩說:“沒打算怎麼過啊,國慶節到處都是人山人海,出門反而不方便。”
這話倒是事實。
羊城不僅是打工大城,也是旅遊大城。
到了這種節假日,到處都是人山人海,林墨才不願意去人擠人。
至於迴外婆家也不是一個好時候,火車站、汽車站也同樣那麼多人。
所以以往國慶節林墨都是在家自己休息打遊戲。
現在的話,可能要在出租屋打遊戲,但林墨想著也要迴家給爸媽上炷香。
“也不能整天窩在家裏,要出去走走,到時候國慶就跟雨靈外麵逛逛街,買點衣服什麼的。”
鄭阿姨瞄了眼埋頭寫題的女兒,隨口說了句話。
買衣服嗎,林墨想了想,自己確實沒有多少衣服。
初中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穿校服,所以現在很多常服其實都不太合身了。
要不是強身丹讓肌肉變得緊致,恐怕他很多正常的衣服都已經穿不下了。
加上現在網購還不是特別順暢,還是得去實體店買衣服。
所以林墨點頭,“好啊,我也有買衣服的打算,以前的衣服已經不合身了。”
鄭阿姨笑著點頭。
“正常,孩子長得快,衣服自然也換得勤,以前我們那一輩都是誰家孩子長大,衣服就送給還沒長大的穿。”
就輪流穿,自然就不用花錢買衣服了。
“說起來,雨靈她小時候很多衣服,都是她表姐堂姐穿過的。”
“媽!”謝雨靈打斷了鄭阿姨的施法。
而林墨輕咳一聲,也繼續了自己的家教生涯。
......
周六,假期前的最後一天。
大家夥都處於興奮和疲憊的狀態。
興奮的是規劃假期,疲憊的是上了那麼多天課,然後今天是星期三的課程。
為什麼選星期三,俺也不知道。
“我覺得是針對我們八班,我們今天的課程,主課最多。”
第一節是化學課。
化學老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阿姨,也廣八最老資格的老師之一,特級教師,梅老師。
這種級別的老師已經不屑那些不聽課的學生,她隻服務願意上課的學生。
但會一直提及化學的安全問題。
到了高中化學,除了理論,還有不少實驗要做。
例如鈉與水的反應。
如果有同學隨意加納。
那就真的加納了。
不過能活這麼久,梅老師一定很安全。
當然了,現在都還是理論篇。
主要就是各種化學公式的學習。
好學生林墨依舊勤奮學習,如同一塊沒有限製的畫麵吸收著知識。
隻是不知道這些知識和修仙會不會衝突。
畢竟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隻有1200攝氏度,而孫悟空是二氧化矽,熔點在1600攝氏度。
這說明什麼?
科學和修仙沒有衝突!
如果衝突了!
那作者會自己圓迴來,希望讀者能好好自適應。
......
課間操,校領導在臺上講著國慶的注意事項。
等結束之後,就看到陳小雅一臉黑地走到班門口。
點了幾個男生出去。
方俊就是其中之一。
那幾個男生對視一眼,就知道是怎麼一迴事了。
因為就是他們帶三國殺卡牌迴來玩。
所以很明顯......
東窗事發了。
青蒜!從現在開始!
時間迴到大課間前的會議。
幾名學生站在會議室的角落瑟瑟發抖。
負責巡查課堂的教導主任拿出一盒三國殺丟在桌上。
“這幾個學生是在課間被我抓到,一直在玩這個什麼紙牌,還一直殺殺殺的,十班的班主任,我想問問,你是怎麼管理十班的?”
十班班主任立刻嚇得站了起來,他輕咳一聲,看著同樣瑟瑟發抖的學生。
“你們怎麼可以帶這種東西迴來學校!”
......
“所以,這個遊戲是誰先傳出來的?!”
從為什麼要帶,一直向上溯源到誰先帶起的風頭。
最終,經過一輪輪的背刺,溯源還是迴到了八班的方俊身上。
本來坐著看戲的陳小雅突然一愣,怎麼扯到我們班身上了。
教導主任可沒有那麼好說話,隻是眼睛一瞪。
“陳老師!你們班這是在幹什麼?!自己不學,難道還要讓其他學生也不學嗎?”
陳小雅啞口無言。
就在這個時候,大課間的鈴聲響起。
教導主任也隻能歎了口氣。
“先出操!等等八班班主任把那幾個小夥子也叫過來。”
所以在課間操結束之後,方俊等人就被叫去了會議室。
被抓到會議室的方俊等人看起來一臉無辜。
此時的會議室早已經人滿為患,幾乎每個班都有那麼幾個學生被叫了過來。
甚至桌上還多了幾盒三國殺的卡牌。
看到陳小雅身後跟著的幾名學生,教導主任李巖才冷哼一聲。
“就是你們幾個?”
方俊假裝什麼都不懂地問道:“什麼我們幾個?”
他看向陳小雅,“老師,我們幾個幹嘛了?”
陳小雅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幹了什麼,不清楚嗎?”
李巖倒是給了提示,指著桌上的三國殺問道:“認識這些卡牌嗎?”
方俊直接迴答道:“當然認識了,不就三國殺卡牌嘛,有什麼問題嗎?”
李巖冷哼一聲,“當然有問題,因為你們幾個,導致整個年級都在玩這個卡牌,你們自己不學就算了,還讓別的學生不學。”
心裏有底的方俊可沒有被嚇到,直接反問了一句。
“關我們什麼事?這個卡牌又不是我們發明的,玩法也不是我們創造的,更不是我們拾掇他們玩這個東西的,怎麼可以賴在我們的身上?”
李巖一愣,隨即大怒,猛地一拍桌。
“還在狡辯,他們都說是你先帶過來玩的,所以他們才跟風一起玩。”
聽到這個,方俊無辜地問道:“我沒有帶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