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的神龍氣運發出一陣咆哮聲,靈臺清明,心中暗自猜測,她的目的是什麼?能讓他第一時間都沒有察覺的人,必然不是凡人。
朱雄英繼續裝睡,右手取出放在係統裏的小彎刀。
神秘女子麵前的門,慢慢無聲的自己打開了,神秘女子一腳踏出,環佩發出叮叮清脆的聲音,瞬間來到床邊。
神秘女子望著床上的兩人,微微皺眉,歎了一口氣,正準備伸手,一道亮光閃過,神秘女子收迴手,瞬間往後閃動。
一把小彎刀飛向她的脖子,隨著她的閃動進行追蹤,不知何時,屋門已經自動關閉了,少女退無可退。
身體狠狠撞在了牆上,卻絲毫不敢亂動,眼睛睜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在她的認知裏,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喉嚨不自覺的吞咽,她感覺到了死亡氣息,小彎刀的刀尖抵著神秘少女的脖子,刀尖抵住的部分,緩緩冒出一滴血。
她可是仙,這刀居然能對仙體造成傷害,這代表,如果刀的主人想,剛剛她已經死了。
一個男人來到她麵前,一身華麗的睡袍,袒露胸膛,長發自然垂落,眼神冰冷,英俊到極致的麵容充滿殺意。
“你隻有一句話的解釋機會,讓我不殺你。”說完右手掐著劍指,小彎刀的刀身,已經充足的蓄滿力量,下一秒可能就是雷霆之勢。
神秘少女也聽出朱雄英話裏的認真,若是她說的不好,那把小彎刀會瞬間穿過她的喉嚨。
“可卿是我妹妹!”
朱雄英這才注意到少女的容貌,嘴唇如櫻桃般嬌豔,牙齒潔白,腰身纖細,姿態婀娜,樣貌宛如精心雕琢過的。
朱雄英腦海裏,自動翻閱起曾經的記憶,秦可卿的姐姐,那就是警幻仙姑,他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她。
他早都已經不把紅樓夢那本書當作先知先覺的劇情了,因為這裏麵已經讓他搞亂套了,賈敏沒死,玉兒自幼身體康健,不需要常伴藥物。
這些金釵都被他收到自己囊中了,什麼金玉良緣,什麼木石前盟,總的來說,基本上沒有一點劇情能對得上的。
當下故作疑惑,“據我所知,她可沒有姐姐,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後果你清楚。”
警幻仙姑能感覺到對方的強硬,殺意卻消失了,展顏一笑,如桃花般燦爛,“公子既然心中有疑惑,我自當為公子解釋清楚。”
說完揮動衣袖,衣袖散發著淡淡的麝香和蘭草的香氣,一股奇異的力量傳來,朱雄英並沒有抗拒,他沒感覺到惡意,隨後將小彎刀收迴自己腰間。
兩人一睜眼,來到一處仙氣繚繞之地,警幻仙姑看了一眼還是睡袍的朱雄英,解釋道:“這裏是太虛幻鏡,在灌愁海之中,離恨天之上!
“奴家是這太虛幻鏡之主,公子可以稱唿我為警幻仙子,亦或者警幻仙姑!
“公子可願意隨我一遊?”
朱雄英搖搖頭,輕聲道:“遊玩的事,不著急,你需要給我證明你的身份,不然,我想在這裏,你恐怕也不想麵對我吧。”
說完平靜的看著警幻仙姑,警幻仙姑看著朱雄英眼裏的重瞳,重瞳散發出一種威壓,又想起了那把刀,一時間有些心虛。
他的底牌很簡單,除了重瞳,就是那把彎刀,小彎刀沒認主之前,就能讓氣運狂暴不安,在一次把玩的時候,小彎刀居然劃破了他的手指。
要知道朱雄英的身體,已經到了神器難傷的地步,一滴鮮血滴在了小彎刀的刀身,刀的信息傳遞給了朱雄英。
刀名叫弒神,誕生在巫妖之戰時期,由先天人族煉製而成,能輕易斬殺巫族,讓巫族賴以生存的體魄優勢,蕩然無存。
巫族經過陣痛,終於讓所有用人族煉製的武器消失殆盡,可卻不知為何,這把小彎刀卻保存了下來。
警幻仙姑笑容凝固,“公子隨我來吧。”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前麵帶路。
輾轉蜿蜒,路過小橋,來到一處樓閣,仙霧彌漫,來到裏間,朱雄英看著正堂上麵掛著一幅畫。
警幻仙姑解釋道:“這是我妹妹秦可卿的畫像,我此次叨擾,實屬無奈,按照命數,我妹妹應該歸位!
“可天機混亂,我也掐算不出來,為防止她出現意外,問得兩位凡間行走的僧道,才知在公子身旁!
朱雄英想了一下劇情,應該是太虛幻境有一個秦可卿,凡間也有一個,這在他看來,根本不可能的,這世間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個,除非障眼法。
右手大拇指緩緩摩擦刀格,殺意內斂,若是同時出現兩個秦可卿,麵前這個警幻仙姑,必須得死。
“可卿可在這?”
警幻仙子麵露詫異,這公子莫非傻了,你不是剛從我妹妹身邊爬起來嗎?
笑著說道:“公子說笑了,我此次前去,就是為了接引妹妹歸位,這裏又如何能有我妹妹身影!
朱雄英右手鬆開弒神,雙手背負身後,來到畫前,麵露柔和,“真美!”
“她在我身邊很開心,你覺得呢?”
警幻仙姑笑了笑,“那就等百年歸位也不遲!”
朱雄英轉頭看向警幻,聲音平淡,“我不希望這世上同時出現兩個可卿,哪怕是幻術也不行!
警幻仙子雖然疑惑,但還是應允道:“這是自然!”
“公子,還請隨我來!
朱雄英點點頭,他也挺好奇這太虛幻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傳言寶玉進來過,開口問道:“榮、寧二公,可曾找過你?”
警幻扭動纖細腰肢,一邊走一邊說道:“未曾,我已經很久未下界了,與榮、寧二公並不相識!
朱雄英默然,按照劇情,警幻去接絳珠生魂,路過寧府祠堂,受二人所托,如今絳珠一直在他這,自然也就沒了後麵的故事。
穿過一個孔洞,一道道門排列其中,警幻仙子靨笑如花,美目落在朱雄英身上,“公子可有興趣看一看?”
朱雄英望著上麵的牌匾,各種司,來到薄命司前,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