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程對自己的實力還是頗為自信,在北武協會裏麵,他也是數一數二到存在,雖然比不上其他家族的武者,但要是比玩命的話,多數人都會有所忌憚。
“再來!!!”
劉遠程眼睛一紅,進入狂暴狀態,同時運作功法,八極崩!
這一擊比之前更加迅猛,沿途掀起一陣風浪!
他就不信了,撞不開沈洛的防禦!!
氣勢很強勢,結局不盡人意。
盡管劉遠程使出了全身力量,也沒能撼動沈洛。
沈洛僅僅隻是抬手,釋放一些仙人威壓,劉遠程撲的一下直接單腳跪地,慘叫連連!
“啊!”
越來越重的威壓壓迫在他的身上,劉遠程再也無力支撐,扒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臉色難看,此刻他內心的所有驕傲,都被沈洛擊的粉碎!
“你速度挺快的,習武的天賦嘛,還行吧。”
沈洛看著倒在地上,臉部已經被擠壓變形的劉遠程,作出了評價。
劉遠程勉強做出一個兇狠的表情,迴應沈洛,他眼神噴火,嘴裏不停的嘀咕,不時能聽見幾句帶家人的話語。
“你狗日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別讓我逮到你了……”
沈洛嫌他吵,下一刻封上了他的嘴巴。
劉遠程盡管說不出話,也沒有閑著,嘴裏依舊罵個不停。
“你們速度怎麼這麼快呢,是不是出內鬼了。”
沈洛拖著劉遠程,往二樓走去,劉遠程已經被沈洛用靈力捆住了手腳,嘴巴也被堵住,此刻隻能像一條蟲子一樣扭來扭去。
沈洛剛走出包間,就撞見了李沁姝蔣平兩人。
“你去哪?”
沈洛有些好奇,李沁姝沒事不在上麵躺著休息,下來瞎跑什麼?
“聽說你抓到人了!”
李沁姝有些擔心的看了沈洛一眼,走過來仔細檢查了一遍沈洛的全身上下。
“幹嘛你,吃我豆腐是吧?”
“能不能老實點!”
李沁姝拍了下沈洛的腦袋,兩人打情罵俏這一幕,已經看呆了蔣平。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關係這麼好嗎?
蔣平已經傻眼了,他驚的嘴巴都合不上,此刻內心中瘋狂的吐槽。
“李總,他可是抓的貴客啊!”
蔣平雖然不認識地上的劉遠程,但是他們幾個先前都是一起進來的,所以蔣平將他們默認一起的了。
李沁姝聽見這話,臉色一冷。
她扭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蔣平。
“你說他是貴客?”
李沁姝發火了。
沈洛有些無奈,他在後麵嘖嘖稱歎,你這小子,怎麼不聽勸呢,非要找死!
“是,是啊!”
蔣平也發現了不對,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你被開除了,明天不用來了。”
李沁姝語氣冰冷,要知道這次來抓的就是北武協會的人,蔣平都敢保。
“啊?不要啊,李總,我上有老下有小!”
蔣平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跪了下來乞求。
李沁姝沒有心軟,態度依舊,蔣平這時再次補充了一句。
“監控,看監控,他這是擾亂我們的客人啊!”
“行,那就看監控吧。”
沈洛當然沒意見,一行人來到了監控室,查看起那個包間的事情。
監控畫麵裏,幾人都看見了劉遠程拿著簡易燃燒瓶準備點火的畫麵。
蔣平啞口無言,他沒想到自己朋友居然帶來這種人。
他的心已經涼了半截,淚眼婆娑的看著李沁姝。
李沁姝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在了前麵。
蔣平無奈,又抱住了沈洛。
“哥,先前是我錯了,對不起,我和你道歉,你幫我說說情!不能開除我啊!”
蔣平一把鼻涕一把淚,都快整沈洛衣服上了。
沈洛滿頭黑線,一腳踢開了蔣平。
“哥們,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隨後拖著劉遠程離開,臨走時,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沈洛有些恍惚,再次尋找時,已經消失不見。
錯覺嗎?
沈洛站立片刻,最後還是沒有發動神識尋找。
……
陳家,客廳。
這裏已經變成了幾人的小基地,今天除了李家手底下的會所出事之外,其他地方都沒有人來。
“沈先生,如你所料,曾老頭和我們都沒有人來搗亂!”
沈洛聽著陳供的情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你說,當年李沁姝的父親失蹤的時候,曾老頭是不是也參與了呢?”
沈洛第一次和曾老頭交鋒時,就知道曾老頭心思深,而且昨天才把賣假藥的老頭子趕了出去。
今天對方就來人要搗亂了,正所謂快刀斬亂麻,可是沒有情報,沒有人敢這麼莽撞。
沈洛的話,讓陳供一驚,他還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不清楚,我隻知道曾老頭是把利益看的最重的人。”
“這個人怎麼辦?”
陳供看著被沈洛打暈過去的劉遠程,詢問道。
他認識這號人,劉遠程綽號瘋狗,修煉的內勁法子邪門歪道,不止一次走火入魔,打起假來和不要命一樣。
沒想到這號人物,都被沈洛打敗了。
陳供愈發覺得沈洛的深不可測。
“先留著吧,我們不是馬上就要去參加北武協會的宴會了嗎?等到時候我們把他也一起帶過去。”
“我們還要去參加嗎?”
陳供有些不解,明明知道北武協會充滿了危險,若是此刻前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當然,這些東不是明麵上的,我想等我們去參加的時候,他們會撇的幹幹淨淨,甚至連那個賣假藥的也看不見他的身影。”
“雖然如此,可我還是不明白,過去的意義。”
沈洛看了看門外的李沁姝,隨後說道。
“我答應了她,幫她找到李叔叔,這是最快的辦法了。”
陳供也看了眼李沁姝,李沁姝這幾天都沒怎麼笑了。
“北武協會真的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陳供再次勸解,他覺得沈洛實在是把他們看的太過簡單,要知道沈洛連古武都不了解,如今要闖入古武協會,這怎麼可能呢?
“陳先生,你對我的實力,一無所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