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涼風吹過,帶起她的發(fā)絲,紅潤的眼眸讓她看上去十分柔弱,嘴角勾起的淺笑顯得她更加的美了。
“那可說好了?”
“嗯,妾身會盡力控製情緒,我不想被玄兒討厭,不想再傷到你了。”
其實之前柳曼禦的那段話,她聽了進去,並且對她的內(nèi)心造成不小的影響。
如果那時的她沒有意氣用事,也就不會有如今的這些事情,景玄也隻會是屬於她的。
一切地一切都是因為她,而發(fā)生的連鎖事件。
“下去吧,屋頂怪冷的。”
景玄拉著她的手,這時,腳邊瑟瑟發(fā)抖的煤球嗚咽出聲,這一下把他給整懵了。
低頭看看煤球,再抬頭看看媚娘,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怎麼了?”
“所以是你把煤球給帶上屋頂了??”
聞言,媚娘輕輕點點頭,她不想打擾幾人,走出房間正好看見煤球,於是就把它拎了起來,帶到了屋頂。
“真有你的。”
景玄抱起瑟瑟發(fā)抖的煤球,也沒再說什麼,兩人下了屋頂,緩步走進客棧。
迴到房間後,媚娘無情地把煤球丟出房間,隨後兩人安然入睡。
它的內(nèi)心很是鬱悶,本來在房外睡得好好的,結(jié)果她二話不說把拎起自己。
下一瞬就出現(xiàn)在屋頂,給它嚇得不敢動,生怕掉下去結(jié)束倉促的狗生。
鬱悶地趴在屋外,狗生也難啊,雖然不愁吃喝。
隨著時間流逝,月亮躲在雲(yún)裏虛幻縹緲,陣陣清涼的味道吹過,一雙手緩緩攀上他的身體。
“嗯?”
察覺不對的景玄睜開眼,隻見,媚娘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仿佛吃人的野獸。
“你……你幹嘛?”
聞言,媚娘舔了舔濕潤的嘴角媚聲道:“當然要幹啊……”
“哎哎哎!不不不對啊!!”
景玄本想掙紮一下,可誰知道,她竟在自己身上施了魔法,憑他如今的修為,根本撼動不了。
“有什麼不對嗎?娘親的好孩子……”
說著,嬌軀緩緩與他相貼,口吐蘭氣嫵媚動人,這無疑是在他的身上點火。
他的四肢就像被封印了似的,甚至,開始不受控製地攔腰抱住了她的細腰。
柔若無骨的身體,芬香四溢,飄進他的腦中讓人感覺暈乎乎的。
“別……她們還在旁邊啊……”
可他的聲音軟弱無力,反倒,成為了她的調(diào)味劑,湊到他的麵前像隻貓似的蹭了蹭。
“玄兒不是說過,有什麼都要和你說嗎?玄兒和解決的對吧?”
話落,媚娘便親了上來,伴隨著夜裏時不時的一陣風,訴說著她內(nèi)心的愛。
而隔壁的房間,柳曼禦被這動靜吵醒了,雖然早就知道那劍靈與景玄關係親密。
但這事確切地發(fā)生在身邊時,還是有點難以的接受,而且她似乎是有意的。
“哼,區(qū)區(qū)劍靈,有什麼可神氣的。”
而酥禦,則是靠著牆壁,耳朵貼著牆,麵色紅潤,難以克製地興奮起來。
哎不對,你到底在興奮個什麼啊!?
她也明白,她本應該憤怒,而不是像個變態(tài)似的自娛自樂,可她真的控製不住啊。
也不知她的腦中想到了些什麼,臉色更加紅潤了,嘴裏也開始哼哼唧唧起來。
房外的煤球捂住耳朵,翻來覆去,想來這一整晚是安分不了了。
早間
景玄早早起了床,生怕媚娘又有什麼幺蛾子把他纏住,不過還好,這次她起的比自己晚。
於是走出房間後,踢了踢煤球的屁股:“別睡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煤球不情不願地站起身,甩了甩尾巴,看見是景玄後又搖起尾巴,跟在他的身後。
“哦?小玄弟弟起這麼早嗎?”
柳曼禦也醒了,早早坐到大廳,飯桌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餐,景玄聽後點點頭。
“因為今天就要出城了嘛。”
“那快坐下吧。”
坐下後,他才發(fā)現(xiàn)周圍都沒人,整個大廳隻有他們兩人,外加不知為何盯著他的冷嫣。
“好冷清啊,除了咱們都沒有人。”
聞言,冷嫣自然地接過話:“因為家主不喜歡用膳時有他人在場,所以就讓店家停止對外接客了。”
簡直壕無人性,隻是吃個早餐也要包場嗎?
略微驚歎過後,景玄迴過頭,餐桌上擺放著的食物無一例外,都是他喜歡吃的。
景玄不由地看向她,柳曼禦捂嘴輕笑:“難道小玄弟弟口味變了嗎?”
“那倒沒有,隻是覺得,你居然知道我喜歡吃的食物。”
“當然啦,關於小玄的一切我都知道哦。”
不知為何,這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總感覺哪裏怪怪的,特別是那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之前的媚娘一模一樣,該不會她也是吧?
“怎麼了?一直盯著姐姐看?是姐姐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又或者是姐姐太好看了?”
“如果是後者,那要不要湊近點看的更仔細一點呢?”
說罷,柳曼禦就起身坐到他的身邊,笑瞇瞇地看著他,還不等景玄開口,一陣急促的腳步就傳到幾人耳中。
酥禦腳步有些虛晃,跑到幾人麵前,拉住景玄的手臂警惕地看向柳曼禦。
“哼,在樓上我就看見了,你這老女人就會搞偷襲!”
太卑鄙了!如果她睡得再晚點,估計就被這個老女人得逞占了景玄便宜。
但緊接著又有些幽怨地看向景玄,都怪他昨天動靜那麼大,讓她一夜都沒怎麼睡好。
而且媚娘到現(xiàn)在都沒起床,可想而知,昨晚她到底有多盡心。
“是正大光明的哦?”
“那更無恥了!”
“那咋了?”
聞言,景玄拍了拍額頭無奈道:“別吵了,咱們先吃早飯好嗎?”
酥禦聽後哼了一聲,抱著他的手臂坐在身邊,不過仍然警惕地看向柳曼禦。
身為女人,她知道柳曼禦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所以才要更加警惕地看著她。
如果不是敵人的話,柳曼禦確確實實是值得信賴的溫柔知性大姐姐。
待在她的身邊讓人感到放心,尤其是那種端莊溫婉的氣質(zhì),估計沒有異性能忍住不心動。
“主人,不可以被她迷惑!”
酥禦扯著他的手臂晃悠,她總感覺柳曼禦會趁兩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就把單純的景玄拐走了。
畢竟,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城府極深!
“哎呀呀~奴家又不是什麼狐妖,怎麼能說是迷惑呢?”
“再說了,我是名正言順地追求,不會給小玄弟弟造成任何不適。”
況且就目前看來,自己優(yōu)勢才是最大的,其他兩個不過是敗犬罷了。
“來,小玄多吃點。”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你一筷我一筷地往他夾著菜,不一會就堆積成小山形狀了。
“好了好了,再加就吃不下了!”
景玄連忙叫停,即使再喜歡吃,吃多了也是會膩的呀,聞言,兩人收迴了筷子。
這麼一說後,兩人接下來就安安靜靜,各自吃著碗裏的白粥。
煤球鬱悶地哼唧兩聲,聽見動靜的景玄撓了撓頭:“哎呀,把你忘了。”
不一會,滿滿一碗的肉便遞到它的麵前,煤球撲上去就是餓狗吞食,埋頭猛吃像個餓死狗。
見此,景玄又丟了一顆丹藥給它,煤球囫圇吞棗地吞進肚,濃鬱的靈氣逐漸蔓延全身。
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隻覺得今天的飯更外的美味,渾身都充滿了勁。
而二樓的房間裏
衣衫不整的媚娘緩緩睜眼,抿了抿溫潤朱唇,不知迴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