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許詩詩穿著一身利索的服裝,跟在嬴政,扶蘇的身後來到了宮門口的騎兵處,隻見五千騎兵整齊劃一,高大威猛,一身鎧甲迎著朝陽徐徐發光。此時的王賁已經在馬車旁恭敬的站立,見到陛下等人前來。
所有的士兵整齊劃一的跪拜下地高唿道;
“拜見陛下。拜見太子”
嬴政大手一揮,
“諸位將士此去,務必保護好國師。一切聽從她的調令,如有違背者,斬立決。”
“諾”
許詩詩利索的上了馬車,隻見扶蘇溫和的開口;
“師父,此去務必萬分小心。”
“好,你在鹹陽好好幫助政哥管理朝政,等我迴來。”
然後隻見她滿臉笑意的望向嬴政,
“政哥,等我的好消息。”
許詩詩說完揮了揮手,她身後的五千騎兵猶如黑色洪流,整齊劃一,宛如一道疾風,穿越過鹹陽城,一路往東行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所到之處塵土飛揚。
沿途的百姓們紛紛駐足觀看,無不瞠目結舌,議論紛紛。
“聽說國師要出去巡查,去看看朝廷官員有沒有把農具落實到各地百姓手中。”一位鐵管員大聲感慨起來。
“這話真的嗎?”
“當然,沒看到最前麵的是王大將軍嗎?”
“天!!是王將軍護送,那裏麵真的是國師大人了。”
“國師大人是真的好生厲害,聽說就是她改善了我們的農具。”
”保佑國師大人,此去一帆風順。”一個老者誠懇的對著天空呢喃著
一名孩童睜大了雙眼看著遠去的隊伍,轉頭問身旁的父親,“阿父,是國師,是國師大人!”
“是,是國師大人。以後阿朗長大了也要像國師大人看齊,做一個為民請命的官員。”一邊一臉笑意的一邊揉著孩子的頭發的迴複著
數天後,當許詩詩一行人到達了某個村落,再次引起了田地裏正在農忙的百姓,一個個好奇的觀望著。
隻見許詩詩下了馬車,身邊跟著王賁和幾位士兵往一處田埂邊正在休息的伯伯走去。
隻見這名伯伯,身穿一件麻布衣服,一雙手由於長期勞作而變得粗糙,布滿了老繭和裂痕。他的手雖然粗糙,但卻充滿了力量感。黝黑的臉龐,由於在戶外勞作被太陽曬得發紅,豆大的汗水迎著臉頰往下滴落。
看到許詩詩一行人靠近,緊張的手足無措,慌忙的站了起來。
許詩詩靠近以後一臉笑意的開口;
“伯伯,路過此地想問一下,如今春耕朝廷派發的農具大家都有收到嗎?”
“你,你是誰,問這些做什麼。”
老伯緊張的看向他們,以為這些人是附近那位官員來拿走他們手中的農具的。此時田地裏麵比較壯碩的青年都往這邊走來。
“別緊張老伯,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朝廷派發下來,考察一些村落,看附近的官員有沒有按照朝廷的安排給大家按時發放農具。\"
此時的老伯身邊已經站了不少人,大家一聽說是朝廷的人,一個個就安下了心。
此時老伯一臉笑意的開口。
“原來是大人,小人眼拙,莫要怪罪,我們這邊的村落阿,都收到了朝廷發的農具了。”
“這些農具可好用了,比往年要減輕很多力氣和人力。”
另外一個年輕壯年連忙點頭
“是啊,這都多虧了國師和陛下,咱聽說這農具還是國師想出來的。陛下也是在耕種之前,馬上就給我們發了農具”
“是的,是的,國師大人可真的是一位體恤老百姓的好官呢!\"
另外一位經曆滄桑的臉上也露出了淳樸的笑容。
“咱還聽說,國師大人不僅製作了農具,就連我們現在吃到的細鹽都是那位大人弄出來的。”
另外一個語氣中飽含了對國師的敬仰和感激,聲音低沉而有力的說道:
“據我農家領袖所知,這位國師為了緩解百姓的困苦,一開始就是她弄出了讓百姓可以提高三倍產量的化肥。”
“現在化肥都已經養過土地了,等我們耕種完畢,秋收得時候可是能得到比原先還多了三倍得糧食呢”
“誰說不是呢,自從國師來了以後一心為了我們老百姓著想。”
“陛下,更是直接免了鹽稅和今年得稅收呢!陛下也是一心為民。”
大家激動得你一言我一語。
許詩詩看到百姓如此容易滿足,也是心裏默默得感動。她沒想到隻是因為一些小事情,就可以被百姓們如此記在心裏。果然啊,不管那個時代,百姓都是最淳樸,最心懷感恩得一群人。
王賁和士兵們此時也都是一臉得佩服得看著國師,自從國師來了以後,整個大秦確實越來越好。
此時得許詩詩抬起手輕輕的擺了擺,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緩緩的開口;
“陛下知道了各位都能按時收到了農具也會心有安慰。陛下一直都希望你們以後可以越來越好,大秦也越來越好。
“希望大家好好耕種,代秋收各處都可以大豐收。”
“如果以後朝廷在頒發什麼詔令,當地官員沒有按時的實施到你們身上,你們就去鹹陽城告禦狀,你們都是大秦的百姓,陛下和國師會為大家做主的。”
一時間,整個田邊都開心的大聲唿喊著,
“陛下萬歲。”
每一個人臉上都裝滿了笑意,仿佛之前種地的疲憊也都一掃而空。
大家高興完以後,之前的老伯看了看許詩詩,一臉局促的說;
“幾位大人路經此地,說了這麼多話,估計已經口渴。要不要到老朽家喝點茶水在上路。”大家也都望著他們。
\"不用啦老伯,車隊裏麵都有水,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就要繼續趕路了。後麵還要到處察看,時間緊迫,我們就不留下來做客了。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們再相聚。”
說完以後滿眼笑意的對著大家擺了擺手,就帶著王賁幾人往車隊那邊走去。
所有人的百姓衝著他們擺手,駐足在原地,直到車隊慢慢走遠,大家才各自農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