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默寡言的扶蘇,許詩詩有點迷茫。
什麼情況,怎麼聽完了反而發呆了,她這個辦法不好嗎?
還是說寫的過於誇張了,百姓不會相信?
可是我昨天晚上反反複複想來想去,就這版是最平淡最不誇張的版本了!
“扶蘇———扶蘇,你覺得我說的這個東西是哪裏不太行嗎?我們可以一起討論討論改一下也是可以的。”
扶蘇聽到師父的唿喚聲,終於從沉思中反應過來,於是搖了搖頭。
“沒有,我覺得師父說的這個就挺能深入人心的,不需要在做什麼改動了。”
“真的?”許詩詩不確定的問道,實在是剛剛扶蘇的那種反應,真的讓她不的不懷疑她說的那個版本真的沒問題嗎?
“真的,師父剛剛說完,我看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其中的原因,乍看我都相信了師父能掐會算的本領了。”
許詩詩鬆了口氣,那就行,那就行,現在就看百姓們給不給力了。
“那行,如果連你都覺得可信的話,那此事就好辦了,到時候你就讓政哥給你一份詔令,你安排人快馬加鞭的送往東海一帶,把這份詔令散播到百姓之中,而我們就坐等魚兒上鉤就行。”
而此時內史李榮川正在忙碌的時候,忽然聽到下人匆匆來報。
“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聽到話的李榮川皺著眉頭,“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大人,泗水郡的皇商給您送了一封信,送信人說,此信事關重大,人命關天,讓大人務必看完信,向陛下稟報。”
“什麼?”聽到這話的李榮川徹底的坐不住了,人命關天的大事情,還必須讓陛下知道,可見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於是連忙拿著信件拆,隻見紙張上洋洋灑灑寫了很多。
李大人,我是泗水郡的皇商,如今被關閉在下邳縣內無法出入,隻能通過此等辦法告知。
現如今整個下邳縣爆發了瘟疫,當地的縣令害怕事情暴露,將整個下邳縣全部關閉,禁止人外出,如今城中多位百姓都傳染了瘟疫,搞得人心惶惶,不可中日,死傷眾多,而得了瘟疫者高熱,有頭痛、背痛、全身乏力、惡心、嘔吐等癥狀,而伴隨著皰疹,皰疹呈圓形,周圍有明顯紅暈,皰液起初清澈,之後逐漸變渾濁,再過3-4天,皰疹會轉為膿皰,膿皰周圍紅暈更明顯。
如今城中已經無藥材,百姓們哭天喊地,望大人和陛下一定要救救那些百姓們。
看到這裏的李榮川嚇傻了,完了,完了,他沒想到下邳縣的縣令居然敢膽大包天,隱瞞瘟疫之事,陛下要是知道此事,他們這些官員都得遭殃。
“快,快去準備馬車,我現在就要進宮見駕。”
下人聽到這話,連忙跑出去準備馬車,而李榮川急速的跑出府邸,坐上馬車,前往鹹陽宮去。
而鹹陽宮殿內,許詩詩和扶蘇剛踏進殿內和嬴政商量著詔令的事情,就聽到內侍來報。
“陛下,內史李大人求見,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傳!”
恩?聽到這裏的許詩詩皺了皺眉頭,啥情況,鹹陽城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把內史李容川給急成這個樣子。
人還沒進來,聲音先傳入了殿內每個人的耳朵裏。
“陛下,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微臣剛剛得到消息,泗水郡,下邳縣發生了瘟疫!城中百姓已經死傷無數了!”隻見李榮川舉著信件,跑了進來來,大口的喘息著,額頭全是汗水。
“什麼?”聽到這話的嬴政震驚的盯著李榮川,連忙接過內侍手中的信件開始看了起來。
什麼!!
下邳?得瘟疫了?臥槽,為何曆史中沒有提過大秦得瘟疫的事情?
而且還是在下邳這個地方,這可是張良藏身之處,事情居然這麼巧合嗎?
她剛想出預言的事情,那邊就爆發了瘟疫?
關鍵是為何下邳爆發瘟疫這種大事情,朝廷為何一點也不知道,難道問題出現到地方的官員身上?
操了!!
扶蘇也是震驚的看著李容川,詢問道:“為何下邳爆發瘟疫,朝廷到現在都不知道,而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還有這瘟疫爆發多久了?”
“迴殿下,今日臣收到了皇商的信件才得知瘟疫的事情,按照信中所說,估計這場瘟疫少說也有半個月以上了。”
嬴政看完信件,深唿了一口氣,勃然大怒,“好,好得很吶!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敢隱瞞不報,將城中的百姓全部封鎖在城內,造成那麼多傷亡,李容川,你去給朕傳喚文武百官來麒麟殿上朝!現下先解決瘟疫的事情在說。”
“諾!”李榮川快速的退出了鹹陽殿。
嬴政手握信件,眼中湧出無盡的怒意和寒光,看的許詩詩膽戰心驚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暴怒的政哥,於是小心翼翼地從嬴政手中抽出信件,給了扶蘇。
“扶蘇,你看看信件裏麵有沒有提到瘟疫的狀況,如果有的話跟我說一下。”
聽到這話的扶蘇,快速的看起信件,並開口道:“上麵說了得了瘟疫者高熱,有頭痛、背痛、全身乏力、惡心、嘔吐等癥狀,而伴隨著皰疹,皰疹呈圓形,周圍有明顯紅暈,皰液起初清澈,之後逐漸變渾濁,再過3-4天,皰疹會轉為膿皰,膿皰周圍紅暈更明顯。”
恩?這癥狀不就是天花嗎?
這可麻煩了,天花難治,雖然牛痘可以預防天花,也能輕微的治療,但是對於那些相當嚴重的可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而且天花這東西傳染性極強,必須隔離才能有效的阻止天花的傳播,看來此次必須的親自去一趟才行了。
扶蘇看著沉思的國師,帶著期望的口吻開口道:“師父,你可知道這個瘟疫是什麼東西,可否能治療和阻止。”
嬴政聽到這話也看向了許詩詩,他忽然想到國師是來至千年之後,對於這些瘟疫肯定會有一定的了解的,可是為何國師的臉色這般差,難道她也沒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