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怕就怕他們熬不過高燒期。”
許詩詩皺眉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之前給夏大人的醫書裏麵應該有治療高燒的辦法,無論如何不管需要任何藥材,都要醫治好這些百姓。”
“我也知您們跟我來很是辛苦,隻是如今百姓還在痛苦的掙紮中,我等一定要堅持住,帶著病人一起共同對抗病魔。”
醫師點了點頭,“國師放心吧,我們身為醫者,就是為了救病治人,我等一定會努力不放棄任何一個百姓們。”
許詩詩拍了拍眼眶發黑的醫師,誒!大家自從來了下邳縣都沒有怎麼休息過,這樣子下去不行啊,別百姓們沒治療好,醫師先扛不住了。
就在這時,夏無且帶著呂須走了過來。
許詩詩對著夏無且開口,“夏大人,如今醫師也是人,這麼熬下去對大家的身體都不好,當然我知道你們都想盡快的醫治好病人,但是也不能不休息,我看著樣子吧,你們分為兩批,輪流休息,一會我也會安排將士們如此,我可不希望你們跟我健健康康的來到了這裏,然後一身病痛的迴鹹陽!
聽到這話的夏無且點了點頭,本來他也是這麼想的,如今大部分的病患都已經被控製住了,經過了長時間的奔波,再加上昨天夜裏一宿沒休息,再好的身體也扛不住的。
瘟疫在恐怖,也要慢慢來才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說了如今大家都種了牛痘,病患也都有了一定的緩和,現在就是需要時間慢慢調理和治療,急不得。
看到夏無且點頭,許詩詩安心了一點,呂須看著國師那嚴重的黑眼圈也是無奈,光顧著說關心別人,也不看看自己最近的狀態,在這麼下去,等迴到鹹陽,陛下看到了非要對著師父怒吼一頓不可。
“國師,如今病情相對的控製了,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從到了這裏以後,你也一直在忙碌著!眳雾殞χ氃娫婇_口。
許詩詩點了點頭,“放心吧,今日早晨我睡過了,現在身體精神的很,你們不用管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忙。”
說完許詩詩轉身過去看著那些躺著的病患,她走到一個大概八九歲的孩子麵前,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不算燙手,好好吃藥病情穩定的情況下,估計過兩日就能退燒了。
而躺著的孩子一雙大眼睛盯著眼前的女子,他知道她是誰,那場大火裏麵就有他的阿母,於是他抬起手抓住了許詩詩的衣袖。
“國師姐姐,你說我的病會好嗎?我的阿父如今如何了?”
許詩詩蹲了下來,看著身上都是水泡的孩子開口,“你的阿父很好哦,所以你也要好好聽話,爭取早點好,好和你的家人團聚!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裏,大家都虛弱的開口詢問自己的親人狀況。
許詩詩都一個個耐心的安撫和迴答,更是親自一個個去查看大家的情況。
百姓們看著如此溫和的國師,內心十分的感動,他們看自己的身體上的水痘都會覺得有一些惡心,但是國師看他們的時候, 眼神裏都是關心或者焦急,沒有任何一點點嫌棄的模樣。
他們也很慶幸,陛下和國師沒有放棄過他們這些貧賤的百姓們,更是耗費如此的人力物力就是為了救活他們。
一個個感動的眼含淚水,以後生為大秦的人,死為大秦的魂。
以後誰敢在他們麵前說陛下和國師的不好,他們第一個不會放過那些人。
此時的邊境,一個身披鎧甲,汗漬斑斑的士兵急匆匆的跑進了軍帳中,單膝跪地上氣不接下氣地稟報道:“稟告將軍,剛剛接到快報,鹹陽已送來了一批重要要的物質已經抵達了營地,說是利器,可幫助將軍拿下匈奴,更是安排了將士隨行,說是可以教將軍如何使用這利器。”
“什麼”王賁和幾個首領聽到這話都震驚的站了起來。
什麼利器,居然可以直接拿下難纏的匈奴,不會是誆騙他們的吧。
但是王賁不是這般想,如果陛下真的弄來了什麼利器,肯定是國師搞的,如果是國師弄得,那可能真的是可以殺的匈奴片甲不留的武器。
王賁頓時兩眼發光,“快,帶本將軍去看看。
王辰看到這裏,有些好奇的問了問高興的王賁,“王將軍,難道你知道這利器是什麼東西嗎?
“爾等跟我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說完幾個人快步地往營地處的兵器區走去。
不一會兒,隻見眾多將士正井然有序的從一輛輛龐大的馬車上卸下一箱箱被封裝嚴密的貨物。
王賁幾人好奇的圍著箱子看,這裏麵就是陛下說的利器?
其中一個護送的將士開口道:“是的將軍,別小看這一箱箱貨物,裏麵的炸藥隨便用一個就能發生大爆炸,然後響天徹地的聲音,威力之大,恐怖的很呢,如果運用到戰場上,那是直接可以大殺四方的東西!
聽到這話的王賁和幾位將領有些詫異,這箱子裏麵的東西真的有說的那麼厲害嗎?
將士看著眾人不太相信的表情,於是開口,“將軍如若不信,可以試一試就明白了。”
“隻是這裏不行,必須找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然後準備好投石車,這東西威力太大了,如果離得近的話恐會傷到人。”
王賁點了點頭,“那行,就按照你說的來辦,本將軍還是十分好奇你口中的炸藥。”
於是王賁安排將士在一處曠野的地方,安置了一個投石車,並且確定投石車無任何問題以後,這名護送的將士從箱子裏麵拿出來他所說的炸藥。
隻見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將懷裏的炸藥安置在投石車上,然後吩咐道:“將軍,一會點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來操作投石車,其他的所有人請離得遠一點,不要靠近投石車投射的範圍內,要不然傷到了大家我不好和國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