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許詩詩拿著頭巾一邊擦著一邊往殿內走去。
嬴政看到許詩詩走進來以後,將圖紙壓在案桌上,站了起來拿過她手上頭巾,覆蓋在她的腦袋上,一雙大手就對著她的小腦袋揉了起來。
不一會兒當她的頭發幹的差不多的時候,嬴政看著小臉微紅的許詩詩,喉嚨滾動,將目光挪開。
“今日早些休息。”
許詩詩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很是自然的拉著嬴政的大手就往床榻走去。
爬了上去,自覺的將自己挪到最裏麵,躺下,並拍了拍床榻。
嬴政看到這裏,忽然後悔日日將她留宿在鹹陽宮裏,明明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他心裏歎了口氣,躺在了她的身邊,將她擁入懷裏,“睡吧。”
許詩詩輕輕的“恩”了一聲,在他的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嬴政先睜開了雙眼,看著懷裏睡得安分的許詩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隨後輕輕的將自己的手臂抽離,起身穿上了一套幹練的衣衫。
高內侍看到陛下起身以後,連忙安排人準備洗漱之物,並交代著大家動作輕點。
嬴政洗漱完以後,簡單的吃了點早食,就拿起案桌上的圖紙,“你去通知司馬昌,讓他到練武場。”
“諾!”
..........
晨光熹微,金色的光輝灑落在廣袤的練武場地上,嬴政身穿一襲黑色勁裝,束著高馬尾,英姿颯爽地步入練武場。
場邊整齊排列著各種兵器架,刀槍劍戟在微光中隱隱閃爍著寒光。
嬴政信步走向架前,目光在諸多兵刃間掃過,最後落在了一把長劍之上。
他伸手握住劍柄,將劍抽出,劍身修長,刃如霜雪,劍鳴聲清脆悅耳。
嬴政雙腳分開,與肩同寬,劍指前方。
起手式沉穩有力,他的身形隨著劍勢緩緩轉動,每一個動作幹淨利落,初時,劍招還較為緩慢,隻見他挽出一個個劍花,優雅而冷冽。
但轉瞬之間,劍速陡然加快,隻見一道道寒光閃爍,他的身形化作一片黑影,手中長劍如靈蛇般遊走,又如閃電般迅猛。
隨著劍法的施展,他的唿吸逐漸急促,但眼神卻愈發堅定明亮。
額頭上也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領。
場中的風被劍勢攪動,唿唿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他收劍而立,唿出一口氣,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抖,劍刃歸鞘,發出一聲清脆的“嗆啷”聲。
此時的侍從快步上前,遞上了麵巾。
嬴政接過,擦拭著汗水。
此時司馬昌也跟隨著高內侍的腳步,來到了練武場。
“參見陛下!”
嬴政將目光投去,“起來吧。”
“諾!”司馬昌說完,站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陛下一早就將自己叫入宮中所為何事。
司馬昌在心裏胡思亂想著。
嬴政將麵巾仍入托盤中,從另外一名侍從手中將圖紙接了過來。
“司馬昌,此乃刀具的製作圖紙,朕觀其設計精妙,威力非凡。”
“你乃大秦能工巧匠,朕命你依此圖紙,精心打造上麵的刀具。”
司馬昌聽到這話,雙手接過圖紙,小心翼翼的展開觀看。
隻見圖紙上的刀具線條流暢,刀刃寬闊且鋒利,透露出淩厲,一眼望去,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震撼,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圖紙,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歎之色。
這陌刀,長度驚人,看著就具有極強的破壞力。
既實用又美觀!
當他一張張翻看的時候,唿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每一張上麵的刀具都是好刀,而且每種刀具都具有獨特的優勢,怪不得陛下這般急切的將自己召喚到宮裏。
如果此圖紙上的刀具製作出來,豈不是大秦的將士們在日後的戰鬥中更加的如虎添翼。
“陛下,這刀具如此精妙,簡直令人歎為觀止!”司馬昌感慨萬千。
“臣一定嚴格監督每一道工序,並全場參與到刀具的試製與測試環節,確保這些刀具質量上乘。”
嬴政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司馬昌的肩膀:“朕相信你,所需的材料,人力,皆可隨意調配,此刀具若成,必是我大秦的神兵利器。”
“它們不僅是兵器,更是我大秦威嚴的象征,朕要讓周邊的蠻夷之地知道,我大秦銳不可擋!”
“陛下放心,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陛下所托!”
“行,退下吧。”嬴政擺了擺手。
“諾!”說完這話,司馬昌將圖紙揣入懷裏,滿懷激動的神色,匆匆的往宮外趕去。
嬴政看了看時間,抬腿往鹹陽宮殿走去。
一邊走著一邊交代道:“高內侍,你到大秦學院中,讓公輸家和墨家挑選一批能力比較強的弟子,送到望夷宮。”
“諾!”
當他踏進鹹陽宮殿的內室以後,許詩詩才剛剛起身,正迷迷瞪瞪低著小腦袋在床榻上坐著。
聽到腳步聲以後,轉過了腦袋。
當她看到一身利索裝扮的嬴政,兩隻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摸著自己的下巴,打量了起來。
怪不得自己剛剛睜眼的時候沒看到政哥。
還在思考著政哥一大早能去幹嘛!
結果這是去練武了?
嘖嘖嘖,看看這腰身,這修長的大腿,這完美的身段。
果然勤奮之人,身材就是好。
別人爽不爽她不清楚,但是她自己爽了。。
嬴政看著許詩詩那雙笑彎了的眼眸,微微挑眉走了過去,捏了捏她那泛紅的臉頰。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許詩詩聽到這話,腦袋思考都沒思考,脫口而出,“在想你!”
嬴政成功的被這脫口而出的話愉悅到了,他彎腰湊近她的耳旁,低沉的嗓音夾著幾分戲謔,“在想也該起床了。”
許詩詩感受到耳邊那酥酥麻麻的唿吸,雙耳瞬間爬上了紅暈,四肢並用的下了床榻,“這就起來,這就起來。”
說完這話,跑到了衣架前,拿起外套穿了起來。
心裏則瘋狂的暗叫。
太犯規了,太犯規了!!!
這擱誰誰受得了。
嬴政看著害羞的許詩詩,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有色心沒色膽。
許詩詩洗漱完畢以後,終於將那顆躁動的心髒給安撫住,她坐在了準備好的早食飯桌上,“政哥,你吃了沒?”
嬴政一邊批閱著昨日送來的戰報,一邊迴複:“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