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維羅妮卡直球射門以後,維克多迅速敗下陣來,幹脆利落得同意了婚約。
維羅妮卡得到了維克多的迴答以後,非常開心,但晚宴即將開始,她還要換一套衣服,兩人就此分開,維克多提前來到了晚宴現場。
他直接到找了亞曆克斯,“我想我應該好好謝謝你,亞曆克斯。”
“看來你已經從維羅妮卡那裏得到了答案,她總是那樣,從小被我舅舅當成男孩子養,果敢堅定,敢於做出選擇。”
“不過,我並不反感維羅妮卡的這種性格和做事方式,這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看來,我的妹妹已經將你的心拿下了。”亞曆克斯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不太熟悉訂婚儀式的流程,需不要提前熟悉一下,我不想因為搞砸這件事。”
“每一步都有人提醒你的,你不用擔心,表現的開心點就好。比起這個儀式,你難道不關心這場晚宴的菜品嗎,可都是由你的廚師隊伍完成的,我可是很期待啊。”
維克多看著亞曆克斯的表情,就知道今晚的宴會一定是甜度爆表,這兩天亞曆克斯隨身帶著一罐白糖,喝水的時間加一勺,吃飯的時候撒一些,簡直已經離不開了,維克多確實沒想到白糖會有如此大的殺傷力。
很快,晚宴如期開始,賓客已經就位,有些人維克多認識,有些則不熟,好在亞曆克斯一直在他身邊,為他介紹這些北地貴族。
每一位來參加宴會的貴族,對待維克多都很熱情,表示願意和金葵花家族加強聯係,他們也能意識到北地新崛起的新貴同本地大貴族相結合代表著什麼,維克多和家族已經徹底地在北地三郡站穩了腳跟。
最後就是主人公登場,維羅妮卡在他的父親本傑明子爵的帶領下來到了宴會上,維羅妮卡身穿純白色的禮服,格外高貴典雅,維克多也發現了,維羅妮卡應該很喜歡白色,不論是獵裝還是禮服都選的白色,不過也確實很配她的發色。
之後一切的儀式就如同亞曆克斯說過的那樣,在柯爾特伯爵的主持下,維克多也就按照提示一步步進行,就連締結婚約互贈的禮物,柯爾特伯都為維克多準備好,一串來自烈日群島的珍珠項鏈,整個訂婚儀式進行的很順利,正式婚禮就訂在一年之後的五月,具體日期再行確認。
唯一可惜的是維克多的家人並不在這裏,不過這也並不影響訂婚儀式的合法性,畢竟維克多就是金葵花子爵。
訂婚儀式結束以後,宴會正式開始了,果然就像一開始預料到的一樣,宴會的所有菜品全是甜的,還準備大量白糖,楓糖漿還有蜂蜜作為調料供給所有賓客。
維克多看到,所有到場的賓客在品嚐了白糖以後,都對白糖非常喜歡,連帶著楓糖漿和蜂蜜都少有人問津。
不止一位貴族拿著拔絲蘋果沾滿了白糖送入嘴中,一臉幸福地咀嚼,就是亞曆克斯親自做的示範,維克多光看著就感覺甜到牙了。
亞曆克斯簡直就是白糖形象大使,在他的帶動下,與會的所有的貴族包括維克多未來的嶽父本傑明子爵都變成重度的甜食愛好者。
維克多也沒想到亞曆克斯能為他的大計劃提供這麼大的助力,維克多打算之後給亞曆克斯一筆代言費,感謝他為白糖事業的貢獻。
整場晚宴,維克多一直在維羅妮卡身邊,陪著自己的未婚妻,交流一些彼此的信息,同時嚴格控製維羅妮卡的糖分攝入,他提醒維羅妮卡食用過量糖分的壞處,他可不希望過一段時間,再見到維羅妮卡的時候,她的形象發生變化。
維羅妮卡比維克多想象的還要好交流,性格開朗,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加上喜歡看書的愛好,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獨到的理解,對待事情不盲從且理想,拿維克多前世的話就是具備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維羅妮卡的種種表現,讓維克多對這個女孩越發滿意,美麗、聰慧、還能對他的事業起到很大的幫助,加上那一頭白金色的長發,實在讓維克多歡喜的緊。
宴會結束後,維羅妮卡要隨著家人一起離開,維克多有些戀戀不舍,維羅妮卡注意到了維克多的表情,俏皮的一笑,對維克多說道:“等到七月份的時候,我會向父親申請去一趟兩河領,我也對我未來的家有些好奇,不知道子爵大人是否會歡迎我的到來?”
“當然,十分歡迎。”維克多也很高興。
“那就一言為定。”維羅妮卡開心的和維克多揮手告別,便離開了宴會廳。
這時候,一旁的仆人上前向維克多提醒道,柯爾特伯爵想見他。
維克多隨著仆人的指引來到了柯爾特伯的書房,亞曆克斯已經送別了所有賓客,也出現在了書房裏。
“這場訂婚儀式確實有點倉促,不知道維克多你是否滿意。”
“伯爵大人,感謝您為我舉辦的這場訂婚儀式,我感到十分的榮幸……”維克多還想表達一下他的感謝,但是被柯爾特伯打斷了。
“你給鐵樺樹領帶來如此大的財富,這點付出又算得了什麼,而且從今天往後你也可以叫我姑父了,不要再叫我伯爵大人了。”
“是的,維克多,你也得叫我表哥。”亞曆克斯插嘴道。
維克多雖然不是很適應,但還是遵從柯爾特伯的意思改了口,但對亞曆克斯就沒有。
“維克多,你打算哪天迴東部?”
“領地的事情很多,我打算快去快迴,明天一早就出發。”
“那這樣,我有封信需要你幫忙送一下,你南下的時候順路去一趟薩福克郡,把這封信送給布萊克伯爵。”
維克多也很驚訝,要知道柯爾特伯可是帶兵擊敗了喬拉·銀楓,讓布萊克伯爵的這位外孫兵敗身死,兩人之間就算曾經有交情現在也不多了。
柯爾特伯看出來維克多的猶豫,“布萊克伯是一位以家族利益至上的傳統貴族,我們之間並不存在什麼深仇大恨,你沒必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