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男不可置信的看著終焉,問道,
“你……你說什麼?你,你知道禁忌條件是什麼?”
終焉笑著點頭,“我有說我不知道嘛?”
“現在……禁忌條件對你來說沒有用了。女鬼會用她的長長的頭發(fā)拖著你進廟,然後像旅館的憑欄那兒一樣會把你一點一點的吃掉!”
最後還是阮瀾燭忍不下去了。直接拉著終焉離那個男人站遠了些。
“行了,別說了!
所有人都等待著那個最後一個進去的男人出來。那個男人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滿臉恐懼的神色,還時不時的,每走一步就會往後看一眼。
沒一會兒黑色長發(fā)從廟裏竄了出來直接繞上男人的脖子拖了進去。見此眾人也是害怕的看著,外賣男更是想要逃跑,結果女鬼直接跳了出來纏上了外賣男,長長的頭發(fā)劃傷了男人,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外賣男在被拖進廟時還伸出手望向淩久時請求他救救自己。淩久時也是於心不忍也想救他,阮瀾燭連忙扣住淩久時的肩膀讓他不要靠近。
不管淩久時救不救都是沒有用的,觸犯了禁忌條件就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
阮瀾燭拍了拍淩久時的肩膀告訴他,
“沒救了!
小柯心有餘悸地說道,
“我們活下來了!
王瀟依看著眾人害怕的問道,
“那些被抓進去的人呢?”
就在她剛剛問完那句話時,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啃咬和咀嚼聲從廟裏傳了出來。那聲音異常清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擊靈魂深處。眾人瞬間臉色煞白,驚恐地望向廟宇的方向。
隨著那陣恐怖的聲音不斷傳來,大家可以清楚地聽到骨頭被咬碎的嘎吱聲,以及血肉被撕裂的哧啦聲。這聲音告訴著大家女鬼正在享受著一場血腥盛宴,讓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也彌漫開來,充斥著整個空間。那股味道鑽進人們的鼻腔,刺激著他們的神經,使得不少人當場就忍不住嘔吐起來。
有的人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吐出胃裏的食物;有的人則捂住嘴巴,拚命壓抑著想要嘔吐的衝動。
一時間,現場充滿了幹嘔和嘔吐的聲音,場麵混亂不堪。
然而,終焉卻仿佛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一般,顯得鎮(zhèn)定自若、安然無恙。
她緩緩地將目光投向地麵那灘觸目驚心的血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而又詭異的笑容。
終焉輕啟朱唇,用一種冰冷且?guī)е爸S的意味說道,
“身死出局!”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空中炸響。一時間,眾人看向她的眼神逐漸不一樣了起來,漸漸的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和壓抑。
隨後一身輕鬆的蹦蹦跳跳的走了,還邊走邊說道,
“真好!我的猜測又落實了一個!
……
眾人迴到旅館後都圍著火源安安靜靜的坐著。
“咱們去廟裏拜山神明明是為了保命怎麼還成了送命了呢?”
熊漆接住了小柯的話,淡淡的說了句,
“我覺著有人知道這門內的規(guī)矩!
旁邊的阮瀾燭聽此淡淡一笑,
“有話直說!
“你不按規(guī)進廟,還在沒出事之前就知道死人啊!
這話對阮瀾燭沒什麼效果,反倒是惹得淩久時不快,
“他要是存心想要隱瞞,就不會再入廟前提醒我們了,他存心想做個人情也沒必要去的!
“你先不著急替他出頭——”
“為什麼不著急啊?!”
“你是榆木腦袋你查不出這門內規(guī)則這是你的事?蓜e把自己的無能發(fā)泄在別人身上!”
令阮瀾燭沒想到的是終焉竟然會開口。顯然她的這句話也惹得熊漆不快。
“小孩兒你也別裝老練,每個人進門的順序是不一樣的。可能你也蒙在鼓裏隻是別人的棋子罷了!
阮瀾燭把手裏的碗放下,冷冷地對熊漆開口道,
“聽你的口氣,你也是個老人兒了。我要是全知全能早就拿著鑰匙過關走人了。還跟你在這兒廢話?倒是你倆……”
“誰倆?”
“你跟小柯,你們一唱一和有什麼目的?”
小柯很是看不順眼這個阮白潔,直接開口反問,
“你們倆剛認識就能搭檔,我們怎麼不能組隊了?”
熊漆也順著小柯的話迴問起阮瀾燭,
“我們在門外認識的,門內彼此互相照應有錯嗎?”
阮瀾燭笑了笑,
“誰說你們有錯了,我是在問你們心虛什麼?”
“是迴答問題的心虛還是扣帽子的心虛?”
阮瀾燭也是有脾氣的,三番五次找自己不痛快的人他也有自己的辦法可以處理掉,他惡狠狠的警告道,
“與其有空在這兒揣測別人,不如好好想想怎麼照顧自己……”
“說什麼——”
小柯剛要反駁就被熊漆攔了下來。
淩久時也扯了扯阮瀾燭的手,開口讓他坐下。
終焉看了看熊漆和小柯,迴想了想這兩人日常的行為舉止。感覺他們很有默契,且他們似乎很想當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