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兼職的一家公司要做我能怎麼辦。再說了,我也沒覺得有他們說的那麼嚴重,什麼進門控製不了、擺托不住的……
人定勝天嘛!你說對不對?你現在這個呢,是這個遊戲的前兩段試玩版。我奉勸你,趕緊把它刪了!”
麵對吳崎這個人的雙標式勸退淩久時很不屑。自己能玩兒還不讓別人玩兒。淩久時猜測,有關心是真的但不多。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女朋友在等我呢,我今兒去她家住。你早點兒休息。”
淩久時一看吳崎那個賊眉鼠眼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懟他。
“你的節操!”
“啪——”
您的節操掉了,記得撿起來哦(?_?";)
“趕緊走!”
淩久時趕完吳崎後拿著這個遊戲硬盤看了看,隨後也就睡了。
……
在睡夢中的淩久時被貓叫聲吵醒,他意識模糊的喊著自家小貓的名字,隻是沒有用,貓一直在叫。
淩久時抬頭瞅了瞅周圍,餘光瞟到電腦前的人影時嚇得一激靈坐起來,等看清那個人後有些疑惑道,
“阮白潔?”
後者身穿著幹淨利落的黑色西裝,一直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似乎在等著自己醒過來。
“我叫阮瀾燭。是你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名字。”
淩久時看了看臥室的房門更加疑惑,
“你怎麼進來的?”
阮瀾燭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尷尬,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種門很好開。”
隨後又不等淩久時做出反應命令道,
“收拾一下,跟我出來。”
淩久時疑惑的啊了一聲。
阮瀾燭停頓了下腳步,說道,
“你也可以選擇不來。”
淩久時快速套上衣服,跟上阮瀾燭問道,
“你怎麼找到我的?”
“跟你說過,你用真名,很好找的。”
“上車。”
淩久時看了看這車,
“這你的?你這麼有錢?”
淩久時上車後阮瀾燭連忙解釋道,
“這位程千裏,有什麼其他的問題迴黑曜石再說。”
淩久時看了看程千裏猶豫道,
“那個……”
“怎麼了?”
隨後還是很禮貌的問了一句,
“冒昧的問一下,你朋友多大了?”
程千裏迴過頭迴答道,
“我剛十八。”
“那你剛拿駕照不久吧,要不我來開?”
程千裏嘶了一聲問道,
“淩哥知道幾歲能拿賽車駕駛證嗎?”
淩久時真誠迴答,
“不知道。”
“我在賽車五年啦!坐穩嘍。”
說著開動車,快速即駛開往黑曜石。
淩久時一個推背感……
到了黑曜石,淩久時下了車還是有些緩不過來。
第一次坐車有了暈車感的淩久時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連臺階都摸索不清。
淩久時好奇的四處打量著,接著就是對這個黑曜石的創始人阮瀾燭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大夥兒看見阮瀾燭來了之後紛紛打招唿道,
“老大!”
“阮哥,迴來了?”
阮瀾燭淡淡地迴了一句嗯後,向大家介紹道,
“這位是淩久時”
隨後看向程千裏說道,
“你解釋吧。”
“哦。”
接到工作的程千裏有些迷糊,
“從哪兒開始啊?”
“從哪兒開始對他來說都是新的。”
阮瀾燭看了看手表,
“來不及了。我先去過扇門,十五分鍾之後迴來。下次開快點。”
程千裏嘖了一聲小聲吐槽道,
“再快就超速了。”
淩久時看了看手表想著阮瀾燭說的話,
“十五分鍾……”
程千裏走到淩久時旁邊,帶著他來到大家麵前,
“來來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吧。”
程千裏指了指在場的唯一女性說道,
“她叫盧豔雪。是我們團隊裏唯一的女生。”
盧豔雪還算很熱情,招手和淩久時打招唿。淩久時也是禮貌的點頭迴應。
結果程千裏直接來了一句,
“膽子比男人還大,性格比男人還糙。”
盧豔雪直接黑臉,
“你會不會講人話?!程千裏!”
“那個戴眼鏡的叫陳非。”
“他叫易曼曼。”
易曼曼懷裏抱著零食看了看淩久時讓了位子,自己坐到了陳非旁邊道,
“你們坐!”
“你也別怪他們冷漠,畢竟你也知道在門裏死了,門外也有可能會死。所以他們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淩久時還是有些見外,一下子見到了這麼多的人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他理解性的哦了一聲。
“哎!你剛才說十五分鍾。你知道為什麼嗎?這是因為門裏的時間跟門外的時間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一扇門的時間在現實裏大概就是十五分鍾。”
“怪不得……”
淩久時想到自己出門時候看到掛表上的時間才過去十五分鍾,現在更是聽了程千裏的話也就明白了。
他又接著提問,
“那這個門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就是靈境啊。隻要玩兒了哪怕一分鍾的遊戲,就會被這個遊戲控製。隻有過了遊戲裏的十二扇門,才能徹底擺脫遊戲的精神控製。”
“精神控製?類似黑色星期天?”
淩久時想到吳崎跟自己打的比方,問道。程千裏聽到這個比喻也是很驚喜。
“聰明啊!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黑色星期天是什麼,但阮哥跟我這麼解釋過!”
淩久時本想著這個程千裏會知道黑色星期天,結果來了句他不知道。這也是令淩久時很驚訝。
“哎!是不是你開的門啊?你拿紙條了嗎?”
淩久時想了想他說的紙條恐怕隻有那個開門時掉下來的皮質性的小布塊兒。
“紙條……你是這個啊?”
淩久時從口袋裏拿出所謂的紙條隨手攤開扔到桌子上。
然而程千裏卻是語氣裏帶著驚恐說道,
“菲爾夏鳥!”
他這一話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紙條隨後又看著淩久時麵露難色。
淩久時疑惑不解的看著程千裏,後者更是臉色難看的看著淩久時,
“怎麼你第二扇門就遇到這個?不是都說新人手氣好嘛……”
“我查了,是個童話故事。”
結果大家的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都是臉色鐵青的憐惜地看了一眼淩久時就繼續幹自己的事情了。
這倒是惹得淩久時不自信了。
“不是……你們這反應,怎麼了?”
程千裏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輕鬆點,
“哎、沒事兒。”
結果一開口就破防了。他年紀還小,心思單純著呢,壓根兒就不會安慰人,他隻會說大實話。
“等阮哥迴來……他自然有辦法。阮哥可是過門大老、咱們黑曜石的老大。隻要有他在——”
淩久時實在聽不下去了。阮瀾燭是阮瀾燭,他淩久時是他自己。遇上這種事,遇上這個反應誰還能安心下來。
阮瀾燭又不是所有人的救星,又不是奧特曼,鎧甲勇士。再說,他們都未必能什麼事都能準時幫忙,更何況阮瀾燭這個普通人類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淩久時再不會看臉色也能明白,這其中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關乎生命的大事他不能一點準備都沒有,哪怕是心理上的準備。
“他是你們老大,又不是我老大。你先跟我說說,這反應怎麼這麼奇怪?很可怕嗎?”
程千裏歎了口氣說道,
“這通俗的說,就是超級可怕。”
淩久時忍不了了。這個孩子怎麼老說廢話,一點也講不到重點呢……
淩久時深吸了一口氣,按壓下心中的不耐煩和隱隱要升起的怒火說道,
“弟弟,我學理科的。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不怕,我聽得懂!你說。”
結果程千裏不是歎氣就是哎呀的,終於要開口了。結果卻磨磨蹭蹭的說,
“你,你聽得懂。我也說不明白啊……時間也不早了,你先上樓休息。等阮哥迴來再跟你解釋。那邊上樓梯哈。”
麵對主人家趕著自己上樓,淩久時也是無可奈何。
他把紙條拿上上樓。
後麵程千裏說道,
“右手邊,房間,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