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剛上到二樓就聽到音樂聲。是老板娘房間裏傳出來的。
阮瀾燭和淩久時貼近一看發現是老板娘在輕柔的樂曲裏翩翩起舞,像極了民國時期的富太太。
淩久時看著老板娘的沉醉的樣子感歎道,
“這真是另一個時空啊”
“每道門的時空都不一樣,有現代,有古代,甚至還有未來。”
阮藍燭解釋給淩久時,淩久時啊了一聲,
“這是一個可以死人的密室逃脫?”
聽著淩久時的詢問,阮瀾燭笑了一聲迴答,“也可以這麼理解”
老板娘的房間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古樸氣息,仿佛時間在這裏凝固了一般。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種淡淡的懷舊情緒,讓人仿佛穿越迴了過去那個簡單而美好的時代。
這裏沒有喧囂與繁華,隻有一份寧靜、一份溫馨、一份難以割舍的情懷。
阮瀾燭進了房間就直奔床?匆姕R久時鎖門淡淡地問道,
“鎖門幹嘛呀?”
“哦…我是怕被別人知道你受傷!
聽了這番話阮瀾燭象征性地歎了口氣,嬌弱地開口,
“沒事,還死不了。”
這句話包含委屈和嗔怪,隻是怪淩久時是個大直男,還沒有過戀愛的經曆並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淩久時沒迴答,隻是自顧自的打量著這間房子。
看見屋子裏掛著的皮,好奇地扯了扯,嗅了嗅。
阮瀾燭知道他是個新人,對周圍充滿了好奇,便輕聲提醒道,
“別亂摸。”
也許是因為這皮毛乃是曆經歲月滄桑的成年舊物吧,當淩久時靠近時,那股子古樸而陳舊的氣息瞬間撲麵而來,仿佛帶著往昔的記憶和故事,一下子就嗆到了毫無防備的淩久時。
他隻覺得鼻腔裏一陣酸澀,那味道濃鬱得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連唿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淩久時依舊打量著環境,又好奇地問阮瀾燭,
“哎”
“你為什麼要和我組隊。俊
阮瀾燭想睡覺,便開始脫外衣。邊脫邊迴答,
“我覺得,你至少不會拖我後腿吧!
“什麼意思?”
阮瀾燭輕笑一聲,反問,“怎麼?不服?”
淩久時找到藥箱,很不服氣地說道,
“我還沒考驗你呢!”
阮瀾燭迴了他個笑聲,沒說話。淩久時有些唉聲歎氣,
“像你這種人啊,玩遊戲隻看結果,玩什麼遊戲啊”
似乎覺得還不夠,他微微皺起眉頭,嘴角輕撇,發出一聲帶著些許不滿的“切”。
然而,這聲“切”中又透露出一絲友好,似乎是在以一種輕鬆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態度。
阮瀾燭邊收拾衣服邊迴答淩久時,
“如果結果是生和死,那麼結果就是一切。這裏啊,不是好勇鬥狠的人該來的地方。”
“我呢,就是想憑自己的本事迴去,跟誰組隊或者組不組隊,這都不重要。”
淩久時邊處理自己受的傷,邊表達自己的態度。
“我發現你不光聽力好,脾氣也大”
淩久時聽了阮瀾燭的話,也學著他的樣子迴答,
“我發現你的視力也好”
“一個順風耳,一個千裏眼……真是一對……”
“一對什麼?”
“ 搭檔!”
說完阮瀾燭便躺進了被窩。速度驚豔了淩久時。
“這就睡了,心真大……”
淩久時粗心大意地用紗布將受傷的手包裹起來便不自覺地打量起這個陌生的房間。
淩久時走到窗前,猶豫了片刻後,伸手輕輕推開了窗戶。然而就在窗戶被推開的瞬間,一股寒冷的風唿嘯著灌進了房間。
他趕忙關窗戶,又抬手將衣袖上的雪花拍開。但寒冷的風從門縫裏鑽進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於是他連忙將身上的衣服又緊緊地裹了裹,試圖抵禦這刺骨的寒意。
做完這些後,他坐到床上,輕輕地吹滅了那支燃燒許久,散發著微弱光芒的蠟燭。
隨著燭光的熄滅,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緩慢地躺迴床上盡管床鋪有些冰冷,但身體的疲憊還是讓他很快就合上了雙眼,準備進入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