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了旅館後老板娘盯著大夥兒似乎是在確定著什麼,故作疑惑地問道,
“哎!你們少了三個人吶?”
隨後又哎呀一聲淡淡地開口,
“其實我們這裏進山吶,是有規矩的。要拜山神娘娘的。但您們是外鄉人,我又怕你們嫌我囉嗦,所以我就沒有說。哎……早知道應該……”
熊漆歎了口氣道,
“我們現在是寧可信其有啊!
熊漆看了看低著頭的終焉,對大夥兒說道,“吃完飯拜山神!”
聽了熊漆的話老板娘似乎有些驚喜,
“哎,你們要去啊。那我就多說兩句了。你們一定要按規矩一個一個進去拜。”
聽此眾人都看向了終焉,而後者隻能發呆似的盯著地麵不說話,絲毫沒注意到眾人的視線。
小柯問道,
“為什麼要一個一個進去拜?”
“哎呀,這也是老年間留下來的規矩吧。可能覺得一個一個進去拜心誠吧。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要記得一個一個進去拜!要不然吶,死得可能不止三個了!
眾人聽到老板娘的話語後,一時間麵麵相覷,完全不知所措。
原本大家還對終焉所說的“老板娘在講反話”將信將疑,可如今老板娘卻親口表示若不按照規矩行事,死亡的人會更多,這讓所有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在場的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誰也不願意成為那不幸的死者之一。
然而,盡管內心焦急萬分,他們仍然毫無頭緒,根本不清楚所謂的禁忌條件究竟是什麼。
這種未知就像是一片濃重的迷霧,籠罩著眾人,讓人無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吃飯的時候有些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試圖從彼此的隻言片語中找到一些線索;還有些人則緊閉雙唇,眉頭緊鎖,默默地思考著應對之策。
但無論如何,目前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極為不利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而死亡的陰影卻越來越近……
……
晚飯過後眾人抵著寒冷來到了雪村廟。夜晚的廟裏寂靜無聲,隻剩下眾人的喘息聲和帶有雪花的風聲。
程文衝到最前,嘴裏喊著“我先拜,我先拜”。
真到了入口他卻慫了,“要不我第二個吧。”
淩久時向前走了一步說著“我先吧”便要走,卻被阮瀾燭攔住,
“我看裏麵不安全!
“在這兒能安全才奇怪呢!
阮瀾燭聽此再做了一次詳解,
“我是說,一個人進去有危險。”
淩久時也無可奈何,“那你說怎麼辦吧。”
阮瀾燭想了一下還決定往前一步說道,
“這樣吧。咱們大夥兒一塊兒進去。”
可是這裏頭仍然有人不讚同。
不是他們沒聽見終焉先前的忠告,隻是終焉以前莫名其妙就傷了別人,本來年紀也小大家便都覺得終焉是個沒教養、沒禮貌的小屁孩兒,都覺得不可信。自然而然就都忘了她說過的。
“你要進,你自己找人陪你進啊。老板娘都說了,一個一個進去拜。入鄉不隨俗,你……你想害死大家嗎!”
阮瀾燭也無話可說,冷言道,
“行,看你們自己。”
說著就要拉著淩久時走,這時最邊上的終焉開口了,
“等,等一下!”
“我和你們一塊兒進去。”
阮瀾燭歪歪頭、笑了笑,
“好啊。”
三人就那麼進去後阮瀾燭最先拜了拜,隨後淩久時也跟著他很是虔誠的拜。唯有終焉,就站在他們兩個的後麵。
淩久時見她一直站著就問,
“你不拜嗎?”
終焉聽見淩久時的話身子微不可察的頓了頓,接著轉頭看了看淩久時,輕歎了一聲口氣說道,
“真正危險的不是拜與不拜,而是幾個人進廟!
阮瀾燭揚了揚嘴角不說話,淩久時倒是疑惑地發問,
“為什麼?”
“如果老板娘說的是真話,那麼族長就不會在大雪天在外麵等著我們了。他大可以一個人進廟……”
阮瀾燭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好了,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