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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腦海中浮現的記憶


    一張熟悉照片映入淩久時眼簾。


    他眼睛猛地瞪大,“謔”的一聲,像是被什麼驚到了一般,瞬間來了精神,開口說道,


    “厲害啊!這個你都帶出來了。你這隻手不僅能開鎖,還可以——”


    他一邊說著,一邊挑了挑眉,眼神裏滿是驚歎和好奇。


    話還沒說完,就被阮瀾燭打斷。


    “我可不是小偷。”


    那語氣,像是被人冤枉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樣,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淩久時被打斷了,也不生氣,隻是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就在這時,阮瀾燭突然轉過頭,目光直直地落在淩久時身上,開口問。


    “你看得到,他們臉上的霧氣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神秘,仿佛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黎東源聽到這話,也忍不住開口了。


    “我看不到。”


    阮瀾燭沒好氣地迴懟道。


    “關你屁事。”


    說完,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淩久時身上。


    淩久時仔細地觀察起來。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照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失落。


    “看不見。”


    阮瀾燭聽了,隻是淡淡地說了聲“好吧”,隨後又緩緩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終焉。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他把照片遞到終焉麵前,輕聲問。


    “你能看到,他們臉上的霧氣嗎?”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似的。


    終焉有些猶豫地接過這張黑白單調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個古老的亭子前,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樹木的影子在照片中顯得格外陰森。


    終焉剛一接過照片,就感覺眼前一陣模糊,仿佛有一層霧氣籠罩在照片上,讓她根本看不清照片的內容。


    她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可是揉完之後,情況並沒有任何改善,眼前依舊是一片模糊。


    阮瀾燭一直在旁邊緊緊地盯著終焉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終焉揉眼睛的動作時,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


    他沒有說話,隻是繼續死死地盯著終焉,眼神裏充滿了興奮和期待,仿佛終焉接下來的反應將會揭開一個巨大的秘密。


    終焉手中緊緊握著那張陳舊的照片,緩緩將它舉過頭頂。


    陽光如同一把利劍,奮力地穿透著照片上那層似乎被歲月與神秘力量籠罩的暗黑煙霧。


    那煙霧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陽光的強烈照射下,才極不情願地漸漸淡了些許。


    終焉微微瞇起眼睛,努力地透過那還未完全消散的朦朧,這才堪堪能夠看清照片裏的一點輪廓。


    照片裏呈現出一派熱鬧而擁擠的場景,當時那些學生們似乎都為了能夠在鏡頭中留下自己的身影,一個個使勁地往前擠,人與人之間幾乎沒有一絲空隙,仿佛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地黏在了一起。


    終焉的目光在照片上緩緩掃視著,突然,她的眼神定格在了兩個人身上,那是她所認識的牟凱和江信鴻。


    他們的麵容在那有些模糊的照片裏,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一種別樣的氣息。


    照片上還飄著散不開的稀疏而又暗黑的煙霧。


    這煙霧如同幽靈一般,彌漫在整個畫麵之中,而在江信鴻和牟凱兩人的身上,這煙霧卻顯得格外濃重,仿佛是有一團黑色的烏雲緊緊地籠罩著他們。


    終焉看著照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她嘴唇微微蠕動,喃喃地開口說道,


    “不是霧,是怨氣。”


    話一出口,終焉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句話會如此自然地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仿佛這句話並不是經過她大腦思考後組織的語言,而是一種來自於潛意識深處的本能反應。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站在一旁的黎東源聽到終焉的話後,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微微歪著頭,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你怎麼知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似乎想要從終焉那裏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終焉麵無表情地看了黎東源一眼,然後默默地把照片歸還給了阮瀾燭。


    她的語氣十分平淡,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般,淡淡地開口。


    “猜的。”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隻是覺得這或許是一種最合理的搪塞方式。


    阮瀾燭接過照片,暗自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拿著照片,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微笑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仿佛是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讓人難以捉摸。


    這時,淩久時瞧了一眼終焉,他的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絲關切。隨後,他轉過頭對著阮瀾燭開口。


    “我去給你拿水。”


    他的聲音溫和而又沉穩,讓人聽了心裏感到一陣溫暖。


    阮瀾燭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謝謝~”


    阮瀾燭的手緊緊握著那張略顯泛黃的照片。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腦海中不斷迴想著終焉那奇怪的舉動,終焉將照片高高舉起,瞇著眼睛,似乎在端詳著什麼。


    阮瀾燭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在他的眼裏,這照片的上端始終飄著黑紅色的濃霧,那濃霧猶如鬼魅一般,隱隱約約,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終焉為什麼要把照片舉起來看,在他看來,隻要看一眼照片,那黑紅色的濃霧便清晰可見,根本不需要那麼大費周章。


    除非……


    阮瀾燭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們看到的霧氣是不一樣的。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如同星星之火,在他的心中迅速蔓延開來。


    他開始猜測,難道終焉看到的霧氣有著不同的形態、顏色或者含義?


    又或者,終焉看到的根本就不是霧氣,而是其他的東西?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他的好奇心愈發強烈。


    但這麼一想,心中卻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它會替終焉開脫,替她說平。


    ————


    淩久時正提著一瓶水,慢悠悠地走在迴去的路上。


    突然,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那挺拔的身姿、利落的步伐,正是江信鴻。


    淩久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他想著說不定能從江信鴻那裏得到一些重要的線索。


    於是,他加快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江信鴻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依舊不緊不慢地走著。


    當他們走到檔案室門前時,淩久時剛追上,就發現那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淩久時心中一緊,趕緊跑到檔案室門前,左右張望,卻不見江信鴻的半點蹤影。


    他心想,江信鴻八成是進了檔案室。於是,他輕輕推開檔案室的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檔案室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紙張味道,昏暗的燈光下,一排排高大的書架顯得格外陰森。淩久時在裏麵轉了一圈兒,眼睛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可就是沒見到江信鴻的人。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放在角落裏的籃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好奇地走過去,發現籃子裏麵放著一個萬花筒。


    淩久時忍不住拿起萬花筒,放在眼前把玩起來。當他透過萬花筒看過去時,眼前出現了一幅絢麗多彩的畫麵。


    然而,就在他看得入神的時候,他突然看到畫麵中出現了一個背對著他的女孩兒。


    那女孩兒穿著校服,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後肩。淩久時心中一驚,剛想仔細看看女孩兒的模樣,再看過去時,女孩兒卻不見了蹤影,仿佛隻是曇花一現。


    淩久時將萬花筒放迴籃子裏,然後離開了檔案室。


    “給,純淨水!”


    淩久時喘著粗氣,把水遞給阮瀾燭。


    “謝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阮瀾燭接過水瓶,擰開蓋子,喝了兩口。


    淩久時坐到他旁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懊惱地說。


    “剛剛遇到江信鴻了,跟了一段才發現跟錯了人。”


    阮瀾燭還是不死心的把那張照片給淩久時看,


    “你真的看不到嗎?”


    淩久時搖搖頭,如實迴答。


    “真的看不到。”


    “就像你能聽到我聽不到的東西一樣,我也能看到你看不到的東西。走吧。”


    阮瀾燭語氣輕緩地朝著身旁的淩久時說完話後,順手就把握在手裏的水瓶塞進了黎東源的手裏。


    “幫我丟了。”


    阮瀾燭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


    “嗯。”


    黎東源應了一聲,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對於這樣的吩咐早已習以為常。他接過水瓶後,就把手裏的東西又轉手給了一旁的莊如皎。


    “幫他丟了。”


    “哎?”


    莊如皎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手中突然多出來的水瓶,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黎東源一眼。


    隨後,她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正好看到還在拍著褲子上灰塵的終焉。


    終焉彎著腰,仔仔細細地拍打著褲子上沾的灰,那模樣就好像褲子上的灰塵是什麼深仇大恨的敵人一般。


    莊如皎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在兩雙眼睛對視的那一刻,莊如皎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道冰冷的目光刺中。


    終焉那眼神裏滿是輕蔑,仿佛在說:“你是傻子。”


    莊如皎被這眼神看得心裏直發毛,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校園裏安靜得有些出奇,隻偶爾能聽到幾聲蟬鳴在耳邊迴蕩。


    終焉站在教學樓前,耳邊時有時無地傳來輕飄飄的雜音,那聲音像是被風揉碎了一般,若有若無。


    “是不是都在午休啊?”


    黎東源皺著眉頭,輕聲說道,語氣裏帶著一絲疑惑。


    “沒有。我聽到他們老師在講課。”


    淩久時側著耳朵,仔細地分辨著那細微的聲音,然後肯定地迴答道。


    終焉聽了,若有所思地輕輕點了點頭,目光望向教學樓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快期末考試了,大家都很拚。”


    黎東源看向淩久時,一臉羨慕地說道,


    “我怎麼沒聽到?你小子耳朵真好使。”


    說著,還伸手給淩久時比了個大拇指。


    沒過一會兒,清脆的下課鈴聲如同歡快的音符一般在校園裏響起。


    鈴聲打破了校園裏的寧靜,原本安靜的教學樓瞬間變得熱鬧起來,同學們像一群歡快的小鳥一樣從教室裏湧了出來。


    阮瀾燭、黎東源、莊如皎、淩久時和終焉幾人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高三三班的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後,幾人呈扇形圍堵在那裏,眼睛緊緊地盯著教室的門,就像一群等待獵物出現的獵人,等著江信鴻出來。


    不少要去廁所的學生看到他們幾人嚇了一跳。


    “同學,我們聊聊?”


    在這略顯昏暗且彌漫著一股陳舊氣息的走廊裏,阮瀾燭眼神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那笑意如同藏在雲霧後的一抹微光。


    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不算大,但在這寂靜的環境裏卻格外清晰。


    然而,江信鴻對待他的語氣卻不太友好。隻見江信鴻臉上滿是不耐煩與警惕。


    “聊什麼?!”


    “換個地方吧。”


    阮瀾燭依舊保持著那淡淡的笑容,語氣平和得就像在邀請對方去欣賞一場午後的風景,仿佛完全沒把江信鴻的惡劣態度放在眼裏。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江信鴻眼神閃爍,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雙腳也微微往後挪動,試圖拉開和阮瀾燭之間的距離,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心虛。


    就在這時,一直靠在牆邊,存在感極低的終焉冷冷地開口了。


    她的聲音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劃破了這緊張又充滿火藥味的空氣。


    “江信鴻做人還是要誠信一點,二班的人不是都死了。”


    她的話語簡潔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在江信鴻的心上。


    她的聲音引起了江信鴻的注意,他這才像突然驚醒一般,目光緩緩移向靠著牆的終焉。


    當看到她那張臉時,江信鴻隻覺得喉嚨一緊,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唿吸都困難了起來。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你——”


    江信鴻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個字,聲音卻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


    “走吧。好好聊聊……你是怎麼把佐子害死的。”


    終焉的聲音依舊冰冷,仿佛不帶一絲感情,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質問和譴責。


    江信鴻聽到這話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慌亂。


    他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瘋狂地想要尋找出路。他猛地轉身,想要立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淩久時和阮瀾燭反應極快,他們就像兩座大山一般,瞬間擋在了江信鴻的麵前。


    淩久時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抓住了江信鴻的胳膊,那有力的大手就像一把鐵鉗,緊緊地鉗住了江信鴻,讓他無法掙脫。


    阮瀾燭也迅速上前,配合著淩久時,將江信鴻牢牢地按住。江信鴻拚命地掙紮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幾人沒走遠就在樓梯拐角談話。


    幾人站在這裏,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對峙局麵,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路佐子是在高一的時候轉學來我們班的,那個時候班上的同學家庭條件都很好。誰都沒有想到,一個魚販子的女孩能上得起學,加上路佐子平時在我們班成績不錯,很多同學處於嫉妒就對她愛答不理的……”


    在江信鴻悠悠然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終焉的腦海好似被一道奇異的光芒猛然照亮,一個鮮活的畫麵毫無征兆地浮現出來。


    那畫麵就像一部古老而又清晰的電影,在她的意識深處緩緩放映。


    她的視線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著,聚焦在了路佐子身上。


    隻見路佐子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下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冷漠與惡意的目光之上。


    周圍的好多同學就像躲避瘟神一般,紛紛避而遠之。那些同學的臉上帶著輕蔑的神情,捂著嘴,發出尖銳而刺耳的嘲笑聲。


    那笑聲如同冰冷的寒風,直直地刺進路佐子的心裏。更有甚者,還在一旁小聲地詆毀著她,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如同毒箭,射向這個孤獨的女孩兒。


    就在路佐子在這充滿惡意的氛圍中艱難前行時,一個球突然如同失控的炮彈一般,狠狠砸到了佐子的身上。


    那股衝擊力讓她的身體微微一顫,可令人驚訝的是,她並沒有喊疼。她隻是微微彎下腰,用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抓住球,然後緩緩直起身子。


    此時,江信鴻跑到她的麵前,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伸出手輕輕接過了球,還禮貌地說了聲謝謝。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的暖陽,瞬間驅散了周圍的寒冷與陰霾。


    然而,就在這看似溫馨的場景中,一個終焉極為熟悉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突然在空氣中響起。


    “江信鴻!”


    這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在這空間裏迴蕩。


    終焉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轉了過去,目之所及的是牟凱和幾個身形不一的男生。


    站在中間的牟凱皺著眉,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嘴裏吐出一連串罵江信鴻的話語。


    那話語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奇怪的是,明明他說的是江信鴻一個人,可那言語中卻藏著另一個人,就像在平靜的湖麵下藏著暗流湧動。


    這時,轉身準備要走的牟凱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了終焉。就好像是一個演員突然換了劇本,他立馬換了一副樣子。


    原本陰沉的臉上頓時揚起一抹燦爛得有些誇張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突然綻放的花朵,帶著一種討好的意味。


    他一邊興奮地揮舞著手臂,一邊朝著終焉的方向跑了過來,嘴裏還大聲地喊著。


    “終焉!終焉!”


    那聲音充滿了喜悅和急切,仿佛終焉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


    然而,終焉的視線卻並沒有停留在牟凱身上,而是緩緩轉向了路佐子。


    隻見那個女孩兒靜靜地站在一旁,眼裏是化不開的羨慕和渴求。那眼神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藏著無數的渴望和無奈。


    當終焉的視線與路佐子對視上的那一刻,路佐子微微揚起了嘴角,那笑容雖然有些苦澀,但卻帶著一種別樣的堅強。


    仿佛在這充滿惡意和冷漠的世界裏,她依然在努力綻放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隨後,視線小幅度地上下移動了一下。


    終焉想,是自己在點頭。


    “……大家都以欺負她為樂趣,路佐子也不生氣,於是大家就更大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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