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這個兵。
就連莊嚴都看得瞠目結舌。
震驚得半天沒合攏嘴巴。
“別愣著了,趕緊把衣服換上!”
林濤皺了一下眉頭,拍了拍莊嚴,提醒他換上藍軍的衣服。
這樣容易施展接下來的‘計劃’。
莊嚴應了一聲,在懵逼的狀態中換好衣服。
林濤如法炮製,又順手幹掉了一個名藍軍,給自己也換上了,接著裝作若無其事地來到這導彈旅的後廚。
幾個炊事兵正在做飯。
莊嚴這才反應過來。
林濤之前弄瀉藥是用來幹什麼的。
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這林班長還真是………”
林濤走過去,衝幾個炊事兵笑了笑,假裝問道:“今天吃什麼呢?”
因為一個旅有很多兵,他們彼此也不一定都認識。
所以炊事員對林濤和莊嚴他們沒有懷疑,以為是哪個連隊的老兵過來玩的。
“今天加餐!”
“哦喲——————那我們有口福咯。”莊嚴也是裝模作樣,跟幾個炊事兵閑聊了起來。
林濤則趁他們不注意,把瀉藥放進了煮好的大鍋飯菜裏,然後立刻給了莊嚴一個眼神。
莊嚴立馬對幾個炊事員說:“先不跟你們聊了,我得去站崗了。”
“去吧去吧,一會過來吃。”
“行。”
莊嚴笑著。
心說。
你們吃吧,我可不吃。
…
莊嚴和林濤一走。
幾個炊事員便忙活起來去叫人吃飯,絲毫沒注意到飯菜已經被下了瀉藥。
一幫兵吃完,沒一會,就有了反應。
“哎喲哎喲———我肚子不舒服,我得去一趟。”
“我也是。”
“等一下,等一下,我也憋不住啦。”
一時間。
整個導彈旅,上下都在拉肚子。
炊事員都愣住了。
“這怎麼迴事?”
“難道今天送過來的豬肉是壞的?”
“不對啊,這豬肉我看著是新鮮的呀。”
就在他們拉肚子的時候。
突然。
一輛運輸車開了起來。
一個兵大叫起來:“你們在幹什麼!給我停下來!”
不過。
林濤哪管那麼多,直接開到了導彈旅的武器庫,然後停下來。
林濤從車上跳下來,一顆手榴彈扔了過去。
一陣白煙冒了出來。
這代表武器庫被毀,整個導彈旅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林班長,咱們算是立了大功了吧。”莊嚴笑著說。
林濤也是笑著。
點頭。
下一秒。
笑容立馬僵住了。
“趕緊上車!”
“怎麼了?”莊嚴一頭霧水。
“不想挨打就別問那麼多。”
林濤縱身一躍跳進了駕駛艙。
莊嚴迴頭這才看清楚一幫兵氣勢洶洶衝了過來。
“給我出來!”
“你們給我出來!”
“有本事單挑,下藥算什麼本事。”
“你們也太陰了點吧,哎喲———我特麼又要拉了。”
邦邦———邦邦———邦邦。
車門被錘得邦邦響。
麵對這衝天怒火。
林濤和莊嚴哪敢開門。
“兵不厭詐,演習就是實戰!”
莊嚴跟他們理論著。
林濤雙手抱著,笑著看莊嚴辯解。
這個時候,這些導彈旅的兵恨不得把他們手撕了,還跟他們講道理?這莊嚴還是年輕呀。
“幹什麼呢!”
這時一個聲音傳過來。
林濤愣了一下,是導彈旅的旅長,大校軍銜。
林濤連忙打開車門。
旅長拿眼掃了一下林濤:“你知不知道我這個導彈旅值多少錢?一槍沒打,一顆炮彈都沒打出去,就被你端掉了!”
說實話。
林濤也有點不好意思。
這導彈旅就等著在這一次演習中露臉呢。
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換作他是旅長,他也得崩潰。
“首長,很抱歉!”林濤正聲道。
旅長皺了一下眉頭。
頓了一下。
“你哪個連隊的?”
林濤:“報告首長,夜老虎偵察連的。”
旅長:“夜老虎偵察連?”
“是。”
“叫什麼名字?”旅長問。
“林濤。”
“你就是林濤?”
林濤聞言愣了一下,試探性道:“首長,你認識我?”
“談不上認識,知道你,高中隊跟我提醒過你,讓我注意你,我沒聽,我現在很後悔啊。”旅長說。
林濤笑著。
心想這高大壯還挺有先見之明的,知道他會搞這個導彈旅。
隻不過,還好這導彈旅的旅長沒把他放在眼裏。
要不然加強警備的話,他說什麼也鑽不了這個空子。
“行了,我認倒黴。”
旅長緊接著,衝林濤笑了出來:“你小子厲害,我服了,我們東南軍區能有你這樣的兵,是軍區的幸運,我記住你了。”